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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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住的院子是獨立的, 分為前后二進(jìn), 還帶廂房,十分大。這種院子一般就是那種大世家一家子出動時才會租住的, 仆婦下人都有專門安置的房間。平時基本都是空著的,也極少有人過來。 現(xiàn)在只住了葉子一個主人, 他也只帶了兩個正經(jīng)護(hù)衛(wèi), 再加上扮成女子的一個丫頭一個mama。陳三更是光棍, 獨自一人, 連個隨侍都沒帶。 柳玉琴和春桃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院子空蕩蕩的,十分安靜。 “哇,這里這么大, 怎么都沒有人?。俊绷袂袤@訝地問道。 “我們只帶了幾個人過來?!比~子解釋道。 “哦,我還以為你帶了廚子仆婦一等人侍候呢?!绷袂傩Φ馈?/br> “這里是寺院, 來這里就是求安靜的,帶那么多人干什么?”葉子笑道。 “也對, 你這副模樣……”柳玉琴看著葉子華麗麗的女裝就好笑。也只有葉子這種打扮時, 她才敢肆無忌憚的打趣他和開玩笑。這也真是怪了, 她與陳三就能口無遮攔在一起瞎說,亂起轟,但和葉子在一起,總是有些小心翼翼, 好象生怕會惹他不開心, 又好象格外在意他的反應(yīng)一樣。 葉子自然知道她是笑自己男扮女裝, 不過這是自己的選擇, 他要是在意就不可能這樣扮了,對于柳玉琴的打趣,也只是笑了笑,說:“你不是說我扮成姑娘家是仙女jiejie嗎?我還怕被人看到?” 陳三見他如此厚臉皮,承認(rèn)自己變成了仙女jiejie,瞪大眼睛說:“不過是個冒牌貨,還得意個什么勁啊。” 葉子故意做出女子姿態(tài),嬌哼一聲,大著膽子拉著柳玉琴的衣袖,說:“咱們姐妹去玩,別理他?!?/br> 柳玉琴就樂哈哈地被葉子拉走了,陳三盯著葉子拉柳玉琴的手,總覺得有點地違和感,心里閃過一絲怪異,卻又快得捉摸不透,他停下腳步,沉思片刻,也沒有想明白。偏偏前面的柳玉琴和葉子還親親熱熱地有說有笑,他就不管了,快步跟了上去。 此刻,丫頭和mama正在屋里閑坐,聽到主子的聲音早就迎了出來。一出門就見到葉子象個快活的小姑娘似的,正與另一個更小的姑娘親親熱熱地,象極了一對閨蜜一樣。兩人瞬間瞪圓了雙眼,卻又馬上鎮(zhèn)定下來了。畢竟是訓(xùn)練有素的人,心里再多的驚濤駭浪,也不能在主子面前表現(xiàn)出來。 可是這樣的葉子,確實是他們第一次見到,他們心中對柳玉琴不知道有多好奇呢,能與葉子這般親密,著實難得啊。葉子難得這么接地氣的活一回,實在是令兩人對柳玉琴又是佩服又是羨慕。就是在陳三面前,葉子也沒有扮成姑娘,還拉拉扯扯這般親熱的??梢?,柳玉琴在葉子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這時他倆也終于明白了,葉子為何要女裝打扮了。敢情就是為了這位姑娘啊。 一想到自己主子,八百年不出府,也不見與什么人來往,居然扮成女子偷偷來這里見個姑娘,兩人心中就有如七八只手在抓一樣,癢得死去活來,只恨不得立馬去問問,卻又不怕。 就算再多的驚訝,他倆也非常熟練地上前行了禮,就快步去端茶倒水拿點心殷勤侍候起來。 葉子帶著柳玉琴坐下,就吩咐道:“先上飯菜吧?!?/br> 他也沒有介紹柳玉琴是什么人,丫頭和仆婦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柳玉琴,雖然心里對她都是好奇之極。因為葉子這幾年來,就沒有與誰這般親密過,何況他們常年陪伴在葉子身邊,也沒見過柳玉琴這號人物啊。 柳玉琴的突然出現(xiàn),簡直是跌破了他們的眼睛,兩人忍不住偷偷打量柳玉琴,卻也不敢直視她,還又怕被葉子看見,就只能找了不少的借口,比如問茶合不合口味,問喜歡什么點心,等等。就這么一小會兒,兩人來來往往說的話只怕比平時一天加起來還要多呢。 陳三看著他倆做賊似的,好笑地說:“沒見過你們主子的好姐妹吧?” 兩人齊齊點頭,又偷偷瞄了一下葉子,打扮成中年mama的膽子更大些,也更會處理事情一些,見他臉上還帶著笑意,立馬順著陳三的話,說:“看來陳公子您也認(rèn)識這位姑娘???” 葉子笑了笑,說:“這位柳姑娘。咱們?nèi)丝墒呛献骰锇槟亍!?/br> 此話一出,丫頭和mama都刷地抬頭,目光灼灼地看了柳玉琴一眼,mama驚訝地說:“難怪主子這么高興了。原來是有朋自遠(yuǎn)方來啊。柳姑娘真是貴客呢。” 柳玉琴不好意思地沖他們笑了笑,說:“貴客就算不上了,我就是來蹭吃蹭喝的,有勞兩位了。” 兩人連忙齊呼:“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這都是我們份內(nèi)的活兒,能侍候您可是我們的福氣呢?!边@話說得真是情真意切,因為是個大實話啊。 葉子擺了擺手,說:“行了,你們也知道她的身份了,快點上菜吧?!?/br> 飯菜早就備好了,都放在爐子上溫著呢。一聽到主子的吩咐,兩人立馬訓(xùn)練有素地干起活來。一盤一盤地菜被他倆接二連三的上了桌。 等上完了菜,葉子就吩咐:“你們下去吧,不用在一邊侍候了,把柳姑娘的丫頭帶下去一起吃飯,好生招待著?!?/br> 兩人一聽,立馬一左一右夾著春桃?guī)氯コ燥垺_@可不是給他們機(jī)會,讓他們?nèi)チ私饬媚飭?。兩人簡直高興之極。 春桃到現(xiàn)在心才終于回籠了,她完全被葉子這等天仙美人兒給驚艷到了,何況面前的仙女還是個男人扮的。她和兩位仆婦一樣,心里滿是驚濤駭浪,但一樣也不敢問也不好問。 她雖然隱約知道有葉子這號人,但葉子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形象她卻一無所知,要不是因為有陳三這個老熟人在場,她只怕也得和葉子的兩位仆婦一樣呢。這會子,她也只能強(qiáng)撐著面無表情地跟著兩位往后面走。 一會兒,她被這兩人帶到了后廂房,離前頭的正院已經(jīng)較遠(yuǎn)了,基本聽不到那邊的聲音了,仆婦一面讓丫頭去拿飯菜,一面親熱地招呼春桃,還對春桃說:“這位小jiejie,怎么稱呼。” “不敢當(dāng),叫我春桃就好了。”春桃僵硬地回答道。 仆婦還來不及說話,那丫頭就動作飛快地端著個大餐盤子過來了,上面擺著三碟兩碗擺騰騰地素菜。 他一面擺菜,一面招呼春桃:“春桃jiejie,來嘗嘗寺里的齋菜,這和主子吃的是一樣的。我們早早就備好了的?!?/br> 聞到香味兒,春桃的注意就被吸引過來了,人也終于放松了些,勉強(qiáng)沖他們笑了笑說:“你們也一起吃吧?!?/br> 兩人當(dāng)然也不客氣,仆婦又低聲問丫頭,“還有其他的嗎?你全拿來了?” “沒有,一次也就能端一個盤子啊?!毖绢^笑著,又出去了一趟,這回依舊是端著大盤子上面擺著一大盆米飯,幾碟子菜,一盆湯。 如此,三人就都坐下來用飯了。 雖然是招呼春桃吃飯,飯菜的檔次也不低,與柳玉琴和葉子、陳三三人的基本都一樣,不過是主子們的更豐富一些,多了幾樣而已。 “來春桃姑娘,咱們開吃吧?!逼蛬D笑著先夾了一個炸豆腐丸子,笑道。 春桃也不客氣,樣樣都嘗試起來。 正屋的葉子,柳玉琴和陳三,三人也在邊說話邊吃飯。 葉子說著給柳玉琴打了小半碗湯,“你嘗嘗這個素雞湯菌子湯?!?/br> “謝謝,我自己來吧。你自己吃,我不用你們特意招呼?!绷袂傩χ舆^碗,很有些不習(xí)慣葉子侍候自己,因為以前都是她侍候葉子的。何況眼前的葉子還美如天仙,她實在不忍心讓葉子忙活。 “好的,你自己樣樣都嘗嘗,喜歡吃明兒就再吃,不喜歡吃明天就去外面吃?!比~子又笑道。 柳玉琴喝了湯,驚訝地說:“哎喲,這湯真鮮,很好喝啊。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正經(jīng)吃素呢,沒想到不用rou不用魚,燉出來的湯也一樣鮮美可口啊?!?/br> “那是,白去寺的齋菜可是遠(yuǎn)近出名的,很多人不是為了禮佛,就是為了專門來吃一頓,而不得不在這里住幾天體驗一下當(dāng)和尚呢?!标惾Φ?。 “恩,不止這個湯,還有豆腐丸子燉嫩白菜心也不錯,油豆腐燜冬筍也不錯?!比~子又介紹了兩道菜。 柳玉琴一一嘗過后,都贊不絕口,說:“真的都很好吃呢。” “你嘗嘗這個霉豆腐卷,看吃不吃得慣?”陳三指了指桌子最邊上的一道菜,說。 葉子連忙說:“這道菜,有點怪味,喜歡的人覺得香,不喜歡的人就覺得臭。我和陳三還都蠻喜歡這道菜?!?/br> 柳玉琴其實早就聞到了臭豆腐的味道,立也就夾了一大塊過來,嘗過后,驚嘆道:“哎喲,沒想到啊,還有這道菜?!?/br> “喲,你好象吃過啊?在哪里吃過?還是你自己會做?”陳三驚訝地問道。 “聽我娘說過。我自己嘗試著做過幾次,沒成功?!绷袂俨坏貌怀读藗€謊話??偛荒苷f她在現(xiàn)代吃過的吧。 反正柳夫人早已作古,推到她頭上,也沒人能對質(zhì)。其實呢,這道菜和現(xiàn)在的臭豆腐差不多,味道也很象。要知道在現(xiàn)代,臭豆腐可是一道極出名的小吃,大街小巷常常見到,喜歡的人可不少。她本人就很愛吃。不過也確實有些人不愛,嫌臭??墒浅舳垢木褪沁@個臭味兒啊。 見她吃得津津有味,葉子和陳三也都夾了一塊。三人在這一點上,倒是很合口味的。先前他倆還怕柳玉琴不喜歡這道菜,特意擺在角落里呢。 三人邊吃邊評論滿桌子的素菜,柳玉琴最后還是笑道:“其實要不是因為在寺院里不得不吃素,我覺得這里有幾道菜,要是加點rou,味道會更好?!?/br> “那是當(dāng)然,我們都是俗世人,偶爾吃兩頓齋菜,還可以,要是讓我天天吃,可受了。”陳三笑道。 葉子也點點頭,說:“就是,我們平常吃的豆腐丸子都是要加點rou沫的,味道就要比這個純豆腐丸子好?!?/br> “要是素菜真的比得過雞鴨魚rou,窮人家也不會感嘆一年到頭吃不到一回rou了?!标惾舱f。 “這里的齋菜味道這么好,也是因為精心烹飪出來的,再加上選料也都是頂尖的,用的油也多。哪有窮人家能頓頓這樣吃的。就咱們這一頓,也抵得過普通雞鴨魚rou了?!绷袂傩Φ?。 “就是,窮人家要是能吃得起這樣的素菜,這天下就真的沒有窮苦大眾了。”葉子附和道。 窮人的生活,大家都見識過,說實話能來白云寺的基本就沒有窮人,才會如此推崇白云寺的齋菜。 吃完了飯,三人又移步到院子里說話。 葉子難免又問起劉度之事,“你再說說那日在首飾鋪子里發(fā)生的事情?!?/br> “其實說來本是沒什么大事的。當(dāng)時我要是稍微示點弱,把那耳環(huán)讓給那小姑娘就好了?!绷袂儆行┖蠡诘卣f。 雖然她當(dāng)時沒損失什么,但心情著實壞了不少。原本高高興興地,后來卻是帶著滿肚子的氣離開的。她回過頭來再想想,覺得真是不值當(dāng)啊。說實話,現(xiàn)在看那耳環(huán)也不覺得有多好看了。甚至她根本就沒拿出來看過第二回。 “這怎么怪到你頭上了。只能怪鋪子里的管事處理得不好,那劉度也自以為是,欺負(fù)你們過路外鄉(xiāng)人呢。還有就是那小姑娘也確實寵壞了。”陳三分析道。 “話雖如此,但我其實也犯不著為了那點子?xùn)|西,與一個幾歲大的小姑娘掙啊。要是有機(jī)會后悔,我絕對立馬讓給她?!绷袂僬f。 其實她當(dāng)時氣的也不是那小姑娘,畢竟熊孩子都是熊家長養(yǎng)出來的,這樣的姑娘長大了自然有的是苦頭吃。會給劉家?guī)硎裁春蠊?,也是劉度該承受的。事情搞到后來不好收拾,除了劉家父女的?zé)任和店家的責(zé)任之外,于她來說也有兩個方面的原因,一是當(dāng)時自己還是沒忍住氣,覺得鋪子里欺負(fù)自己了,二來嘛,就是因為對劉度有股莫名地熟悉感,令她無意識地想多接觸一下他。 葉子顯然很在意劉度,又問:“你其實不用這么想,只能感嘆老天無常。你看你,后來又與那對劉家姑奶奶生下的姐弟攪在一起呢。說明你遲早要與劉度扯上關(guān)系的。” 柳玉琴也覺得這事真是巧到不能再巧了,連連點頭。 除了說一個巧字之外,她也找不到任何理由相信,羅子興是認(rèn)識她,也知道前面她和劉度有了點矛盾,才找上她的。因為羅子興也才是個孩子,所有事情的發(fā)生,其實都與她自己有關(guān)。要是她不買耳環(huán),就遇不上劉家父女,自然不會發(fā)生后面的事情。而后來要不是走錯路,也遇上不羅子興。自然也不可能會知道羅子興是劉度的親戚。 這些種種,說來都有因有果。完全不可能是有人在算計她。何況她有什么值得別人算計的?一個正經(jīng)的鄉(xiāng)下村姑而已,就算有點銀子,也還不值得別人繞這么大的圈子,真的有所圖的話別人也會怕她身后的葉子和陳三啊。 “只能說,這是老天都在幫那對姐弟呢。”陳三一句話作了一個很重要的總結(jié)。 葉子卻又說:“你給我們講講那對姐弟的事情吧?!?/br> 提到古云裳姐弟,柳玉琴忍不住笑道:“說實話,古jiejie真是個妙人啊。我很高興認(rèn)識她?!?/br> “哦,這位古姑娘有什么特別出奇的地方?”陳三連忙問。 葉子也顯得很有興趣,支著耳朵要聽柳玉琴的解釋呢。 “古jiejie也就十五六歲的年紀(jì),一身本領(lǐng)卻比成年的老狐貍更加難對服??尚Φ氖橇_老爺與朱氏,放著這么好的管家姑娘不要,還天天想爭權(quán)奪利,給他們姐弟兩使絆子,恨不得弄死他們而后快。卻不知道,古jiejie一走,羅家就得倒大霉了呢?!?/br> 她簡單地講了一遍羅家的事情,又嘆道:“也不知道那羅老爺,會不會有后悔的一天?!?/br> 她相信朱氏遲早會明白這個道理的。在她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無法支撐住羅家,維持不了一大家子的運轉(zhuǎn),而羅老爺又還依舊保持一副巨嬰的樣子,只知道風(fēng)花雪月時,朱氏就會知道,以前大姑娘管家時,他們的日子過得有多么好有多么省心。 可以說,這幾年他們的衣食住行樣樣都有人管,一點兒也沒cao心過如何經(jīng)營賺銀子,只知道想方設(shè)法地多羅大姑娘手中挖好處。再大的家業(yè)放在他們手上,也很快就會敗得一干二凈。偏生他們還覺得羅大姑娘克扣了他們,把持著家里的經(jīng)濟(jì)還不知道孝敬他們。卻不知道,要是沒有羅大姑娘,他們連飯都有可能吃不上呢,還怎么可能過著出入有奴仆,天天錦衣玉食的生活啊。柳玉琴一想到他們的結(jié)果,心里就一陣陣痛快。 “天下最沒用的就是后悔。他們那種人啊,就該倒霉。干嘛給他后悔的機(jī)會啊。而且往往他們還不會后悔,只會認(rèn)為都是你的錯,自己落得如此下場還要怪人家呢?!标惾湫Φ?。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搞笑。完全認(rèn)不清,誰是真的為你好。往往還最會傷害對你好的人。這種人,陳三也算是見多了。 “就是。要是他們知道后悔,還算是有良知的,還免強(qiáng)有得救。怕就怕那種不止不后悔,還默默在后面捅刀子的人呢。我覺得那朱氏就是一條毒蛇,要不是因為你插手,她遲早要咬羅大姑娘一口?!比~子說。 “那你們認(rèn)為羅老爺在這件事中,算什么?”柳玉琴反問道。她認(rèn)為一切的關(guān)鍵都是羅老爺,要沒有他,這些問題都不會存在。 “不過就是個廢物罷了。上不能照顧老母,中不能善待元配嫡妻,下還不能撫養(yǎng)子女。這種人活著,就是浪費糧食?!标惾稹?/br> 葉子點了點頭,補充道:“不止廢物,還自恃清高呢。這種人,我最瞧不起。不過呢,你們還忘記了這件事情中,最重要的一個人?!?/br> “你是說羅老太太?”柳玉琴問。 “是啊。你們不覺得在這件事情中,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禍?zhǔn)啄兀窟@個家搞成這樣,她起碼也負(fù)一半的責(zé)任。誰讓她不僅沒教好自己的兒子,還算計來算計去呢。這真是算來算去,機(jī)關(guān)算計,反誤了大事。要真說后悔,我估計羅老太太才會是最后悔的那個人呢?!比~子又說。 陳三也贊同,還說:“你不覺得羅大姑娘,其實受到了羅老太太很大的影響,她從小就生活在這種算計中,不知不覺就學(xué)會了還能靈活應(yīng)運。這姑娘其實也是個可憐人。不然,她怕也活不下來呢?!?/br> 葉子也同意,說:“有時候,我其實還羨慕普通百姓家,沒那么多算計的,一家人和和氣氣過日子的生活。” 兩人這么一分析,搞得柳玉琴生生打了個寒戰(zhàn),難怪人說,世上最怕的就是人心了。要是她處在羅大姑娘的位置上,只怕早就玩完了呢。 只是,葉子的話,她也不完全贊同,“你是沒見過普通百姓家,為了三瓜兩棗,兄弟反目,父子成仇的呢。不過呢,說來說去,造成這種局面的,多半都與利益有關(guān)。小戶人家爭的是芝麻綠豆大的小東西,大戶人家爭得是金銀財寶等大東西?!?/br> “所以,只要有利害關(guān)系,就不可能沒有爭奪?!标惾舆^話,來了個總結(jié),還瞄了葉子一眼。 葉子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笑道:“那是,所以說我們都得自強(qiáng)自立,只有自己什么都有了,才不會在意那些東西了。我反正還好,沒有嫡親兄弟姐妹,陳三你可得小心了,你一大家子人呢。” 陳三笑了笑,說:“那也不怕。反正該我的,我會留著,其他的隨便。柳meimei就要注意了,你有兩個弟弟,還一模一樣大。要平衡這種關(guān)系,可是大學(xué)問呢?!?/br> ※※※※※※※※※※※※※※※※※※※※ 人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