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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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兩人也知這個理,可仍不想放棄?!岸?,老實(shí)說吧,我挺喜歡他們家的那個小拾秋的,想帶回去?!碧兆域E性子本就開朗直爽,憋了這么外也足夠難為他了。 “帶?”顧浩然只重復(fù)了這一個詞,便不愿再開口,心想這個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我娘是不會讓我娶個丫頭的。”陶子駿也知不合適,可他有什么辦法?!拔視λ玫?。” “讓她同你父親的小妾一樣,耗一輩子嗎?”那可是安安最喜歡的丫頭之一,是決不會答應(yīng)她與人為妾的。 “我會對她好的。”陶子駿只能反復(fù)得強(qiáng)調(diào)這一句話。 顧浩然輕哧,不予理會,安安不會放,他也不會放,哪怕這人是他名譽(yù)上的把兄弟。 陶子駿安靜下來,陷入了天人交戰(zhàn)中,他不說話了,可另一個仍堅(jiān)持著,還極力慫恿。“想什么呢,一個丫頭而已,喜歡討過來就是了,以你陶家二少爺?shù)纳矸?,還虧了她不成?” 陶子駿抿了一下嘴,對那丫頭他是真的喜歡,把她當(dāng)作玩物,是他從未想過的,再說以他看人的經(jīng)驗(yàn),他明媒正娶都不一定能到手。 只能磨,磨得那丫頭非他不可,他才好開口。哪知,那丫頭還不開竅,只跟他在一起傻玩,根本就沒想過這茬,反倒是自己越陷越深了。 見陶子駿沉默下來不接話,顧浩然的氣順了些,這個還有得救,最起碼還知道猶豫,顧忌。那個嘛……得問問他想做什么? “三皇子,只為去探病嗎?”仍是顧老二最直接得問法。 夜賢堯端茶的手頓了一下,打量了一眼眼前這人,這人聰明,比自個聰明是知道的,可這人也木訥,相當(dāng)?shù)媚驹G,家里地位也不高,估計(jì)連個通房的丫頭都沒給他安排過,跟他說說估計(jì)也沒什么。 他哪知就是這么個他認(rèn)為木訥的人,早已入了人家的香閨,占了人家的繡床。 “當(dāng)然,那女子孤身一人在京城,作為曾經(jīng)的合作伙伴,上門探望理所應(yīng)當(dāng)?!?/br> “據(jù)我所知,那女子好像已認(rèn)了祖父,祖母?!笔裁垂律硪蝗耍貌恢慵俸眯?,他到不了明面上去,自有能到明面上來的人。 “各是各的好,父皇可是讓我們這些皇子多多照顧一下這位穆家后人?!?/br> 不提他那爹倒還罷了,一提顧浩然就來氣,父子倆都不是東西?!笆菃?我可聽聞當(dāng)日三皇子沒有到場。”到要看看你如何圓謊。 “好二哥,你可別提認(rèn)親這茬了,悔死我了?!币官t堯越發(fā)來勁了,他可不是悔嗎,那女子的模樣可是惦記了好久的,居然沒能瞧上。 “出門辦了個差,緊趕慢趕都沒能趕上?!敝e話是張嘴就來。 “這樣啊……”顧浩然不往下接,看他怎么編。 “這不,為了賠禮,昨個上了一回門,哪知她病了,便來邀你一同前往?!辈皇且?yàn)楸凰蚰樀拇螖?shù)多了,他才不來拉惦背的。 “三皇子,可惜了,浩然的身份不夠,當(dāng)日也沒去,有些沒臉去登她的門?!毕肜盟驳每此覆辉敢?。 夜賢堯一噎,還真是,沒他帶著,有的場合這顧家老二還真去不了,優(yōu)越感爆棚的同時,也犯了難,論起交情來,還是這位與那穆靜安熟悉些。 當(dāng)初的合作可是他談下來的。他不去,自己與陶子駿估計(jì)又要被拒,雖說他去了,也不一定進(jìn)得了門,可好歹有他頂在前面,自己面子上也掛得住些。 “你們這隔壁府住著,總會有些走動的是吧?!毕胝页龈嗟睦碛蓙碚f服。 “皇子,慎言?!鳖櫤迫坏哪樅诹讼聛?,他總過去是事實(shí),可每次他總是很小心,害怕給她的名聲帶去一點(diǎn)影響,這位到好,說的是些什么混帳話。 夜賢堯抿了一唇,他這話是過了些,可也沒想著去道歉,對于這些兄弟早已沒了往日的親近與情份。 陶子駿也覺得這話不合適,要是一年前他還會去打個圓場,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察覺出來了,三哥已不是原來那個三哥了,而二哥比他明白,也早早疏遠(yuǎn)了他們兄弟的感情。 覺得有些悲哀的同時,也有些釋然,與其別別扭扭得在一塊,還不如散得的好。 此時也沒了去尋小拾秋的心情,起身便想告辭了,夜賢堯見狀,也豁出去了,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拔蚁肴⑺秊閭?cè)妃?!?/br> 陶子駿呆住了,顧浩然垂眸掩下自己的殺意。 “娶誰?”陶子駿懷疑自己聽錯了。 “娶穆府的那位小姐?!?/br> “三哥,她可娶不得。”陶子駿不是顧浩然,想到什么說什么?!八拿暡缓?,否則我娘也不會關(guān)著我。”這個錦安候府的夫人,洗腦功力還是蠻強(qiáng)大的。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都是些無稽之談?!蹦莻€曾害怕的人定不是他夜賢堯。 “三哥呀,那哪是無稽之談,明明都是真的,我爹讓要查過的,反倒是這幾日的流言當(dāng)不得真?!睘榱诉@個傻兒子,他爹錦安候也是費(fèi)盡了心。 “是不是真的,我堂堂皇子也不是吃素的,還分得清?!?/br> 聲音中明顯的不屑,讓陶子駿愣了一下,隨即又笑開了。“三皇子英明,是小弟我這些年高攀了?!北臼切值懿艅裆蟽删?,可這兄弟也太不是兄弟了。 “四弟?!币官t堯也知自己過了,想往回找補(bǔ),只可惜,都不是瞎子。 陶子駿不說話,躬身行了一禮,轉(zhuǎn)向顧浩然。“二哥,小弟告辭了?!边@個二哥面冷心熱,論起才智與人品來,比這一位還是強(qiáng)上了百倍,日久見人心啊。 “慢走?!鳖櫤迫蝗允悄歉睂⑷司苡谇Ю镏幍哪?,眼底卻有了幾分稱贊。 陶子駿原覺得二哥這模樣不討喜,現(xiàn)在才覺得格外順眼,一拱手,也不理其他人,大步出了前廳。 “哎?!币官t堯想攔,卻又拉不下架子來,放不下面子,只得轉(zhuǎn)向顧浩然,見那人又坐了回去,很想拂袖而去,想了想自己的目的,又咬牙坐了下來。 “二哥,你說這老四是發(fā)的那門子脾氣?!?/br> 顧浩然涼涼得看了他一眼,不接話。 “二哥,也認(rèn)為是我不好,對嗎?”見慣了別人的阿諛奉承,再見到這張冷臉還真是不習(xí)慣。 “三皇子英明?!鳖櫤迫徊畸}不淡得頂了一句。 夜賢堯氣結(jié),也知今天的目的是達(dá)不到了,不過,這鎮(zhèn)北候是個不小的助力,能拉攏還是得拉攏。 “也不知大哥怎么樣了,今年又沒能聚上多少天?!彼麄兘Y(jié)拜是由大哥啟的頭,還是這位的親大哥,就不信他還不賣帳。 可他卻忘了,當(dāng)時是在孩童時期,如今都大了,誰又必須得聽誰的呢。更何況顧浩然這種孤傲的人性子。 “多謝皇子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