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她已經(jīng)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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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不圈套的已無所謂了,能救出書兒才是現(xiàn)下最要緊的事?!碧蹈韭牪贿M(jìn)去,腳步加快的往外頭走。 恰巧遇上了前來的太傅夫人,伸手將他攔下:“老爺,您這是...” 太傅已好幾年未過問朝堂上的事情的,這會兒竟穿上了朝服手中那拿著先帝賜予的免死金牌。 杜梁氏眼皮跳了跳,心中劃過不安。 “你個婦道人家懂些什么,還不快讓開莫要誤了我的大事?!碧得寄块g全是不耐。 杜梁氏卻是不讓開的,當(dāng)即苦著臉道:“老爺,您怎能拿了這免死金牌,這可是一大家子的保命符啊,您怎能如此沖動啊...妾身是不讓的,妾身作為太傅府的當(dāng)家主母定不能置偌大的太傅府于不顧!” 撒潑打滾的模樣丑態(tài)極了。 太傅額頭‘突突’直跳,厲聲看向一旁的丫鬟:“莫不是眼瞎了,還不把老夫人拉開。” 丫鬟領(lǐng)了吩咐將要上手就被老夫人一巴掌扇開,潑辣極了,直直的跪在太傅身前死死的拽著太傅垂落的官服:“老爺,今日妾身怎么說也不會讓您置偌大的太傅府于不顧的...若是老爺執(zhí)意出府那便從妾身尸首上跨過去吧?!?/br> “你...”太傅憤怒的瞪著杜梁氏:“你個潑婦趕緊松手,若是壞了我的事定是要讓你受到責(zé)罰的。” 杜梁氏卻是耍起了平日里的潑皮無賴,不停的蹬著腿不管不顧此時的場景,“既如此那老爺便罰了妾身吧,妾身這把老骨頭也經(jīng)不起折騰了,只妾身不能讓兒孫后代沒了這保命符!” 太傅氣的青筋暴起,一腳踹開拉著他衣角的杜梁氏邁著急匆匆的腳步網(wǎng)外頭走。 迎面一個小廝跑了進(jìn)來險些撞上了太傅,忙嚇的跪趴在地上:“太傅饒命,外頭...外頭連世子求見,說是帶了重要的人前往太傅一見便知。” “不見?!碧祿]了衣袖面色決然。 小廝忙從袖口中掏出一個物件舉過頭頂,“連世子說太傅瞧見了這個自然就知曉了?!?/br> 太傅瞧著那物件,渾濁的瞳孔陡然收緊手中拿著的免死金牌險些掉落在地上,這銀鎖是他在書兒降生時贈的... 莫非... 太傅的書房內(nèi),葉黎書已取下了戴著的斗笠,除卻面色微微的有些發(fā)白外身上倒是無一處傷口。 “外祖父,二舅舅...讓您們憂心了?!比~黎書起身行禮道。 “書兒快些坐莫要如此客氣,我與你外祖父不是外人,既來了便在府中住下吧,日后你與少辰也別回那尚書府了?!倍艥沙砷_口道。 坐在首位的太傅冷哼了聲,話語中盡是不滿:“還回什么尚書府,沒爹沒娘還要受那勞什子的欺負(fù),便留在太傅府,我便要瞧瞧日后誰敢欺負(fù)我外孫外孫女!” 葉黎書眼眶熱了熱,她怎會不知曉外祖父疼愛他們,若非如此上一世怎會為了她而轉(zhuǎn)而投靠到蕭書祁的麾下。 壓住心中的那份觸動,“外祖父,自是要回的,昨夜黑衣人太過可疑書兒要查出幕后的兇手,外祖父放心,書兒定是不會讓自個兒陷入危難之中,此次書兒只求外祖父一件事。” 說出自個兒的請求后,書房內(nèi)陷入了寂靜中,太傅坐在首位上盯著葉黎書看了好一會兒,臨了喟嘆了聲:“你啊,與你母親一樣執(zhí)拗,罷了...外祖父隨你去吧,若是日后遇到危難了定要來找外祖父?!?/br> 言罷示意杜澤成去處理此事。 他手中握著那把銀鎖恍惚間老了許多。 “連世子可否留步?”太傅突然出聲,走在最前頭的葉黎書轉(zhuǎn)頭看了眼連瑾聿。 連瑾聿沖她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并未起身,等書房的門關(guān)上后連瑾聿才出聲:“太傅是想問我對圓圓生了何等心思?” 太傅:“你倒是個聰明的,老夫知曉連世子并不若表面瞧著那么的無用,只以往老夫并不關(guān)心外頭的事情,朝堂上也與老夫無關(guān),今日你送書兒來時老夫便猜測了一二,連世子...你與書兒并非良配,你身上背負(fù)的不能壓在書兒的身上,她已經(jīng)夠累的了!” ** 葉黎書在坐上太傅府的馬車時突然停住腳步走到二舅舅跟前小聲道:“二舅舅,您可要小心些三舅舅那邊,還有三房里的動向,京都不太平了莫要讓太傅府陷入了無妄的爭權(quán)奪勢中?!?/br> 言罷,葉黎書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車轱轆不停的轉(zhuǎn)動著,杜澤成看著馬車越發(fā)的遠(yuǎn)面色越發(fā)的凝重。 方才書兒說的到底是何意?為何一個未及笄的姑娘會知曉朝堂上的局勢?而此次見書兒她身上總有種不同于以往的氣勢,讓你不得不對她的話有所考量。 杜澤成看向一旁站著的葉少辰抿著唇問:“少辰,書兒變了許多...” 葉少辰頷首看著遠(yuǎn)方離去的馬車喃喃道:“是啊,書兒變了許多,小小年紀(jì)竟如此沉穩(wěn),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沒能好生的護著她?!?/br> 若是他早些知事,meimei也不會這般的老成。 這個年紀(jì)的姑娘應(yīng)當(dāng)是無憂無慮整日里擺弄胭脂水粉的。 葉黎書是被二舅母親自送回尚書府的,倆人踏步進(jìn)了別云居葉尚書才帶著大夫人前來。 “昨日我去長公主府遇見了書兒想念的緊便將她帶回了太傅府中,倒是忘了讓小廝送書信過來了,若不是今日書兒提醒倒是沒曾想鬧出了這么大的事兒?!倍四缸I諷的看了眼葉尚書:“聽聞書兒一夜未歸,妹夫睡得極為香甜啊。” 葉尚書老臉拉不住訕訕的回:“許是昨日太過勞累才會這般,昨夜我是派了人去尋書兒的...” “哦?”二舅母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那倒是稀奇了,為何太傅府未曾有守門小廝告知呢?定是他們偷jian?;瑧猩T了,回去后我定是要好好責(zé)罰的。” 陰陽怪氣的聽著葉尚書面色難看的緊。 “書兒回來了便好,既如此書兒便好生陪二舅母說說話吧,書房里還有事我便先走了?!?/br> 言罷葉尚書轉(zhuǎn)身離開了。 大夫人尋不到笑話也沒什興致帶著東菱也離開了別云居。 二舅母拉著葉黎書的手心疼極了,“若是我們能早些知曉葉杜氏是這個德行絕不會讓她嫁來這尚書府的,這些年委屈了你們兄妹了!” 葉黎書寬慰著搖了搖頭:“二舅母不必?fù)?dān)憂,書兒不會有事的,在尚書府祖母會護著書兒的。” “嗯?!倍四笐?yīng)了聲:“老夫人是個明事理的,只聽聞老夫人身子不大康健了,若日后發(fā)生了什么你定要派人來太傅府,過些日子你大舅舅大舅母就要回京了,若是他們聽了定是要殺來尚書府的?!?/br> 說著二舅母笑了笑,“那葉杜氏可是極為怕你大舅母的?!?/br> 葉黎書也跟著淺笑了聲,拉著二舅母的手神色認(rèn)真的道:“二舅母,昨夜我聽聞太傅府有人入了黨派紛爭中,此事非同小可您可要多上心些,外頭的人比不上自家的人,若是能撇清了關(guān)系那自是最好的?!?/br> 二舅母是個極為聰明之人,葉黎書說的這般明了她還能不知曉。 “孩子,你有心了,你放心二舅母定不會讓外頭的人毀了咱太傅府?!?/br> 葉黎書頷首。 時辰不早了,葉黎書送二舅母出了尚書府,回去的路上木香跟在她身后將老太太暈倒的事情告知了姑娘。 葉黎書直接繞過池塘去了老太太的世安居。 這會兒床榻邊上只余三房的了,見葉黎書來了倒也沒問她昨夜去了哪里,而是挪開身子讓她靠在老太太的床榻邊。 “祖母...”葉黎書輕輕的喚了聲,眼眶發(fā)紅淚止不住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