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算計2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爸,我真不想當(dāng)舔狗了、大荒戰(zhàn)尊、替嫁甜寵霍少別鬧、我在仙俠有間客棧、木葉的新三代火影、嫡女重生世子成婚吧、聽說季總想復(fù)婚、一品田妻:拐個王爺去種田、女主總被cao(NPH)、從長坂坡開始
“慌什么,你去提親,跟誰提?”林婉兒壓下心中的不耐。“等她正式成了沈府的干親,有了做主的長輩,身價也提高了一層,再尋人去問沈閣老,豈不更好?”這么好的一步棋,可不能再讓他下廢了。 “是,聽母妃的?!币官t堯這次的話是真心實意的。 林婉兒見該聊的聊得差不多了,該囑咐的也囑咐得差不多了,命人取來甜品,母子二人一人吃了一碗,方才散去。 三日的時間一晃而過,到了該去恭親王府復(fù)診的時候,白浩澤一大早便來尋穆靜安,那治療方案他已經(jīng)看過了,又在心中實練了許多遍,早就開始躍躍欲試,哪還能等到安哲去找他。 好在,對上安哲女子身份時,他是害羞的,等在院子里沒敢往里闖,哪怕是這樣,仍看到他不該看到的東西,從屋里開門走出來的,不是他的小師父,而是那個也有兩種身份的男人。 “你……”天生的靦腆不代表他不懂男女之情,也更知男女大防。 “白少谷主,早?!鳖櫤迫坏ǖ猛蛘泻?,站在院中活動了一下,等待一起起身的小女人出來活動筋骨。 很快,換好裝的安哲也走了出來,她也記得今天復(fù)診的事?!靶“捉駛€到是早。”十分自然也同他打了招呼。 “你們……”白浩澤不知用什么言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看著他們又看看室內(nèi),來回擺了幾次頭,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安哲撫額,她把這茬給忘了,這人從年三十起就住在這了,都快一個月了,她早習(xí)慣了他的存在,卻忘了這個世道不接受。幸好是他,否則不嚷嚷得整個穆府都知道了,埋怨得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哪知這人更不按常理出牌。 “我們兩情相悅?!鳖櫤迫簧焓謸н^小人兒,對外再次宣稱他們的關(guān)系。 “可也不能……”白浩澤只是單純得喜歡研究藥理與醫(yī)理,并不是那種雙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書呆子,雖說他有時候也呆,但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我們沒做什么,有什么能不能的?!北灰粋€有時傻里傻氣的人指責(zé),安哲有些惱羞成怒,難得不經(jīng)大腦嗆了一句聲,話了出口,雙頰不由爆紅,她都說了些什么。 顧浩然心下甜蜜得看著她,他的小人兒就是可愛。白浩澤則更懵了,這事還能這樣解釋? “我若為尋常女子,你也不該站在這。”安哲有些破罐子破摔,主動提及這個話題,而不是去繞開。 白浩澤眸光微動,靜安若是平常女子,便不會有安哲,自然也不能成為他的小師父,而他的醫(yī)理與藥理也不會精進得如此之快,不由慶幸她的與眾不同,而同時仍看那男人不順眼,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顧浩然刮了一下小人兒的鼻梁,這個偷梁換柱的概念也是沒誰了。白浩澤有些木然得去消化這個信息,安哲仍是按部就班得該干嘛干嘛,一番晨練下來,才重新收拾準備出發(fā)。 在前廳遇到已調(diào)整好的白浩澤,對他揚了一下眉。“想通了?” “還成吧?!蹦悄南氲猛ǎ贿^他信這兩人的人品與分寸罷了,他是醫(yī)者,當(dāng)然也看得出這兩人沒太過界,退而求其次,只能這樣了。 說起來,白浩澤對穆靜安的感情很復(fù)雜,在學(xué)術(shù)上那是他的小師父,生活中他又把她當(dāng)小妹,有時都把他自己繞糊涂了,只能睜只眼,閉只眼隨她去吧。 再次來到恭親王府,下人們的態(tài)度比上次更為恭敬,不言而喻,起效了。還沒走上幾步,夜賢啟便迎了出來,寒喧了幾句,仍直奔主題,同去小胖子的院子。 這回小胖子乖了許多,睡好了,便不愛哭鬧,正追著丫頭們玩,見那個漂亮哥哥來了,轉(zhuǎn)了個彎便直奔他們而來,哪知腿短,又胖又急,一不小心便摔了。 一直看著他的恭王妃立馬起身就要去看看,被夜賢啟制止了,幾個丫頭也就不敢往上擁。小胖子想了一下,也不哭,也不叫,自個爬了起來,拍了拍手與身上的塵土,放緩了腳步,終站定在安哲的面前。 “我是小男子漢?!毖鲱^等她的表揚。 安哲淺笑,這孩子的本性確實是不錯的。“你真的很棒?!睆堥_自己的手,里面是顆她自己配的奶糖。 “這糖我沒見過。”對于吃食,胖子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的?!敖o我的?”家里還是教了他規(guī)矩的,沒隨便伸手去拿。 “獎勵給你的。”本就是給他帶的,上次拿了他的一顆,這回還他一顆,齊活。 小胖子又看了一眼自家哥哥,見他同意了,才伸手放到自己嘴里。“好吃。”砸吧砸吧一下嘴,表示歡喜。 “恭王妃?!贝虬l(fā)了小胖子,這才顧上同主人打招呼。 “免禮了?!惫蹂臍馍埠昧瞬簧?,安哲暗暗打量了一下院子里的人,果然換了不少,就不知有沒有自己的人,也別怪她不清楚,四葉門的人大多很自由,自己選擇工種、職業(yè),以及主家,管理層只是建議,從不強求。 因這種管理模式,反倒是人員遍地開花,且還隱蔽,必定一枚好釘子平時是不動的,動起來那便是傷筋動骨了。 小胖子吃著糖,由著白浩澤把脈,見他終點了頭,夜賢啟與恭王妃才徹底松了一口氣,可下刻又提了起來,驚嚇之癥是好了,可那毒……不由望向安哲。 可那位有些老神在的打量四周,一副不愿多管的樣子,只得求助白浩澤了。 白浩澤也不耽誤,詢問了一是否方便,便開介紹起方案。小胖子這毒到不太難解,先藥浴,再行針,外加鍛煉,三到五次后便可痊愈。 難就難在孩子小,怕不配合,而且藥浴時,溫度有些高,有些疼,怕孩子受不了。 “不能讓他睡了,再進行嗎?”明知這遭必須受,作為母親仍想讓孩子舒服些。 “藥浴略刺激了些,孩子睡了,我們反倒不好掌握那個度,時間短了,藥效不夠,過長,有傷根本?!卑缀茲梢仓@是最難的一點。 眾人沉默下來,既然非做不可,只能指望這小胖子配合了。 恭王妃先招過小胖子。“小寶,你身體里有壞東西,讓這位幫你把它拿出來好不好?” “是有毒嗎?”小胖子不傻,這次討論又沒避開他,他也聽明白了幾句。 “是?!惫蹂鷿窳搜劭簦K是自己沒照顧好他。 “會很疼,對嗎?”小胖子的臉苦在了一塊,更看不到五官了。 恭王妃低聲抽泣起來,已無法正常同孩子交流。夜賢啟只得擔(dān)起重任?!叭绻芴郏銜[嗎?” “比我摔跤還疼嗎?”孩子的關(guān)注點同大人是不一樣的,病與死對于他們是沒有任何概念的。現(xiàn)在哪怕他答應(yīng)到了最好,可一旦實施起來,一哭鬧,便什么都進行不下去了。 論下狠手,這幾個估計除了安哲便沒人了,可她不愿出手,憑什么她來當(dāng)這個惡人,再說這又不是一次兩次,一時間又都靜默下來。 小胖子有些無助,三歲的孩子已分得清好壞,知道大家庭都是為他好,可他仍是很害怕,怯生生得靠近安哲,下意識得就認定這個哥哥可能幫到自己。 安哲無奈得嘆了一口氣,只得出言引導(dǎo),開口試試?!靶∧凶訚h,知道那個東西是毒對嗎?但那毒是什么,你知道嗎?”她從不認為孩子就可以糊弄,她三歲時,孤兒院里三歲的孩子,都已經(jīng)開始記事了,也開始學(xué)會了適者生存。 “毒個我不知道,只知道是個壞東西?!毙∨肿永蠈嵒卮?。這讓旁聽的人哭笑不得,弄了半天,這還是小迷糊。 “那……” “能不能不告訴他。”安哲剛要開口,便受到了夜賢啟的阻撓,這幾天他也是打心底里開始疼愛這個小弟。 “他的事他有權(quán)知道,哪怕有些殘忍,可終究是他的事,不是嗎?”安哲冷冷得回復(fù),卻沒有馬上同小胖子解釋,而是等待他的長輩同意。她可不想吃力討不到好,再說那是小胖子的監(jiān)護人,有權(quán)做這個決定。 “那就告訴他吧。”恭王妃嘆了一口氣,總比小寶沒了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