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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的妃子,哪個不是一身雪膚,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德妃的腹部和右腿已經(jīng)起了水泡。 “娘娘?!敝榇涞刮艘豢跉?,“奴婢去尋醫(yī)女?!?/br> 德妃也沒料到竟會這樣嚴重,若是不涂藥,只怕會爛了皮rou,遂朝著珠翠點了點頭。 長樂宮。 一名宮女匆匆走進殿內(nèi),附在玲瓏耳邊說了些什么后,便被打發(fā)了出去。 待人走遠,玲瓏才收回視線,走到許妃身邊悄聲道:“娘娘,永華宮里叫了醫(yī)女?!?/br> “醫(yī)女?”許清雅聽到后,睜開眼坐直身子,似乎找到了些樂趣,“難為我們溫柔賢淑的德妃娘娘能撐到今日,好在她很快便能解脫了?!?/br> 玲瓏默默聽著,扶住許清雅遞過來的手。 此時,她只需做個啞巴便好。 * 醫(yī)女為德妃處理了傷處,一旁的珠翠用帕子替德妃擦掉額頭的冷汗,德妃咬緊牙關(guān)仍忍不住抽氣。 “娘娘這幾日的飲食注意要清淡些,傷處七日內(nèi)不易沾水,這藥一日三次,清潔后涂抹在傷處便可?!贬t(yī)女仔細道。 “可會留疤?”珠翠追問。 “若想一點都不留痕跡,只用宮中的祛疤膏恐怕有些困難,須得有國師配置的玉肌膏才行?!贬t(yī)女也知這話不討喜,但又不能不說,是以低伏著頭聲音很輕。 “行了,你退下吧。” 國師被掠,生死不知,從哪去找什么玉肌膏。 腹部和大腿處的陣陣刺痛讓德妃有些煩躁,揮退了醫(yī)女,她對珠翠問:“賢王這兩日做什么呢?怎么不見他入宮給皇上請安。” 珠翠為德妃擦汗的手一頓,“奴婢也不知道。” 德妃聽罷,微微皺眉,“若是明日他再不來,你就派人去問問?!?/br> 珠翠低聲應諾。 德妃難得有空休息,說完便靠著軟塌閉上眼,珠翠見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拿來一條薄毯蓋在德妃身上后,輕輕扣上門,站在殿外守著。 直到朱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午后照例給惠仁帝診了脈,言明他身體正在恢復,務必要按時用飯用藥,惠仁帝這才想起被他轟走的德妃,叫人告訴柳四喜,讓他去偏殿去請德妃。 柳四喜人在膳房,得了話叮囑干兒子看好火,轉(zhuǎn)身朝偏殿走去。 離開的他絲毫不知,等到無人時,他那干兒子從袖中取出一包粉末,拆開后倒進了沸騰地湯藥中,粉末消失不見,包裹著粉末的紙也被火舌卷入灶膛,瞬間化作煙灰。 另一邊,德妃忍痛換上干凈的衣衫,對著銅鏡理了理頭發(fā)。 再踏入正殿,又端上了嫻雅的笑。 德妃先給惠仁帝喂了一碗碧粳粥,然后才端來一直溫著的湯藥,“皇上,可要這會兒用藥。” “朕自己來?!被萑实圻@會兒鮮見的情緒好了不少,“今日傷了愛妃,愛妃不怪朕吧?!?/br> “臣妾怎么會怪皇上,臣妾心疼還來不及。”德妃順勢握住惠仁帝的手,“皇上正值病重,心情難免不愉,也怪臣妾服侍不周。” “愛妃當真賢德,待朕病愈,便下旨冊封你為皇后?!被萑实劭粗陂竭叺牡洛笮?,也不等著德妃伺候,從她手中拿過碗。 湯藥入口,苦澀中帶著一絲澀意,惠仁帝并未在意,一飲而下。 還不等德妃從惠仁帝允諾皇后之位美夢中緩過來,只見惠仁帝摁住胸口,隨后拼命捶打,劇烈的咳嗽聲將德妃喚醒,“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太,醫(yī)?!被萑实燮D難地吐出兩個字,說著一口鮮血噴在了被面上。 德妃被嚇得慌了聲,顫抖著大喊:“來人,來人!快去叫太醫(yī),皇上吐血了。” 原本溫情的互訴衷情變作了挾著德妃的鐵鉗,德妃只覺得被惠仁帝握著的那只手,骨頭幾乎要被惠仁帝捏碎,她努力地想要抽出來,奈何惠仁帝瞪著眼抓著什么便依附什么,德妃疼得面目猙獰,比之中毒的惠仁帝也不遑多讓。 等到朱濟善和一眾太醫(yī)飛奔而來,惠仁帝已然處于昏迷,癱坐在一旁的德妃也慘白著臉,一只手耷拉著,模樣狼狽凄慘。 沾了血的被面隱約能看到惠仁帝呼吸起伏。 眾太醫(yī)不敢耽擱,趕忙上前。 作者有話要說: 惠仁帝:你不會怪我吧? 德妃:我只會心疼geigei~ 第140章 寢殿內(nèi), 眾人屏息凝神,唯有燭芯發(fā)出細微的噼啪聲。 幾名太醫(yī)依次給惠仁帝把脈后,皆面色凝重, 其中一名姓夏的太醫(yī)開口道:“朱院使,如今皇上雖已催吐, 但仍脈象虛浮, 實在是不好用藥, 這可如何是好?” 朱濟善也是一臉憂色,不過與其他人相比還算冷靜, 他環(huán)顧室內(nèi), 隨后從藥箱內(nèi)取出一件用于存放丹藥的木盒,木盒中裝著宓葳蕤留下用來續(xù)命的丹藥。 不到萬不得已, 朱濟善并不愿用這枚丹藥。 然而誰能想到,竟有人會給惠仁帝下毒。 若此前昏倒靠著湯藥還能勉力支撐,這次中毒后,惠仁帝的身體已是回天乏術(shù)。 現(xiàn)下,只能盡力拖延。 “國師離宮前,曾交予我一枚救急的丹藥, 此藥能暫時護住心脈。在皇上醒來前,諸位便與我一同守在此處。之后如何,待皇上醒后在做定論, 諸位可有異議?” 眾太醫(yī)知曉朱濟善此舉是為了以防出現(xiàn)變故, 只要問心無愧, 反而對他們有利, 因此并無人覺得不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