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書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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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站在府外,昂頭看著上面的牌匾“無花書院”。 百花開盡便無花,“無花。” 她訝異,藏花樓第十九號不叫十九號樓,而名無花! 原來,天下第一花樓藏花樓的極品十九號樓卻是座書院,清幽雅致不染塵埃。 ****************************** 夜色濃郁,不遠處的平安鎮(zhèn)張燈結彩車水馬龍好不熱鬧,處在鎮(zhèn)子最邊上的無花書院安靜優(yōu)雅,門口不見車馬,門上也只點了兩盞燈籠,紅漆大門微開,從門縫望進去,只能看見一片翠竹和幾點燈光,不見人影。 花生挺挺胸整整衣冠,提步而入。 來之前好好打扮了番,最昂貴的云錦紫衫,廣袖長帶步履生風,白玉發(fā)冠,腰墜玉佩,手拿描金折扇,配上清秀面容及略帶些玩世不恭的痞氣,咋一看還真像位私自出游尋花問柳的小貴公子。 當然,這身行頭也花了不少銀子,她那個心痛啊,要不是小眠一再堅持必須這般裝束,她定然會隨意找些衣衫穿了了事,若真要花錢,也得買金絲銀線大紅大綠那種才體面,最起碼,得買個金冠帶頭上,如今,這身所謂的云錦就花了她好幾十兩銀,心痛啊! 花生推開門走進去,如門外所見,迎面果然是一大片竹林,兩三盞燈籠懸掛期間,月色下顯得寧靜悠遠。 剛一站定,便不知從何處冒出個白衫少年,一身書生打扮,向她作揖行禮:“公子有禮?!?/br> 花生指指竹林道:“無花書院?” 白衣少年點頭:“公子進來前應已看到門上牌匾?!?/br> 花生環(huán)顧四周:“怎沒見人?!?/br> 白衣少年微彎腰:“我便是人,公子?!?/br> 她失笑,伸出扇子抬起那少年下巴:“嗯,讓爺瞧瞧是怎樣的人,不會是個鬼怪狐仙什么的吧?!?/br> 少年微撇開頭:“公子說笑了,不知公子今晚來此何事?” “無花,書院,能做什么?介紹介紹。” 少年恭敬回答:“來無花書院可以做很多事,對詩飲酒彈琴下棋游湖看景,書院掌廚曾任職宮中御廚房,公子也可在此品嘗美味佳肴,或者...” “嫖妓?!被ㄉS手抖了抖手中的銀票:“本公子有的是錢?!?/br> 少年皺眉:“公子,這里是無花書院,不是誰都能來?!?/br> 花生立即摸出個金牌晃了下:“看清楚沒,這樣總可以了吧?!?/br> 少年抬眸望了看金牌,恭敬回答:“好?!?/br> “要你們這里的頭牌?!?/br> 少年遲疑:“無夢小姐今晚身體不適,在閣內(nèi)休息,或者無雪...” 花生打斷他話:“不要女的,要男的,小倌懂不!”順手摸了他一把,嘖嘖,手感不錯:“像你這般的也不錯,或者就你吧?!?/br> 少年嚇了跳,忙道:“公子若喜歡男子,那么,就隨我來。”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花生玩心大起,跟上幾步:“我瞧著你很不錯,要不,公子我出個大價錢買了你!” 少年趕緊加快幾步拉開距離:“公子說笑了,如我這般容貌在書院算是最低等?!?/br> “我瞧著就挺好。” 少年忙岔開話題:“公子喜歡怎樣的來伺候?” “有新貨?” 少年想了想回答:“最近入書院是無心,三月前來。” “那么,可有姓傅的小倌?” “沒有,這里無論公子小姐均姓無?!?/br> 花生皺眉,少年回頭看了眼,問道:“公子找人?” 花生不答,他便沒再問,繼續(xù)帶路,身后人說道:“你們這頭牌是誰?” “頭牌?” “就是長的最美的小倌?!?/br> “女子中無夢小姐排第一,男子中無痕公子最出色?!?/br> “好,就那什么無痕。” “這...”少年頓住腳步。 “價錢不是問題,本公子有的是錢。” “不是銀錢的問題,無痕公子接不接客書院無法制約,只由他自己決定,而他一向隨性,若能入他眼便是沒有銀子也可以,否則,千金難求?!?/br> 這般有性格,必然是絕色吧!既來之則嫖之,花生來了興致:“哈,爺就喜歡這樣的,就他了。” “好,公子隨我來?!眱扇艘宦范?,繞過竹林便是一大湖,夜色中,三三兩兩的白衣人散布在湖邊,或坐或立,彈琴下棋談論詩詞,花生感嘆:“還真像個書院?!?/br> 走在前面的少年輕笑:“這里本來就是書院?!?/br> 花生嗤笑:“騙鬼去吧,書院還兼職做皮rou生意?天下第一花樓藏花樓的最豪華版本盡然是座書院,你家老板果然有才。” 少年未再說什么,只低頭帶路,兩人走了會兒,繞過幾座樓閣假山在一座小樓前停下,少年彎腰道:“無痕公子便在里面?!闭f完一溜煙跑掉。 花生四周瞧了瞧,提步跨進院子,院子小巧玲瓏,種滿竹子,風一吹沙沙作響,小樓只一層,三開間,點著燭火,中間那間的窗欞上倒影出一修長人影。 花生負手站在門外,有些猶豫起來,此人會是傅流年?時間對不上,應該不會是,可,他又在何處?李郎中明明說將他賣去藏花樓,以他的容色氣質(zhì)若掛牌必然是頭牌花魁之類?難不成還未掛牌?這要如何尋找,或者該換上夜行服來個夜探?神秘的無花書院,看似安寧悠閑,實則守衛(wèi)森嚴的很,剛才一路走來,或暗或明的皆是守衛(wèi),就連帶路的少年腳步輕盈行動敏捷也不是尋常之人,夜探恐怕不那么容易。 或者...她摸了摸懷中的金牌,若真被抓就全推那傅平年身上去,想來,那人為了保命也不敢怎么她。 想到此,她笑了,黯然銷魂丹?。【褪撬鋪斫o傅流年補血的丸子,中間加了赤霞的成分,大補,正常人吃一粒便會吐血,然后悄悄在他腳踝處刺上幾針,于是,那皇子便有了吐血腳麻渾身奇癢的癥狀,她敢如此戲耍他,便是算準傅平年這般身份的人極怕死,即使有所懷疑也絕不敢賭命。 正想的好笑,門忽然開了,清越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斑M來?!彼H惶ь^,卻見正對門的窗子旁斜倚著一人,身形修長白衣曳地,低頭垂眸,手中握著書卷看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