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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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云裳干脆就讓鐘玉山他們過來說話。 “我們小主子都是今年才知道有外祖家的。怎么可能家里還收留著前太太的娘家人。我們前太太過身時, 姑娘也才幾歲大, 她也只是聽她親娘講過不少娘家的事情。那時少爺才不到一歲呢。老太太怕姑娘少爺與后來的太太不親厚,家里會亂, 就直接告訴他們,劉家早沒了。老太太過身了, 前太太留下來的仆婦才敢告訴小主子外家的事情。小主子才想著來外家走一趟呢?!辩娪裆酱?。 劉度兩口子面面相覷,完全不能接受這個答案。他們還以為找到了羅家姐弟,所有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了呢。哪里想到不僅原來的問題不能解決,還又添了新的疑問。 “不在羅家,芳娘那樣的人帶著個孩子, 能上哪兒去?”劉度滿臉蒼白,喃喃自語道。他的心隨著鐘玉山的話,沉到了谷底,絕望彌上心頭,他簡直不敢想象芳娘和長女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 要如何生存下去? “我聽我娘說過,芳姨性子十分軟弱,沒人收留她,她怎么活下去?”古云裳看著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覺得惡心,明知元配是個無力自主生存的弱女子,還這么狠心拋妻棄女,早就該想到她們只有死路一條了。也許人家的尸骨都早已化成了灰, 他這個時候了, 又來假惺惺的裝什么難過。 “活不下去, 還不就是早死了?!绷袂僖哺塘藙⒍纫痪洹?/br> 明知道元配的性子,還拋妻棄女,就該想到這個結(jié)果。她記憶中的柳夫人,確實性子軟弱,再加上身體虛弱,也管不了什么事。家里的事情基本是柳奶奶在當家,甚至原身小姑娘還能幫著撐一桿子,而她這個當家主母絕大部分時間都在休養(yǎng),偶爾有心情時才會和她說說話,看看兩個兒子。甚至多半時候,她和孩子們在一起,也不過是呆呆地看著孩子。 現(xiàn)在想來,她其實還是在透過孩子們懷念劉度。這樣的女人,要不是因為劉老太太棋高一招,把她弄得遠遠的,讓劉度完全找不到了,柳玉琴敢確定,只要劉度稍微給她一點好臉色,她保證乖乖地當劉度的小妾。甚至她還會教育孩子們不要怨恨父親,要好好孝順父親,在現(xiàn)在的劉太太面前做低伏小,讓孩子們做老實本份的做庶出子女。真要走到這一步,柳玉琴寧愿這樣的親娘帶著她早點死了干凈。免得惡心她。 兩人的話,令劉度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沒有顏色了,人也搖搖欲墜,顯然十分不能接受這個結(jié)果。一副好象非常傷心芳娘母女的樣子。劉太太看著他這個樣子忽然覺得滑稽之極。此刻的劉度明顯對元配和長女還有情,當初卻也能狠下心來拋棄她們。她都不知道這樣的劉度,會對什么人真正有情?其實說來說去,劉度最在意的還是他自己罷了。 而劉度的表現(xiàn)落在柳玉琴等人眼里,就更加令大家伙覺得好笑了。 此刻劉度的難過,也不過是因為眾人就差直接在譴責他無情無義,而不是他主動的受到了良心的譴責。要不是有后面這些事情,劉度搞不好早就把那對母女忘得一干二凈了呢。 古云裳和柳玉琴都有些興意闌珊的感覺,再也沒有興致與劉度說什么了。 古云裳給鐘玉山遞了個眼神,鐘玉山點了點頭,古云裳就直接說:“我們告辭了。來了這一趟,也算是了了我娘這輩子沒能回娘家的遺憾?!?/br> 劉太太連忙拉了一把劉度,劉度茫然地看了看古云裳,居然根本就沒聽清楚她說了什么。 劉太太連忙說:“外甥們難得來一趟,怎么能就這么走呢?!?/br> 劉度回過神來,也大驚失色,連忙要開口留客。 古云裳卻不等他開口,就說:“我娘告誡過我,如果劉家不主動來找我們,我們就不要來打擾劉家。”意思是說,自己姐弟并不認舅舅呢。 劉太太和劉度著急地苦留他們,劉太太只巴不得他們在自己家住兩日,明天她就廣而告之天下,羅家姐弟與劉度還是親舅外甥關(guān)系,讓那些流言不攻而破。 劉度苦留他們,除了這個原因之外,也還真有點補償之心。畢竟這也算是他的親人了。 古云裳自然不肯,只說:“我們是喬裝而來的,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的行蹤。免得又惹出些流言蜚語,壞了我的名聲?!彼穆曇舨惠p不重,話里的意思卻是不準把他們來劉府的事情說出去。 鐘玉山也在一邊說:“哪個敢壞主子的名聲,小的就叫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闭f完,他一拳捶爛了一旁的桌子,桌上的茶碗應聲而落,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劉玉琪嚇得哇得一聲大哭起來了,劉玉珍也嚇得變了臉色。劉太太一把摟過兒子,不停地顫抖起來。 這桌子可是厚重的實木,平常男子搬動一下都覺得重,鐘玉山就這么輕飄飄的一拳,就讓桌子四分五裂了,這力氣令劉度也地打了個寒戰(zhàn)。他倆看著這樣綿里藏針的古云裳,又看了一眼在一邊虎視眈眈的鐘玉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生怕鐘玉山現(xiàn)在就對他們動手。 古云裳一行人就又原樣坐著車,離開了劉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度才又頹然地坐下,整個人象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一樣,瞬間老了十歲都不止。劉太太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心里七上八下,不安之極。劉玉琪又一直在哭,她也顧不上劉玉珍與劉度了,抱著兒子先回房去哄了。 離開劉家后,大家就迫不及待地談起當年劉大姑娘寫的信。 大家都對當年這封信的內(nèi)容起了懷疑。 “云裳姐,你應當知道你娘送回來娘家的信的內(nèi)容吧?”柳玉琴問。 “知道啊。說就是我娘難產(chǎn)身體不好,希望娘家人去看看她之類的話啊。并沒有說我娘難產(chǎn)而死,更不是沒提我們倆啊。”古云裳說。她倒不是懷疑劉太太說假話。因為這個假話是經(jīng)不起對質(zhì)的。 鐘玉山也驚訝地說:“這么說,那封信給人調(diào)了包還不說,后來還直接就給人拿走了?!?/br> 說到調(diào)包,古云裳忍不住說:“難不成是我祖母做的。原來,當年她就已經(jīng)在布局了?!?/br> 她心里一陣陣發(fā)冷,覺得羅老太太太狠了,她原有的一點兒對羅老太太的愧疚此刻都煙消云散了。現(xiàn)在她很懷疑,她娘還真是被羅家母子兩聯(lián)手害死的呢。 他們搞不好不和劉度劉太太這情況一樣,也是男人已經(jīng)在外面有了私情,要逼著元配讓位呢。只是劉老太太與兒媳婦的關(guān)系,與羅家的正好反過來了。劉老太太是要幫兒媳婦的,羅老太太卻是一心為了兒子的。 所以,結(jié)局就完全不一樣了。芳娘帶走了長女離開了劉家,劉大姑娘卻在羅家命喪黃泉。一想到這些,古云裳忍不住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努力讓自己勸自己:“娘,女兒已經(jīng)無法為你討個公道了,你要原諒女兒?!?/br> 柳玉琴很明白古云裳的感覺,連忙說:“我們要往前看,過去的就讓它成為過去吧?!?/br> “就是,羅家現(xiàn)在可不好過呢。就當是為你們和你們的娘報了仇。”鐘玉山也說。 瞎公拉回了原話題,說:“調(diào)包之事,可以算在羅老太太頭上,但這事情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br> “這樣看來,很可能羅老太大先就截了你娘寫的信,自己再另假冒了一封信送到劉家來了。而劉度看了信之后,就以為你娘死了,也沒有留下子女。而劉老太太得知信的內(nèi)容,受不了這個打擊,就倒下了。”柳玉琴分析道。 “可是劉度說了,他沒有拿信給老太太看,而且那封信后來還不見了。這個人會是誰呢?”鐘玉山說。如果光是羅老太太,不可能連人手都安插到劉家來了。劉老太太也是個精明人,還能讓人在自己家這樣橫行霸道,那她也養(yǎng)不大子女,守不住劉家的家業(yè)。 “會不會是劉太太家人動的手,他們明知道劉度與前劉太太是怎么回事,肯定怕劉老太太阻礙這門親事,干脆動了手除了這個阻礙?!毕构终f。 “不象,如果真是劉太太娘家人動的手,她也不可能這么坦然了?!辩娪裆秸f。 以他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劉太太絕對不知情。而且劉太太娘家也還沒這個能力,潛到劉家來動手。更何況這件事情,于他們的好處太小,風險太大。而且他們還不如逼劉度拿信給劉老太太看呢。那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如果劉度和劉太太都不知情,那劉家就絕對有個黑手,在等著弄死劉老太太。老太太最大的仇人會是誰?”柳玉琴總有些懷疑劉度的生母。 這個女人,在所有的嘴里都只是順帶了一筆,完全沒有存在感??墒亲鳛閯⒓椅ㄒ坏膬鹤拥纳?,不可能會這么沒存在感的。所謂母憑子貴,特別是劉老太太都好幾年沒懷過孩子了,才有的劉度,顯然是劉老太太生不出兒子了,才會這個庶子出生的。而且那個時候,劉老太爺還在,兒子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抱養(yǎng)在劉老太太身邊,反倒是老太爺和小妾共同養(yǎng)著兒子。這樣的小妾在劉家的地位怎么會低,甚至很得劉老太爺?shù)臍g心。 劉老太爺就算再狠心,在死之前也不至于干脆弄死了這個小妾啊。而且就算他有這個心,小妾也不可能認了這個命啊。她比誰都明白,老頭子一死,她有兒子正妻沒有兒子,往后正妻還得看她的臉色過日子呢。她干嘛要死啊。 想到這里,柳玉琴不由地又想起了葉子,劉家才一妻一妾就生了一女一子而已,就搞得這么復雜了。葉子的爹還一堆的小妾和子女,那家庭該得有多復雜啊。她甚至很同情葉子,出身在這種家庭,光是對付自己的異母兄弟姐妹就已經(jīng)夠忙的了。這都是男人們?yōu)榱俗约核退^的傳承香火搞出來的,可干嘛非得女人受罪呢。 其實不止是女人受罪,就是孩子們互也不可能打心里認同這些異母兄弟姐妹是自己的親兄弟姐妹,幸好柳家就姐弟三人還是一母同胞的,要是兩個弟弟是所謂的庶出,柳玉琴心里也會膈應的。 就象葉子一樣,他根本就沒認同他的一堆異母兄弟姐妹是自己的親人,對他們也更不會有情同手足的感情。 柳玉琴想,要是自己處在劉老太太這個位置上,她才不會管劉度的。管他是死是活,把他扔給他生母,大不了分一點家產(chǎn)給他們。自己帶著女兒去過自己的日子,想辦法再給女兒找個好男人,可比養(yǎng)大了不知道感恩的庶子,最后落得氣死的結(jié)果好了不知多少倍呢。 “你是說劉度的生母嗎?可是當年她不就被打發(fā)了嗎?”瞎公說。 鐘玉山也說:“我們查過了,確實當年就被打發(fā)了,聽說是賣到遠遠的地方去了。也就沒有查下去了?!逼鋵嵕退闶遣橐膊椴坏搅恕_@樣的女人,極有可能被多次轉(zhuǎn)手,還上哪兒去查。 “難道她就不能再回來嗎?我總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绷袂僬f。 就看劉度現(xiàn)在的德行,她認為劉度的心機手腕并不高明,也并不是那種心狠手辣敢殺人的角色。他一直與嫡母元配相安無事,完全可以等到老太太死了再動手,甚至可以悄無聲息地弄死老太太和元配。他根本不用把事情搞得這么復雜,還鬧得沸沸揚揚,對他的好處太少了。 古云裳也說:“我也有同感?!彼苊靼?,女人狠起來,能比男人更加沉得住氣。看看劉太太,再看看羅老太太,哪個不是狠角色。 “這個就要去查一下,當年劉度是如何與劉太太搞到一起去的。這要說沒有人牽線,我是不相信的。”瞎公說。 如果真是劉度的生母回來了,很多事情就很好解釋了。也只有她才會如此恨劉老太太,才會想方設法地讓劉老太太痛苦。 再說了,大姑娘家哪能隨隨便便就與外男混在一起,還有了私情。特別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又不象鄉(xiāng)下村姑天天在地里干活,還能與鄰里鄉(xiāng)親的男子天天見面,甚至互相幫個忙搭把手,來個青梅竹馬情啊。劉太太娘家也不是什么破落戶,人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女兒也嬌養(yǎng)在深閨中的。 何況劉老太太對劉度的管束也很嚴厲,絕對不可能讓他有機會隨隨便便去找女人,更不可能讓他與這樣的姑娘有了糾葛。 要不是有人成心處計,劉度一個已婚男人是絕對不可能與劉太太一個大家姑娘攪到一起去。男女大防,可不是只說說而已的。 “這件事要查,但還有一點我也覺得很奇怪,瞎公,這里也只有您熟悉劉老太太,您認為她是個什么樣的人?”鐘玉山又問。這劉家原本只是一點小破事,沒想到還越搞越復雜了,他對這位素昧平生的劉老太太,真的很感興趣。 瞎公想了想,才說:“她是個冷靜,有心計,辦事利落果絕的人。得知她的死訊,我簡直不敢相信,但當時我一無人手,二又有要事在身,就沒去查證。如果當時我多查查,說不定這個幕后黑手就被我揪出來了?!闭f到這里,瞎公很有些后悔。 當年,他過平靜安逸的日子太久了,膽子變小了只求穩(wěn),又有太多的顧及,生怕自己一出事,那一堆的女人孩子就完蛋了。要是擱以前,他不查出這個黑手是絕不會擺休的。這件事也令他多年來耿耿于懷,總覺得自己對不起劉老太太。 “這樣的一個人,絕對有后手。”鐘玉山想到那個嚴爺,忽然突發(fā)奇想,說:“你們覺得那個嚴爺,會不會是劉老太太留下的人?” “為什么?”柳玉琴不解地問道。她完全看不懂嚴爺是干什么的,搞不好就真的只是劉太太的jian夫而已。就劉太太這樣的人,還是大姑娘時就能與劉度這個已婚男搞在一起了,名節(jié)在她來說,完全就不是一回事,自然也有可能再與其他男人搞在一起。 “瞎公,您再想想,以前我外祖母還有哪些人手?”古云裳問,嚴爺也是一條很關(guān)鍵的線索。 瞎公卻搖了搖頭,說:“我其實不能完全算是劉老太太的人,并不太了解她的生活。她救過我,我只是答應了她一個條件,替她照顧好她們。” 古云裳猛地站了起來,問:“那我芳姨與表妹在哪里?原來我外祖母把她們托付給您了?!?/br> 鐘玉山也猛地轉(zhuǎn)過頭來,驚訝地看著瞎公與柳玉琴,他就覺得柳玉琴有點不對勁,敢□□實是這樣的啊。 見狀,瞎公也不好再隱瞞柳玉琴的身世了,他看了看柳玉琴,才說:“大姑娘,你應當也懷疑劉度就是你的父親了吧?” 他和柳玉琴一樣,一直不甘心承認劉度就是柳玉琴的生父。 柳玉琴長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有這樣一位生父,她真覺得有些丟臉。這時候,她倒是非常理解古云裳當時的難堪了。不過她比古云裳好多了,畢竟她只是占了這據(jù)身體,芯子還是她自己的,那種怨恨這種血脈相連的痛苦,她感受不到。就算感受到了,她覺得也是原身留下來的感受。 古云裳一把抱住柳玉琴,差點哭了出來,說:“表妹,我們姐妹們真是同病相憐啊?!?/br> “對了,你不是還有兩個弟弟嗎?”古云棠問。 “那也是劉度的親生子。柳夫人離開劉家時,就已經(jīng)有了身孕,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毕构卮鸬?。 要是劉老太太知道,肯定不會讓劉度與芳娘合離的。劉度也休想拋妻棄子,再另娶他人,搞不好就是劉度自己死,給妻兒讓路。反正有他沒他都沒什么用處了。就算芳娘這一胎依舊生的是女娃,劉老太太也可能干脆去抱個男娃回來當孫子養(yǎng)。 “我有點明白劉老太太的后手了。那個嚴爺還真有可能是劉老太□□排的人呢?!辩娪裆接终f。 劉老太太極有可能在芳娘離開劉家時,就給劉度下了絕子藥,所以后來劉太太再沒有懷孕,為了生個兒子,她很容易就被嚴爺所勾引。劉老太太這一招,不止是報復了劉度,還報復了劉太太。 這對jian夫□□在一開始暴露出來時,劉老太太就沒想過放過他們。只是她來不及行動就死了。不然,還不知道要鬧多大才收場呢。 “不管是不是,先搞清嚴爺?shù)牡准氃僬f,還有一定得找到劉度的生母。這兩個人,都很有疑點?!毕构f著又看了一眼柳玉琴,他有些擔心柳玉琴因身世而煩惱。 鐘玉山也一樣擔心,問道:“柳姑娘有什么打算?” 柳玉琴很平靜的說:“我還是柳玉琴啊,一個無父母親長,只有兩個弟弟的可憐孤女啊。” “這么說,你是不會認劉度的?”瞎公又問。 鐘玉山也說:“你想清楚啦?!?/br> 世人都很在意血脈,特別是有父親與沒有父親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而且如果別人知道了這件事,柳玉琴他們不認父都不行呢。世俗禮法總是站在長輩這一方的。他們會被人認為不孝的。 何況劉家的條件也不差,劉玉琪的事情鬧出來后,劉太太是肯定要被休掉的。劉度以后也肯定會好好對待柳玉琴姐弟三人。認個生父,對柳玉琴姐弟三人來說,還是有好處的。當然了,凡事有利也有弊。就得靠你自己來考量了。 柳玉琴點點頭,說:“當然啦。我干嘛要認他啊,他配當我們的爹嗎?他不是已經(jīng)拋棄我們了嗎?而且我要是認了他,他不是還白得了兩個兒子嗎?他們?yōu)槭裁匆獮樗@種人渣傳承香火。我們與他一點兒也關(guān)系也沒有?!?/br> 她聽明白了鐘玉山的意思,憑什么讓劉度這么便宜還要得兩個兒子啊。她自己都無所謂了,可是兩個弟弟可是她盡心盡力的養(yǎng)大的呢。 “他根本就沒有盡過為人父的一點責任,也確實不該擁有你們?!惫旁粕延直Я吮?。 “是啊。我想我祖母就是想讓他斷子絕孫,我們這也算是完成了她的遺愿呢。”柳玉琴不以為然地說。 她才不在意別人會覺得她不孝,連生父都不認呢。別說她不是真正的柳玉琴,對劉度沒有感情,就是她真是原主,對這樣的爹也沒有愛只有恨了。她干嘛還要認他啊,又不是閑得慌呢。 鐘玉山和瞎公自然不會逼她,只說:“你決定就好了。”柳玉琴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他們也不能會她作主。 “反正我不會認他們的。也不會告訴柳吉柳祥這件事情。而且我想我們大家都不說,這件事情也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于我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這件事情就這么決定了。柳玉琴也算是了結(jié)了一樁心事。 ※※※※※※※※※※※※※※※※※※※※ 人呢,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