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誰比誰瘋
書迷正在閱讀:安總裁的特洛伊之戰(zhàn)、穿越之朕的拜金妃、面具皇妃的逆襲、任務已終止(1v1)、極品妖孽養(yǎng)成系統(tǒng)、嗜血老公2:老婆,有種別逃跑!、重生嬌妻:老公大人超會撩、追婚:嫁給我吧、醒醒,起床宮斗了、皇后很萌很傾城
瘋? 誰比誰瘋? 莫小蝶?花藏花?無痕?狄驚飛?傅流年? 曾經(jīng)單純善良的莫小蝶,因為愛傅流年盡然去買兇殺人。 曾經(jīng)也算溫柔良善的花藏花,因為愛狄驚飛能狠心一把火燒了佳期如夢樓。 無痕愛而不得,瘋狂報復,將人命當芻狗,毀去苦心經(jīng)營十年的所謂親情。 狄驚飛愛北狄、愛天下,他的愛動輒生靈涂炭。 那么傅流年呢? 有人說,愛是包容是寬恕,是希望她幸福,即便得不到、無法擁有也沒關系,只要她能幸福就好。 所以,愛應該是放手。 傅流年笑的優(yōu)雅慵懶,吐出兩個字,狗屁。 ************************************ 我本是孤苦無依的皇子,被父親遺棄被手足算計被天下不容,我本已心死如灰,本該死在祭天臺上,可她從天而降,對我說,小媳婦我回來了! 于是,一切推倒重來。 殺伐、征戰(zhàn),陰謀、算計,天下為局,蒼生芻狗,即便一身罪孽滿手血腥,我也要這皇權和天下。 因為,我的阿生要在皇宮里種菜??! 我努力一生、瘋癲半生,你們卻跑來與我說,愛是放手? 她若不在,我要這皇權天下何用? 我可以成為流芳千古的帝王,也可以是毀天滅地的妖魔。 所有,全在她一念間。 說我瘋,那就瘋吧,誰讓她惹了我的?! ********************************** 所有人都說傅流年瘋了。 連韓石生都是又恨又驚。 恨,當年的仇,驚,傅流年的執(zhí)著。 李茂來勸說他,嘮嘮叨叨一個時辰,最后卻嘆息著說:說到瘋癲,誰又比得過小七?當年紫宸殿上那一吻我是親眼見到的,明白不明白的,人人都看出他對她那份不同尋常的感情,而小七卻選擇視而不見,百般激怒他,最后甚至在他面前自焚! 我與小七有同袍之誼兄弟之情,我也希望小七過的好,但今日依舊來做了說客,主因只有一個,感動!石頭,我們都是過來人,都曾愛過也被人愛過,年少時總是有幾分沖動和瘋狂,慢慢年長了也就都看淡了,再深的感情也經(jīng)不起時間的消磨!能死死活活、要死要活,在被傷成那個樣子后依舊幾十年不變始終執(zhí)著于一人的有幾個?何況,他還是帝王,那份情,足可感天動地! 石頭,往事如煙,來者可追。 ********************************** 錢熏見到無憂閣里躺著的人時驚訝莫名,問:“怎么是她?” 他說:“一直是她!” 錢熏轉不過彎:“挽月宮那位又是誰?” “挽月宮的南宮月笙應該就是南宮月笙?!?/br> “什么意思?” “意思是,南宮長風說了謊?!?/br> “說謊?不能啊,當年是我親自安排人將花生從忘憂閣救出送去南宮長風處,回京后我還曾偷偷去看過一次。。。” 他低笑:“滿臉包著紗布,師傅又能看出什么?” 呃。。。 “可是,南宮長風為何要騙我?” “因為現(xiàn)在的南宮月笙?!?/br> “難道,現(xiàn)在的南宮月笙真的是他那個失散多年親女兒?” 他搖頭:“那個南宮月笙的確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挽月宮這個應該是另一個南宮月笙。” 錢熏徹底混亂了:“到底什么意思啊。” “一切,或許都是公子無痕的局,所以,也只有他知道?!?/br> 公子無痕? 怎么又扯上那個人。 “公子無痕與南宮長風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陛下。。?!?/br> “今天把師傅找來不是探究南宮月笙,而是讓師傅見見他?!?/br> 他指指一旁軟榻上睡的滿嘴口水的端午。 然后,錢熏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使勁掐自己一下,又掐一下,再掐一下,說:“我這是不是在做夢?” 傅流年走過去抱起端午,端午睜眼看了下,含糊喊了聲爹爹,頭一歪,繼續(xù)睡的昏天黑地,他指指臂彎里和他幾乎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小人,柔聲道:“他叫端午,傅端午?!?/br> 錢熏又驚又喜,顛三倒四問:“你,他,你們,哎呦,這是哪個娘娘生的皇子啊?!?/br> 他垂眸看著臂彎里的小人,聲音帶著幾分暗?。骸皫煾?,你知道的,我這一生曾被迫輾轉于“他們”之手,可是,卻只有一個女人。” 錢熏張張嘴,忽然不知該說什么。 過了很久,他問:“陛下,你是想退位?” 他一去半載不回,若非宮中坐鎮(zhèn)的是太皇太后那老妖婆,就憑他一人早被一班大臣啃的骨頭不剩,可是,如今太皇太后年紀越來越大,而這孩子還頂多十歲年齡,這往后日子怎么過下去? 錢熏大驚失色,哭喊一聲:“陛下,你可不能撂攤子啊?!?/br> 他嗤笑,拍拍錢熏肩膀:“師傅演戲的功力日漸深厚?!?/br> “啊。。。不是啊,陛下啊,臣是真吃不消啊。。。臣只是逍遙侯啊,喜歡逍遙自在,這朝堂勾心斗角的,不適合臣的氣質(zhì)啊。。?!?/br> 懷里的端午皺皺眉頭睜開一只眼睛:“爺爺好吵?!?/br> 呃! 錢熏抹抹臉頰,心想,老子的花容月貌難不成已經(jīng)凋謝?不成,得回去做面膜。 傅流年輕輕拍拍端午的背,端午蹭了蹭,換個姿勢,繼續(xù)睡覺,錢熏有些目瞪口呆,這一摸一樣的兩張臉啊,連動作姿勢都一樣!兀然想起很多年前的傅流年,小小的人兒也是這般喜歡窩在他懷里,睡的滿嘴口水。 心,就這么柔成了水。 他,半生悲苦,十年瘋癲,上天垂憐終于找回心中所愛,如今,能愛人在側兒女滿堂,他這個做師傅的不該為他高興?他和月如沒有得到的幸福能在他身上圓滿,也是極好的吧! 錢熏用力眨眨眼,紅著眼眶道:“好吧,我就豁出去了。。?!?/br> 傅流年失笑:“只是讓師傅當太子太傅親自教導端午而已,哪來那么多有的沒的?!?/br> “太子太傅?” “是啊,我的阿生還要在宮里種滿蘿卜,我,怎可能不當皇帝。” “呃,皇宮種蘿卜?!哦。。。絕對沒問題,憑師傅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下五千年皆在心中,周易八卦樣樣精通,學富五車才高九斗,天下第一大文豪的實力,教個小娃娃絕對小菜一碟?!?/br> 傅流年抱起孩子走向床榻,聞言頓了頓,微微側頭,一臉似笑非笑:“是嗎?” “當然。” 他莞爾一笑,將端午放到床上,小人兒本能縮進他娘懷里,伸手抱住,呼呼大睡,他為她們蓋好被子,坐下,垂眸看著床上的兩人,唇邊一抹溫柔的笑。 錢熏卻皺了眉頭。 如果床上昏睡的女子真是洛花生本尊,那么,等她醒來還不把這皇宮給拆了?他可是曾經(jīng)親眼鑒證他們的兩敗俱傷啊,難道要再看一遍? 錢熏跨上一步,一臉擔心:“可是玉兒,你這場戲要怎么收尾?難道讓她一直昏睡?以她那樣的脾氣,只要一醒,還不鬧的天下大亂?” 傅流年垂眸看著床上的一大一小,滿目溫柔:“我本就沒打算收尾?!?/br> “何意?” “她中了“魂牽夢繞”,以我的血為引。” 呆了半響,錢熏悲憤說道:“玉兒,你是瘋了嗎!” *********************************** “魂牽夢繞”,黑苗巫盅,以血為引,從此雙方生死相連,他死她死,同樣,她死他死! 他給她下盅,等于把自己這條命交到她手里。 他們之間那么多恩怨,他這樣做,分明就是在找死??! *********************************** 太皇太后當然不知道這些,她一心盼曾孫,曾孫終于出現(xiàn)眼前,老人家不管娃娃剛睡醒口水還沒擦干凈,扔了拐杖飛奔過去就是一熊抱,心肝,寶貝,心頭rou一通叫喚,而后,老淚縱橫,像個孩子似的嗚嗚哭起來。 懷里的端午掙扎半天好不容易擠出腦袋,眨眨大眼睛,小手伸到老太后背后,輕輕拍拍,軟語輕哄道:“莫哭莫哭,有端午喜歡啊,莫哭莫哭。。。” 一旁傳來他爹的聲音:“端午,這是太奶奶?!?/br> “呃,哦,太奶奶,莫哭,莫哭,哭多了就不漂亮了?!?/br> 他爹在旁低罵:“胡說什么。” 端午眨眨大眼睛,一本正經(jīng)道:“爹爹這就是你不對了,太奶奶不漂亮怎么生出漂亮的兒子?你爹不夠好看怎可能有這般出色的你?你如果長的不好又怎么會有我這么優(yōu)秀的兒子!最重要啊,若非你長成這模樣,我那貪財好色的娘親,怎肯從了你!所以,太奶奶當然是最漂亮的?!?/br> 太皇太后頓時眉開眼笑,笑的像朵花,而他爹揉揉額頭,表示非常之無語。 “爹爹,這是哪里?我們是回家了嗎?” 小童清亮的聲音提醒了傅流年,他走過去將端午拖出太皇太后的臂彎,指指地下:“跪下,給太奶奶磕三個頭?!?/br> 端午看了看他爹那張一本正經(jīng)的臉,抹了把口水,規(guī)規(guī)矩矩跪下:“太奶奶,曾孫王端午。。?!?/br> “傅,傅端午。” “可我娘姓王啊。” 傅流年臉一沉:“我是你爹,你得跟我姓?!?/br> 端午歪著頭看著那張與自己一摸一樣的臉,斯斯艾艾問:“您,您,真的確定。。。那個,是我爹,不是我哥?” 啊哈哈。。。 太皇太后狂笑,前俯后仰。 傅流年徹底黑了臉,抓過端午噼里啪啦一頓屁股,鬼哭狼嚎聲中夾雜太皇太后的暴怒聲。 “傅流年,你他娘的瘋了嗎,這是你親生的娃,親生的娃啊,你是要氣死哀家嗎?哎呦,哀家不要活了,哀家要去地下見先皇。。。” ********************************** 一頓打,端午徹底明白,他肯定是他爹親生的。 書上說,只有親爹才會對他這種可愛漂亮到慘絕人寰的娃娃下狠手。 嗚,他要找娘親。 嗚嗚嗚,娘親,我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