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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知這份防備會不會變成打草驚蛇。 就像如今他來了。 便絕無可能再讓自己和喻蘇陷入如他夢境中那樣無望的困境。 宓葳蕤的神情有一瞬的恍惚,回想腦中現(xiàn)存記憶的這個舉動,像是重錘敲打在結(jié)實的冰面,冰面下是想要掙脫桎梏的潮水,裂紋向四周蔓延,待到頂峰,便會四分五裂。 此刻,他才意識到往常莫名的夢境正作為記憶在慢慢復(fù)蘇,剛醒來時覺得屋內(nèi)陳設(shè)熟悉,不過是記憶混亂產(chǎn)生的錯覺。 ——這一世,他根本未曾來過京郊的這座溫泉莊子。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不滿意,捋了幾遍大綱感覺還是怪怪的,等我找找靈感看怎么修文 第85章 宓葳蕤斂了神色, 內(nèi)心平靜。 不再像以往那樣,夢醒后,心中始終充斥著驚疑和不確定。 阻擋在眼前的迷障在冥冥之中已經(jīng)打破。 他有種強烈的預(yù)感, 恢復(fù)記憶只是時間問題, 自己不必糾結(jié)于此。 現(xiàn)下, 有更緊迫的事等著他去做。 這么一想,便對喻蘇說道:“此事背后定然盤根交錯, 你若是派人去查,還是以保全自身為重?!?/br> 世家門閥間的關(guān)系,宓葳蕤知曉自己沒喻蘇來的清楚。 祖制到底起了作用。 青云閣與白露山游離于朝堂之外,□□有意將他們歸為侍奉神狐的仆從, 而非宮女太監(jiān)這種日夜在主子身旁伺候奴婢。 地位看似尊貴, 卻無實權(quán)。 早些年甚至連衣食住行都受造辦處限制。 如今雖不比以往嚴(yán)苛, 但回宮這幾月, 宓葳蕤也只能在宮中小范圍地動動手腳。 “我有分寸。倒是你, 還未說清那蠱蟲……”喻蘇沉著臉,顯見的不悅。 不過這份不悅并非沖著宓葳蕤,而是針對背后下蠱的人。他是知道宓葳蕤并非真的在為賢王做事的, 但明面上,暫且還脫不開干系。 若不是宓葳蕤親口所言,照理說, 這蠱毒再怎么也應(yīng)當(dāng)是賢王下的。 不然,如何能驅(qū)使宓葳蕤為他做事。 可事實上,指使的人卻是喻軒。 知曉此事已不能用常理來看待, 喻蘇只等宓葳蕤開口解惑。 “賢王應(yīng)當(dāng)也曾派人給我下過蠱。”宓葳蕤斟酌道,“畢竟在白露山時,莫新語便會每月與決明暗中聯(lián)系, 交予他壓制蠱毒發(fā)作的香料。即便回宮,熏香也未斷過?!?/br> 喻蘇擰眉。 雖說他與賢王暗中斗得厲害,但并不忘防備其他幾個兄弟。 可即便如此,仍被鉆了空子,到底是喻軒藏得太深,還是他失了警惕,亦或者……有人在欺上瞞下。 宓葳蕤已經(jīng)許久不曾感受到如此劇烈的紫氣波動。 陰戾的情緒猶如利刃,霸道地蔓延開來,將空氣中本就不多的靈氣驅(qū)趕的丁點不剩。 然而喻蘇神色平靜,看不出絲毫端倪。 若不是宓葳蕤能感知到紫氣的存在,當(dāng)真會以為喻蘇如表面這樣平靜,他釋放出靈氣,揉了揉喻蘇的發(fā)頂,悄無聲息地安撫著喻蘇外放的紫氣。 腦袋上的重量讓喻蘇茫然地抬起頭。 宓葳蕤見此,暗自無奈,卻也不打算戳穿這個一臉單純的小騙子。 “想必宮中已經(jīng)派人來尋,我的身體已無大礙,不宜在莊子久留?!彼弥父古隽讼掠魈K眼底的青色,“此事只是給你提個醒,切莫過于焦心?!?/br> “萬事有我?!?/br> 喻蘇被宓葳蕤認(rèn)真的眼神燙了下,藏在心里的那點戾氣散了不少,他胡亂點了點頭。 這會兒倒是真的乖巧了。 守在外邊的夜九和夜十早就聽到屋內(nèi)有些動靜,但都一言未發(fā),安分守己的挪遠(yuǎn)了些,以免聽到不該聽到的東西。 “我自是信你的?!庇魈K聲若蚊吶。 “那便是了?!?/br> 喻蘇看著宓葳蕤,抿了抿嘴,沉默了下來。 過了會兒伸手去拉了拉宓葳蕤松散的衣襟,未料到?jīng)]用多大的力,卻“嗤啦”一聲,原本破破爛爛的衣衫徹底開了口,半片布料要掉不掉地耷拉著。 “……” “無礙,墜崖哪有衣衫干凈整齊的?!卞递谵ú簧踉谝猓故怯魈K尷尬的嚅囁了半天,才理清思緒,“那你有何打算?” “墜崖后被野物拖走,幸得靈狐庇護,得以保命?!泵髦递谵ㄊ窃诤a,可面對這么一張不笑時出塵淡漠的臉,莫名就讓人生不出懷疑的心思。 “我會把握分寸,你只需回宮等我便可?!?/br> 話落,宓葳蕤不再避著喻蘇,直接變回狐貍的模樣,“咻”的化作一道殘影,迅速翻窗而出。 喻蘇愣了好半晌,才懊喪地用頭撞了下被面。 說來說去,還是被宓葳蕤牽著鼻子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銷假了,渣渣牛奶差點垮了orz 算了算耽誤的時間,除去請假,一共12天,按照我的短小日常四舍五入一下,12x2000=24000 很好很快樂,爭取一月底補完欠的 第86章 日頭還未升起, 天光還泛著青,宓葳蕤穿梭在霧氣籠罩的山林間。 如今晝?nèi)諠u長。 夜色褪去后,寒氣散的也快。 從喻蘇將他帶到莊子算, 已過去一天一夜。 隨著時間推移, 宮中的侍衛(wèi)尋不到他只會愈發(fā)焦躁, 但宓葳蕤并不打算就此現(xiàn)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