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祖母自會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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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葉黎書是有福之人,那受污穢之氣所困之人就只剩三人了。 大房的葉黎婉,二房的葉黎萱還有三房的葉黎知。 誰也不知誰會是無妄主持口中所言的受污穢所困之人,一時間三人面色慌亂極了,躲在自個兒母親身后生怕遭殃。 葉尚書作為一家之主自是要問清此人是誰的,上前雙手合十:“煩請無妄主持點化?!?/br> 無妄主持頷首,掃視了眼正廳內(nèi)眾人。 眾人屏氣凝神,葉黎萱更是驚嚇的縮在二夫人身后恨不能將自個兒的身子全數(shù)藏起來,只無妄主持的眸光太過明亮讓人無法忽視。 眼瞧著無妄主持的步伐向二房的方向走去,其他兩房的人都松了口氣。 無妄主持停在二夫人跟前,雙手合十。 二夫人瞪大了眼緊緊的將葉黎萱護在身后:“不可能,不可能是我們萱兒,我們萱兒出生之時不下雨不打雷晴空萬里是個好日子啊...” “此女需積德行善,還望施主謹記?!?/br> 言罷,無妄主持轉(zhuǎn)身徑直的行至大夫人跟前,瞧著她身后的葉黎婉,“施主身上污穢之氣極重,須盡早除去,唯一法子便是在及笄前好生待在敬安堂內(nèi)整日里吃齋禮佛,需沉心靜氣?!?/br> 大夫人和葉黎婉皆愣怔住了,她們哪里能想到最后受污穢之氣所困嚴重到影響府中命脈之人竟是葉黎婉啊。 這個從小深受疼愛之人。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我,明明就是葉黎書的啊,怎么會是我。”葉黎婉失了平日里的分寸,拼命搖頭難以接受,快速來到葉尚書面前跪在地上死死的拽著葉尚書的衣袍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父親,他定不是無妄主持,他定是葉黎書尋來的人,定是他故意將此等罪名妄加在女兒頭上啊,這里的人除了葉黎書無人見過無妄主持啊,怎能辯真?zhèn)伟?..父親,您定要為女兒做主啊,女兒怎會是那天煞孤星啊...” 這一聲聲的哭泣直叫人心里難受啊。 葉尚書瞧著跪在自個兒腳邊的女兒哭的那副模樣,心下頓生不忍,又抬眸瞧了眼雙手合十慈眉善目站在正廳里的高僧,一時間竟沒了主意。 婉兒說的不錯,此人是不是真的無妄主持誰也不知曉。 又瞧了瞧一旁站著的葉黎書,想到方才她的做法心下疑慮更甚。 平日里半點兒苦都不能吃的她聽聞要去敬安堂待個一年半載竟是半點兒掙扎都沒有,那副嫻靜的模樣哪兒還有半點兒平日里的刁鉆模樣。 莫不是真如婉兒所言,此人是書兒故意找來推脫的? 葉黎書此時并未注意葉尚書打量她的模樣,只心下疑慮她并未請無妄主持啊,到底是何人有這般大的本事竟將無妄主持請了出來。 單單只為今日這般鬧劇。 且無妄主持從不作假,他所言... 思及此心下一驚,莫非葉黎婉才是那天煞孤星卻強自將此罪名安在了她的頭上,這才導致她去了敬安堂后老太太突發(fā)頭疾,尚書府一日不如一日? 思緒清晰后,葉黎書瞧葉黎婉的眼光噙滿了寒冷之意。 原她們的心思比想象中還要歹毒千倍萬倍。 葉黎婉博取同情還不算,大夫人也堪堪的跪在葉尚書腳邊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老爺,婉兒是妾身骨rou是不是天煞孤星妾身怎會不知,生婉兒雖說是在夜里,但妾身胎動后沒多時便生了出來,之后尚書府也是日日高升啊,您是知曉的啊,如此說來反倒是書兒,jiejie將生書兒便流了許多的血若不是高湯吊著她的命難能活著啊...老爺,您要明鑒啊...” 大夫人這是徹底的要將這頂帽子死死的扣在葉黎書頭上了。 偏生這里的人除卻葉黎書之外當真無人瞧過無妄主持的真面目,這般瞧著倒是大夫人那邊的話語要來的可信的多。 “先起來,這般哭鬧成何體統(tǒng)?!比~尚書雖是訓斥,但眸色中卻未見斥責之意,反倒是泛著幾分心疼。 葉黎書瞧的真切,心也涼了大半。 果然,在父親心中她是不重要的,她所言更是沒幾分可信之處的。 父親這是信了大夫人與葉黎婉的話了,懷疑無妄主持的身份了。 放在身前的雙手緊緊的揪著手帕,尖銳的指甲嵌入掌心之中,心道:“也罷,如此她也不必顧忌那么多了?!?/br> 將要開口,門口的看門小廝匆匆的走進來:“老爺,公主芊芊郡主來尋二姑娘?!?/br> 府內(nèi)一團亂麻,葉尚書卻又無法拒了這兩位,一位是圣上心尖兒上的寶貝疙瘩,一位是南平侯的寶貝疙瘩,那一位都得罪不起。 “罷了,讓公主與芊芊郡主進來吧,書兒去陪著吧,今日之事等公主郡主走了再議?!比~尚書滿臉疲倦的擺擺手,看向廳內(nèi)的無妄主持:“若您真是無妄主持本官尋得了證據(jù)定親自去惠安寺請罪,可若是不是,就莫怪本官秉公處理了。” 招了身邊的家奴:“請主持和這位道士出府。” 原本就要成了的現(xiàn)如今竟毀于一旦,葉黎婉和大夫人哪兒能這么輕易的就放棄,面色也泛了幾分焦急之色。 “老爺,府內(nèi)的命脈可如何是好?”大夫人揪著繡帕滿臉擔憂,“不若便讓道士設法除去書兒身上的污穢之氣?免得夜長夢多啊...” “是啊父親,雖二jiejie將她身上的罪責推脫在女兒身上,但女兒卻是半點兒不怪罪的,只望二jiejie日后能潛心禮佛好生修修心境?!比~黎婉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葉尚書頓覺頭疼欲裂,卻又不得不深思熟慮此事的后果。 偏生那扎了腳的道士嚷嚷:“大人,您若再不除卻府內(nèi)的污穢之氣,莫怪本道所言,府內(nèi)定烏煙瘴氣運勢也會一落千丈?!?/br> “請道士留步?!比~尚書出聲。 葉黎書雙手厄緊齒貝咬住唇瓣忍住心中的凄涼之苦:“父親,你當真信了她們所言?信了女兒才是那天煞孤星之人?信了無妄主持是女兒尋人冒名頂替的?” 一字一句,字字誅心。 那滿目瘡痍讓葉尚書挪開了眼不忍心再瞧,“書兒,為父也是不愿的?!?/br> 短短的幾個字訴說了他心中的無奈,也消了葉黎書心中最后的一丁點兒期待。 閉了閉眼,一滴淚自眼角緩緩滑落順著那顆醒目的淚痣滴落在面頰上,晶瑩的淚珠泛著光亮。 她妄想守護之人如今竟生生的將她送入魔域之中,妄想守護之地竟這般容不下她,上一世她作繭自縛,這一世竟也難逃厄運。 “書兒,上祖母這兒來?!崩咸雎暢~黎書招了招手,慈眉善目下竟?jié)M是威嚴:“今日我倒是要瞧瞧誰敢對我的孫女下手,一個潑皮無賴就妄想來尚書府叫、囂了,來人,亂棍給我轟出去?!?/br> “母親...”葉尚書剛喚了聲,就被老太太那雙凌厲的眸子駭?。骸懊魅瘴矣H自帶著書兒上惠安寺定是要在佛祖面前問問,她到底是天煞孤星還是有福之人,若真是天煞孤星我陪著她在敬安堂待上一年半載便是,若不是...今日這事我定是要好好查查的,是誰在背后搗鬼??!” 老太太滿色沉了下來,因著動氣手飛快的捻著佛珠。 葉黎書將冷卻的心一下子被老太太暖化了,紅了眼眶行至老太太身邊,啞著嗓子喚了聲:“祖母?!?/br> 老太太將葉黎書護在身后,安撫道:“莫怕書兒,祖母自會護著你?!?/br> 不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老太太是全心全意護著她的,哪怕上一世她及笄后自薦枕席。 “咦...”公主訝異了聲,“府中這般熱鬧,無妄主持您怎得來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