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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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打了,藥是我昨晚偷的,要打就打我吧?!绷帜椒惨桓被沓鋈サ臉幼樱瑢χn叔一本正經(jīng)道。 要別人替她死,而且還是兩條人命,即便把藥拿回去了她也會良心不安,會愧疚一輩子的。 她的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皆是一愣,訝然地盯著她,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一般。 蒼叔驚愕了一陣,回神呵呵賠笑道:“娘娘說笑了,這藥怎會是娘娘偷的呢?娘娘要什么藥只用吩咐奴才一聲便行?!?/br> “我沒有說笑,藥確實是我偷的,快把他們放了,要打打我?!绷帜椒惨槐菊?jīng)道,藥她放在屋里了,不然她會當場拿出臟物來還這兩個可憐蟲一個清白。 “呃.......這個.......?!鄙n叔左右為難地搓著雙手,哪有人自動跑上來認罪的,而且還是一位貴妃,若只是一個小婢女也就好辦了,他殺了便是。 “既然慕妃都愿意替兩人頂罪了,蒼叔只管放了他們便是,也省得這些血污了這山谷?!鄙砗笸蝗豁懫鹨粋€嘲弄至極的聲音。 眾人一愣,紛紛跪下身去跪拜:“皇上吉祥?!?/br> 林慕凡倏地回身,望著幽幽地行過來的龍澤煊,那張帥氣的面龐上布滿著讓人難以理解的詭異笑容。 每次他露出這種笑容時笑容下面都必定會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心思,這次一定也是這樣! 林慕凡的冷汗慚慚地涌上額頭,心下暗想著不會是他一早就知道藥是自己偷的,只不過是找來蒼叔演的這一出苦骨戲,逼她自行招供吧? 昨晚她入藥庫的時候好多名侍衛(wèi)都知道,稍稍有點推理能力的人都能想得到藥是她偷的了。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來過問過她的,全當她沒有到過。 “奴才尊命?!鄙n叔恭敬地答道,那兩名被打得皮開rou綻的可憐蟲更是驚喜得痛哭流涕,拖著虛弱的身體呼呼向龍澤煊和林慕凡謝恩。 他們越是謝恩,林慕凡越是感覺到無地自容,特別是龍澤煊那似是能洞察一切的目光,讓她頭皮慚慚地發(fā)麻起來。不過龍澤煊沒有明說什么,也沒有直接定她的罪,她自己就當作自己是真的是在替人頂罪好了。 蒼叔和各位下人們紛紛退去,現(xiàn)場只剩下龍澤煊和林慕凡兩個人。林慕凡尷尬地望了望緊抿紅唇的龍澤煊,小心翼翼地問道:“皇上,您不定慕塵的罪嗎?不定的話我們繼續(xù)逛花園吧,據(jù)說那邊有荷花看呢,很漂亮的?!?/br> “好,我們?nèi)タ春苫??!饼垵伸右恍Γ瑩Я怂纳碜油▓@深處走去。目光微轉(zhuǎn),看著她若隱若現(xiàn)的側(cè)臉在面紗下偷笑。她就是這么的善良,這么的有愛心,不管是一只狗還是一個下人,都能將她的側(cè)隱之心牽引出來! 這樣的慕妃正是當年那個善良可愛的林慕塵,只可惜,她的心里一直住著另一個男人,他想要好好愛護這樣一個可愛的女人都不行! 林慕凡被他摟在懷中,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依舊在為剛剛的事情糾結(jié)納悶。納 悶著他到底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藥是她偷的,如果知道,為什么還不揭穿她。要打要罵隨便他呀,無論如何也比現(xiàn)在這樣子讓人看不清猜不著的好呀。 “皇上,我們什么時候回宮啊?”她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她想回宮了,生平頭一次那么想念她那個凄慘悲涼的冷宮,因為里面有boss! “你想回宮了?”龍澤煊含著笑意問道,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讓人忍不住他疑這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很可怕的寧靜! 林慕凡張嘴結(jié)舌了好一陣,才輕輕地點頭道:“是.......是的。” “好,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宮?!饼垵伸悠孥E般地說出這句話,林慕凡自是沒有料到他會答應得這么爽快。嘴角抽動了一下,笑了! *******************************天琴篇***************************** 再一次行走在繁華的街道上,林慕凡已經(jīng)是恨不得能立刻飛回宮里去了,可偏偏龍澤煊卻放慢了速度,坐在馬背上悠閑地行走在路中間。 經(jīng)過一條街道,在離皇宮不算太遠時,天公突然很不作美地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點直直地落在人們的身上,將熱鬧的街道一澆而空。 “下雨了!”林慕凡焦急地叫道:“皇上,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躲一下?” 龍澤煊不等她說完就已經(jīng)揚鞭加快了速度往西面跑去,跑了不多久,便在偏西角的地方看到一座年久失修的寺廟。 他想也不想地抱著林慕凡躍身下馬往里面躲去,雖然跑得夠快,但還是淋濕了身上的衣服。 “濕沒?”龍澤煊低頭看了她一眼,林慕凡搖頭,無所謂地拂了拂發(fā)間的水珠:“一點點,不礙事的,一會就干了。” 這間年久的寺廟不是很大,而且是被清空的,龍澤煊抬頭打量著四周,一聲噫嘆不自覺地由他的唇齒間溢出,有些悵然的感覺。 林慕凡一邊用手梳理著微濕的發(fā)絲,一邊偷偷打量他難得一現(xiàn)惆悵的臉,心里暗暗疑惑,想不到他還是個有那么多面的人,每一面都不一樣。 “這里好像很久沒有人到過了,怎么不把它拆了?”林慕凡沒話找話。 龍澤煊回過頭來,定定地望著她:“你還記得這里么?一定不記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