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zhuǎn)人生[快穿]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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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林酒兒拎著行李箱,穿著西褲和襯衫戴著帽子,做男子裝扮,拎著行李箱與來港口為她送行的父母還有弟弟揮手再見,輪船的汽笛聲在她的身后響起,周邊是其他即將登船的人。 “等到了上海,我會寄信給你們,放心”然后囑咐弟弟道,“我不在的日子要好好聽父親母親的話?!?/br> “我會的jiejie,你要照顧好自己!”一想到j(luò)iejie要離開,長平的眼眶便忍不住發(fā)紅。 十幾年前需要三個月才能到達目的地的輪船,如今只需要一個半月。 同行的還有紅十字會的另外十幾個人,她們分別在兩個客艙中,多是外國人,像林酒兒這樣的國人只有她一個,除了紅十字會的成員外還有一個神父,目的是去夏國傳教。 林酒兒躺在自己的床上,是個上鋪,餓了就吃一點自帶的干糧,除了上廁所,大多數(shù)時間她都躺在床上減少活動,以免消耗更多體力。 當她閉上眼時,她能夠感知到自己身處在一間空曠的地方,她四處看了看,里面擺放著她收集來的許多物資,有醫(yī)藥用品,有食物和水,還有軍火。 她雖然來到了戰(zhàn)亂年代,卻自帶空間,她的空間仿佛無限大,搜集來的東西完全填不滿這個地方,就像個沒有盡頭的大倉庫,食物放在里面仿佛時間停止,不會腐壞,她除了靈體可以進入到空間,只要她想,她的rou身也可以出現(xiàn)在這里面,為了不引起注意才只是將靈體放入空間內(nèi)修養(yǎng)。 這些年來她不僅在上學學習,還做起了生意,不然也搜集不到這么多東西,這些可都是要錢的。 林酒兒若是身無所長也不敢貿(mào)然孤身回到夏國,她的空間就是她一往無前的實力所在。 既然有這個實力,她為什么不做點什么呢? 擁有空間能力是她在12歲時發(fā)現(xiàn)的,一開始這個空間運用的并不熟練,甚至空間內(nèi)部也不是很大,似乎隨著她年齡的增長,空間也隨機越來越大,儲存的時間也非常持久。 歷時一個半月后,林酒兒不同于其他旅客身體虛弱,身體輕盈地從輪船上走下來,她會先和紅十字會的成員一起落腳在上海租界內(nèi)的教堂,然后根據(jù)情況被分配到上海的各大醫(yī)院。 來到上海休息一晚后,林酒兒被安排到瑪利亞醫(yī)院擔任內(nèi)科醫(yī)生助手。 林酒兒的信是第三天寄出去的,等到利物浦的父母收到大概已經(jīng)是兩個月后的事情了吧。 舊時的上海與現(xiàn)代社會的上海有非常大的不同,從醫(yī)院回到教堂的住所需要經(jīng)過三個街區(qū),路上有不少乞討的小孩和老人,黃包車穿梭在這些街道里,當穿過三條街來到法租界內(nèi)部后,你會發(fā)現(xiàn),與外面的雜亂喧鬧相比,法租界的內(nèi)部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有著從容的笑容,他們衣著干凈,舉止優(yōu)雅,巡邏的警察都比外面的多,更沒有小孩乞討,對于外面的人來說,這里猶如天堂。 林酒兒因為夏國人的長相這幾天每次出入都會被人盤查詢問,但看到她的證件后便不會再多說,尤其知道她是國際組織的成員,態(tài)度都變得溫和許多。 可能是次數(shù)多了,巡邏的幾班人已經(jīng)記住她,沒怎么再盤問。 “miss林,謝謝你昨天開的藥,非常好用。”林酒兒順利進入法租界,路過一家咖啡店時,門口的外國門童說著流利的夏國話跟她打招呼。 “不客氣。”林酒兒沖他笑了笑。 “最近出行請多注意安全,聽說外面在抓什么人?!遍T童笑瞇瞇的囑咐她。 “謝謝?!绷志苾簺_他點頭。 第158章 一寸山河一寸血(02) 常元麗穿著旗袍披著披肩故作從容的進入瑪利亞醫(yī)院,隨后胡亂找到一個空著的房間藏起來。 隨后林酒兒穿著白大褂帶著帽子,端著一盤剛剛用空的醫(yī)療垃圾準備回到房間。 身后的走廊入口進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在盤問過往病患和醫(yī)護,林酒兒瞥了一眼,沒有在意,推開門來到房間內(nèi),剛把盤子里的玻璃瓶和針管扔到醫(yī)療垃圾桶中,察覺到屋內(nèi)有其他人。 她本身對氣味就比較敏感,來一個人后,空氣里習慣的消毒水味摻雜了一絲陌生的氣息,很寡淡,嗅覺不敏感的人是聞不出來的。 林酒兒正要檢查一下,剛剛關(guān)上的房間門被外面的人給一把推開,是那些剛剛盤問其他人的西裝男,統(tǒng)共有三個。 三人看到林酒兒的夏國人長相,直接走進來,語氣嚴厲地說:“有沒有看見一個穿旗袍的女人?” 林酒兒鎮(zhèn)定地來到桌子前坐下,雖然有個冰冷的東西抵在自己的腿上,她依然從容自若,仿佛對于無盡的盤問已經(jīng)厭煩,語氣透著淡淡的不配合,她說:“穿旗袍的女人每天都出現(xiàn)無數(shù)個,你在問哪一個,能說的詳細點嗎?”說著拿起桌子上的病歷本開始整理。 那人似乎沒想到林酒兒會是這個脾氣,微微詫異地說:“你家住在哪里,你是什么人?”覺得她在找死。 林酒兒這樣只是為了讓他們把重點都放在她的身上。 “我來自英國倫敦,是倫敦醫(yī)科大學的畢業(yè)生,跟隨國際紅十字會來到上海,住在法租界的教堂內(nèi)?!闭f完直接把自己的證件拿出來擺在桌子上。 旁邊的人一聽來自國際組織,那幫人有多難搞敏感他們也是知曉的,對同事說:“聽她的語氣是和夏國語有點不一樣?!币膊皇巧虾H说那徽{(diào)。 另一個來到林酒兒的桌子前,拿起證件看了看,確認無誤后說:“我們只是例行公事?!闭f話時,另外兩個在房間里查看,簾子后面的病床,甚至放檔案的柜子也沒放過,并沒有檢查出什么。 林酒兒手頭的工作并沒有停,看他們搜了一圈什么都沒搜到,也沒說什么。 那些人不想浪費時間,沒查出來什么后,也沒多廢話,互相示意,轉(zhuǎn)身離開。 等人離開后,林酒兒起身,桌下拿著手槍的女人碰了她一下,眼神透著警告,仿佛林酒兒輕舉妄動就會隨時有生命危險。 林酒兒小聲解釋說:“我去關(guān)一下門?!卑矒崴那榫w。 女人看她真誠的眉眼,默默收回槍,因為她知道,只要她想,剛剛就能把她供出來。 林酒兒輕輕關(guān)上門,重新來到桌子前,對女人說:“這個辦公室是另外一個醫(yī)生的,我只是他的助手,你呆不了多久,我可以給你指路線,你從另外一個路線離開,應該能和還在查房的他們錯開。” 女人說:“你不怕被連累嗎?” 林酒兒輕描淡寫地說:“都是夏國兒女,沒有連累不連累?!?/br> 女人神情一頓,頗為感激的對她點點頭。 “謝謝你?!?/br> 在林酒兒的協(xié)助下,女人穿著林酒兒的白大褂順利離開醫(yī)院。 常元麗順利回到根據(jù)地后,將這件事如實報備有關(guān)人員,她家是經(jīng)營藥鋪的,很多城市都有分店,這些年為前方輸送藥物數(shù)不勝數(shù),因此被那些人盯上,父親母親因為這件事已經(jīng)被謀殺,她是常家唯一的孩子,也是被謀殺的目標,本應該早就在碼頭匯合,隨后被轉(zhuǎn)移,但因為那些人得知消息,臨時有變,只能四散離開,隨后再匯合。 現(xiàn)在成功脫困的她將搭乘開往法國巴黎的輪船,將這件事公布在國際社會,揭露他們的殘忍行徑。 可能是因為這件事,幫助常元麗的人記住了她的名字,兩個月后,收到了一封信,來信人未知,信上公事公辦的詢問她是否愿意為慈善機構(gòu)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看似很平常的信,林酒兒在里面看到了一個不尋常的內(nèi)容。 這也給林酒兒將自己空間儲存收集的藥品有了運出去的機會。 林酒兒在離開倫敦之前就兌換了許多黃金,除了一部分在國外購買物資外,還可以用于在國內(nèi)購買物資使用,這個戰(zhàn)亂紛飛的年代,兌換紙幣顯然沒什么用,軍閥混亂,誰都在印錢,導致紙幣貶值,大家只認銀元、銀子、黃金等貴金屬。 林酒兒平日在醫(yī)院當醫(yī)生助手,休息時便收集各種信息了解時代進展,軍事信息,因為常元麗的緣故,她也與那些人建立了隱秘的聯(lián)系,由她手里運送出去的物資仿佛源源不斷,這給他們緩解了不少壓力。 沒有人知道,一個醫(yī)院小小的醫(yī)生助手竟然做這么多事情,也沒人想得到。 然而一些人小小的付出依然改變不了歷史的腳步。 1937年8月初,駐上海的一名日本中尉率士兵沖擊機場,中尉被射殺后,日軍借機開始對上海發(fā)動進攻。 日本的突然進攻讓除了租界外的其他地方的民眾都苦不堪言,租界實行關(guān)閉管制,導致大批難民被擋在鐵柵欄外。 日本人在除了法租界與公共租界外燒殺搶掠,隨意射殺難民。 林酒兒無法眼睜睜看著國民死去,利用新增的空間瞬移功能,偷襲日本人在上海的軍火庫,把有用的成品全部轉(zhuǎn)移到空間內(nèi),然后在瞬移到守軍軍火倉庫,半成品還有一些裝甲車坦克車全部炸毀,那天日本人的軍火庫所在的方向轟隆作響,連綿不斷的爆炸聲持續(xù)了足有半個小時才停下來,不僅炸毀了里面的所有剩余物品,還將駐守在軍火庫的士兵炸成碎塊,死不見尸,損失慘重。 這一突變讓日本人以為內(nèi)部人員被策反,不敢再輕舉妄動,收兵回營,帶頭將領(lǐng)知道軍火庫被偷襲后震怒,命令徹查到底,甚至還處決了幾個對此事一無所知的無能將領(lǐng)。 然而剛發(fā)完脾氣,夜深人靜時,帶頭將領(lǐng)就被瞬移到他房間內(nèi)的林酒兒直接一槍爆頭,連見到林酒兒樣子的機會都沒有。 林酒兒發(fā)現(xiàn)自己擁有瞬移的能力后,一鼓作氣,就算日軍全軍嘩然,因此全員戒備,將主要將領(lǐng)的房間里里外外保護的密不透風,可他們絕無可能想到林酒兒有時候甚至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房梁上,然后陳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瞬移離開。 她還自己給槍頭加了個空汽水瓶當做消音器,讓動靜降低到最小。 不過一周,日本軍方大亂,幾乎每天有兩三個主要的將領(lǐng)被射殺,無人看到是誰殺的,但聽到動靜后,人已經(jīng)死在床上,或者死在密室中。 先是高層被謀殺,接著是中層,最后是營長,兵長,只要有一官半職的,全部被林酒兒一個個抓到。 這件事一開始還想瞞著,但后面事情鬧太大,總有人透出風聲。 夏國奮起反抗的守軍借此機會直接繼續(xù)反擊,根本不給日軍反應的機會,與那個神秘人里應外合,將想占領(lǐng)上海的日本人打的退出上海地界。 無人知道為守軍送上軍火的人是誰,無人知道射殺日本軍官高層的是誰,更無人知道,在日本緊急派遣新的將領(lǐng)前往國內(nèi)的路上,依然被忽然出現(xiàn)的林酒兒將一車人都給干掉了。 “如有神助——” 對于神秘人的幫助,守軍也只是感慨一句,便繼續(xù)奮勇反抗,守軍守住了上海,隨后開始幫助其他城市進攻,爭奪已經(jīng)淪陷的城市。 全國上下齊心,有志之士進行募捐活動,將錢財藥品盡數(shù)運往北方。 然而這時候仍然有漢jian看好日軍,覺得早晚有一天日本人會占領(lǐng)上海,乃至全國,甘愿充當日軍在上海的話事人,不幫自己人,反倒為日軍奔走,然而這人在上海也是響當當?shù)娜宋?,并不是誰看不順眼就能干掉的對象,何況他還有日軍做靠山。 林酒兒知道這人在為日軍采買糧食、藥品、棉花等戰(zhàn)略物資后,直接提著槍就來到了漢jian的楓林館。 一開始沒人將穿著佯裝的林酒兒放在眼里,以為是誰的相好,看到她婀娜多姿的走進來,還笑著招呼問她是來找誰的。 林酒兒優(yōu)雅的拿著扇子扇了扇,這大冬天的,誰能想到還有女人拿著扇子,但看她容貌秀麗奪目,也就沒有覺得違和,還軟聲軟語的繼續(xù)詢問,甚至讓她入座。 林酒兒羞澀的笑著說:“早已聞名張先生的大名,不知道張先生今日可在家,我家倉庫囤積大量棉花,得知張先生在收購,特來叨擾?!闭f的一板一眼,仿佛真有此事。 “敢問小姐是哪家千金?!?/br> “小門小戶,姓林,貨物都在倉庫擺著,就等張大人帶人去驗貨,只要價錢公允。”說完拋個媚眼。 管事雖然沒想出來這是哪個林家的千金,但聽完后心臟砰砰跳的去給老板張楓林回話。 張楓林最近正頭疼的就是棉花的收購問題,冬天到了,這棉花可是緊缺的物資,如今有人主動上門銷售,這可是好事兒,立即笑容滿面的出現(xiàn)在前廳。 當看到林酒兒的外表后,一愣,而后笑得更加開心,哈哈笑著說:“今日我說怎么喜鵲喳喳叫,竟是有美人登門。”隨后吩咐管事去下面著人上差點。 除了院子里駐守著兩個保鏢和兩個打手,前廳只有林酒兒和張楓林在聊天。 管事離開后,林酒兒笑著看向張楓林,合起扇子,另一只手悄悄摸到裙子里塞在尼龍襪里的槍,陳張楓林還在打量林酒兒的容貌時,直接給這人頭部一槍,在打手反應過來要抓住林酒兒時,林酒兒起身來到后堂,當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時,她人已經(jīng)回到了租界內(nèi)的住所。 任這幫人把楓林堂翻個底朝天也絕無可能將林酒兒從里面揪出來。 當漢jian? 當漢jian就得有被國人隨時干死的準備。 第159章 一寸山河一寸血(03) 林酒兒將上海內(nèi)部勾結(jié)日本軍官的漢jian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后,一個個像爆頭日軍高層一樣,逐一擊殺,有些有心想投奔日均的人再這樣的刺殺行動中也縮起尾巴,不敢和日軍游太過親密的接觸,生怕被神秘人給找上門來。 聽說神秘人是一個濃妝的艷麗女特務(wù),婀娜多姿,猶如蛇蝎,常常在你最不防備的時候?qū)⑷藫魯溃缓笥衷谀阊燮ぷ拥紫鲁晒μ与x。 林酒兒可不管這些漢jian是不是縮起尾巴,只要他別給守軍添亂,縮在一邊呆著她也懶得理他。 在上海淪陷之前,太原、北平、天津都已淪陷,想要奪回這些仍然需要更多的物資和裝備,林酒兒發(fā)現(xiàn)自己殺的敵人越多,漢jian一樣的是敵人,能力就會越強,如果說之前她只能瞬移在上海地界,隨著她殺人數(shù)量的上升,她已經(jīng)可以瞬移到周邊的城市,甚至更遠。 這讓林酒兒殺的駐守在上海外圍的日軍完全慌了手腳,沒了領(lǐng)頭羊,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上海也得以有了喘息的機會,林酒兒懶得把精力浪費在只是殺人工具的士兵,有這個時間她打算去已經(jīng)淪陷的地區(qū)將那里的高級將領(lǐng)和吸附在日軍身邊的漢jian一一弄死,領(lǐng)頭的沒了,這些士兵最后也只有被擒的份兒。 林酒兒在小小的房間內(nèi)閉目養(yǎng)神,用意念稍作思索,人已消失在床上,外面是教堂吟詩班歌唱的聲音,伴隨著詩歌的聲音,林酒兒閃現(xiàn)進入全城戒嚴的太原市內(nèi),被燒殺搶掠的城市布滿了腐爛發(fā)臭的氣息,血腥味撲鼻,還有大火焚燒的味道,隨處可見的群眾凄慘的躺在地上,嬰兒的身體上布滿血跡,小孩的身體支離破碎,女人的雙腿裸露在這冬日的大街上。 無盡的仇恨燃燒著林酒兒的內(nèi)心。 她的腦海里只有將這些全部殺光的念頭,只有殺殺殺! 日軍怎么都沒想到,同樣的噩夢會出現(xiàn)在已經(jīng)占領(lǐng)的城市里,原以為上海進攻失敗是因為對方有能人異士助陣,什么能人異士,他們也沒查出來,而他們已經(jīng)完全占領(lǐng)的城市在全城戒嚴的情況下根本沒有給這些普通民眾機會,那些守軍也被他們?nèi)客辣M,怎么可能還有人能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