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白月月的殘忍
小文小心翼翼的走到沁心園的大門,可是大門已經(jīng)上鎖,她出不去。眉頭皺起,她還要去見mama,可是這么晚了,王媽肯定不會讓她出去,她該怎么辦。 四周看了看,最近繞到了沁心園的后門,從那鐵護欄處,翻了出去。 凌晨一點的大街,已經(jīng)變得很安靜,小文招了幾次手,很多出租車都不愿意停下來,就算停下來的,一聽林小暖說的地方太遠太偏,就不愿意去。 最后,小文咬牙把價格抬高了二倍,一個中年的男人,才愿意帶她去,還說的只帶到車能開過去的地方,如果是小路,就讓她下車。 小文無奈,只得答應。 眼前的繁華,慢慢逝去,隨著車子越來越遠離市中心,路就開始變得越來越不平,而周圍的路燈也漸漸少了,最后連一盞也沒有。只有車燈,孤單的照亮著前行的路。車開了快兩個小時,才停在了一片荒廢的地方。 “姑娘啊,前面的路,車開不過去。”司機對后座上的小文,輕聲的說道。 這里在新建樓盤,原本的河水也給改道了,很多地方表面上看著好好的,下面都已經(jīng)空掉了,司機不敢貿(mào)然往前開。 “師傅,麻煩你在這里等一下好嗎,等會我和我爸媽,還坐你的車回去?!毙∥目戳丝创巴猓惨庾R到了這一點,沒有再勉強,把車錢遞給了司機。 等會爸媽不可能走回去,再說,這么大晚上的,也不好叫車,所以小文對司機提了這一個要求。 “姑娘啊,我等你半小時吧,因為我家里也還有事。”司機接過錢,笑著說道。 現(xiàn)在很多出租司機,被騙到荒郊殺害的事也很多.要不是他的兒子今年考大學,要不是看到她是一個女孩子,對自己威脅不大,要不是看到她給的價格真得是太誘人,他怎么也不會答應送她到這個地方來的。 因為這個地方本來就偏,路又不好,很多出租司機就是白天,也不愿意送人來這里。更何況是大晚上的,他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去找別人,然后合伙來害他。 小文點了點頭,這才下車,然后沿著泥濘的小路,快速的向前面走去。 等她走了有十多米遠后,身后的租車卻一下子發(fā)動了引擎,呼嘯著離開。 小文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苦笑,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處處是人情冷暖。人和人就是這樣不信任,每走一步,都要防著對方。 走了近半小時,終于看到了mama說的低洼的臨時的搭建的房子。然后找到東頭的第一家,輕輕的扣響了門。 門被從里面打開,一個穿著粉色睡衣的女人看向小文,疑惑的問道?!澳阌惺裁词聠??” “你好,我想問......”小文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驚喜的聲音打斷。 “小文,哎呀,你這丫頭怎么真的來了?!毙∥牡膍ama奔到門口,一下子把小文抱進了懷里。 中年女人愣在原地,今天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多人來她住這個小破屋相聚。 男人仿佛看出了中年女人的疑惑,隨即解釋道?!按竺米?,這是我女兒,剛打電話告訴她我們迷路了,讓她別來,她還是火急火燎的趕來了?!?/br> “喲,你女兒啊,長得挺漂亮的,還這么孝順,真是一個好孩子??爝M來坐吧,外面涼?!敝心昱粟s緊閃進了房間,然后讓小文進來。 小文被夸得不好意思,這才紅著臉,和mama一起走到房間里,然后看到爸爸慈愛的臉,不禁哽咽道?!鞍?.....” 中年女人給小文倒了一杯水,小文笑著道了謝,一家人,坐到了桌子邊。 “阿姨,真謝謝你,我爸媽方向感不好,竟然迷了路,我現(xiàn)在要帶他們回去,不知道這里在哪打車方便?!毙∥穆牫隽藙倓偘职衷捓锏囊馑?,爸爸并沒有給這個女人說明他們遇到的事情,所以小文只有順著剛才的話往下說。 但是這里離父母被綁的地方太近,白月月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她不會這樣輕易的讓他們逃掉,所以,她要帶著爸媽趕緊離開這里。 “離開,這么晚了,怎么還走,明天再走也不遲啊,再說,這么大晚上的,這地方人又少,從哪里去打車啊?!敝心昱艘宦犘∥倪@就走,有些著急,一下子站了起來。 小文皺眉,這個人反應怎么這樣強烈,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熱情好客么,那也太熱情過頭了吧。 “大妹子啊,這地方也住不下我們這么多人,再說,我們家里還有客人,今天一定得趕回去的?!毙∥牡陌职忠舱玖似饋?,他也覺得,還是盡快離開的好,好不容易逃出來,再節(jié)外生枝就不好了。 “哈哈,想走,恐怕沒那么容易?!币粋€冰冷的女聲響起,緊接著,小木屋的門,一子被人從外面踹開。 小文錯愕的抬頭,回頭就看到白月月帶著三個黑衣,走了進來。 原本就很小的屋子,一下子變得更加狹小。小文的mama早就白了一張臉撲進了小文爸爸懷里,然后一家人,被逼退到了墻角。 房間一時靜謐,只剩下幾對眼睛里,帶著怒火對峙。 這時,只有那個中年婦女,走到了白月月的身邊,輕聲說道?!霸略滦〗?,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好了,可不可以,放了我老公?!?/br> 小文一家人,心里立刻咯噔了一下,看來,今天的所有事情,都是白月月算計好的。 她早就該想到,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怎么可以那么輕易就逃了出來。原本,這一切就是她的計謀,最終的目的,不就是想把她吸引來。 “當然,我這就讓你和你老公團聚。”白月月對一個黑衣人揮了揮手,臉上得笑容變得很冰冷。 黑衣人對中年女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中年女人猶豫了一下,就跟著那個人,走了出去。 沒過多中,屋外就傳來一聲熟悉的女人慘叫聲,接著就是一個重物倒地的聲音。 黑衣男人很快折回,手上一把短刀刀尖,駭人的血液還不停的滴落。 白月月嘴角的笑容更加猙獰,這種人,竟然也敢在她前要東西,真是該死。 “白月月,你到底想怎么樣?!毙∥念澏兜陌迅改副Wo在身后,慌亂的問著白月月。 “想怎么樣,你還不明白嗎?”白月月坐到了凳子上,然后對黑衣人揮了揮手。 幾個黑衣人上前,一人一個,把小文的父母,以及小文,按在了地上。 “你們放開,你們究竟想怎么樣,有什么事沖我來,放了我老婆孩子?!毙∥牡陌职郑瑨暝?,看到妻子和女兒,一樣被按在地上,頓時心疼的不得了。 “都到這步田地了,早晚都得死,還爭第一呢?”白月月冷冷的笑了笑,然后對黑衣人使了一個臉色。 鋒利的刀,帶著一陣陣冷風,在小文驚恐的眼睛里,一閃而逝,隨即,就傳來小文mama和爸爸痛苦的哀嚎聲。 “白月月,你住手,只是你放了我爸媽,你說的什么,我都去做?!毙∥目窗职趾蚼ama手臂上的傷,不停的往外流著鮮紅的血液,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開口乞求眼前的白月月。 白月月站了起來,走到了小文的面前,抬腳踩到了小文的臉上。 “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想和我同歸于盡嗎?跟我玩,也不看看你是什么長相?!卑自略履弥话训?,從小文的臉上,殘忍的滑過,頓時,那張清秀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條一指長的血口子,潺潺的向外滲著血液。 小文突然意思到,她今天晚上在電話里,把白月月惹火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了。 “是我不好,是我該死,說了不該說的,月月小姐,你讓我做什么,我都去做,求求你,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父母吧。”小文一下子跪了下來,對著白月月苦苦的乞求。 “現(xiàn)在知道錯了,晚了。我還真怕你把這些事說出去,不得不說,你今天晚上提醒了我,我不該太仁慈,給自己留下禍根。”白月月拿著刀,又在小文的臉上,劃了一刀。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女兒,你這個女人,心腸怎么這樣狠毒,你不得好死?!毙∥牡膍ama,一下子尖叫了出來,自己受傷,都沒有多大感覺,可是女兒是她的心疼rou,每一滴血,都像是自己的心里流出來的。 小文mama的話,一下子刺激了白月月,她把那把還粘著小文血液的刀,一下子捅進了小文mama的腹部。 小文和爸爸,一時都沒有反就過來。直到白月月,又把那把刀拔了出來,小文的mama一下子軟癱在地上。 女人抽搐了幾下,眼神開始渙散,嘴里的血不斷的溢出,喉嚨里發(fā)出幾聲嗚咽?!拔?.....文文?!?/br> 小文頓時撕心裂肺的哭出了聲,小文的爸爸也雙眼血紅。 “怎么,終于知道心疼了,終于知道后悔了嗎?這就是給你的教訓?!卑自略掳训?,一下子扔在地上,離滲出來的血遠了些,就像是看到什么骯臟的東西怕弄臟自己的衣服。 “我和你們這幫沒人性的拼了?!毙∥牡陌职忠幌伦幼查_了按著他的黑衣人,撿起地上剛剛被白月月扔下的刀,然后直直的向白月月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