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頁
書迷正在閱讀:滿級大佬今天也在裝柔弱[無限流]、不如不遇傾城色、安總裁的特洛伊之戰(zhàn)、穿越之朕的拜金妃、面具皇妃的逆襲、任務(wù)已終止(1v1)、極品妖孽養(yǎng)成系統(tǒng)、嗜血老公2:老婆,有種別逃跑!、重生嬌妻:老公大人超會撩、追婚:嫁給我吧
“這個動作我(這個身體)也沒有特意練過,但感覺上應(yīng)該不難,這樣吧,如果加上我達(dá)到了40%,我就答應(yīng)你?!?/br> 劉靜:…… 軒轅華韻:…… 不聽了不聽了,太影響比賽心情,這兩個家伙果然是為了競技而生,怎么會有擅長勾手跳這樣的天賦,而且兩個都是,太犯規(guī)了! 幸好我們還有“芙蓉香”。 軒轅華韻摟著劉靜,在心里安慰自己。 他們回到后臺,正好遇見準(zhǔn)備前往備賽區(qū)的呂斯和王青山兩人,在迎面碰上的情況下,雙方不得不在面對面的時候停了下來。 “加油?!避庌@華韻說。 穆煥也對他們點了一下頭。 畢竟來自一個國家,不管平日里這樣那樣的不對付,出國比賽他們就是隊友。 呂斯從昨天起就不怎么敢和穆煥對視,信息素的碰撞他輸?shù)囊粩⊥康?,而且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里對穆煥生出了陰影,那種不斷墜落的感覺讓他昨夜甚至做了兩次噩夢。 必須要感謝現(xiàn)在是個法制人權(quán)社會,如果穆煥生在Alpha時代,他一定會統(tǒng)治自己,那樣的日子他簡直想都不敢想。 呂斯努力告訴自己時代已經(jīng)變了,穆煥即便在信息素上壓制自己,實際卻并不能對自己怎么樣,自信自由地活著,才是這個時代的標(biāo)志。 他繃著臉,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的繞過了他們,維持著表面上的驕傲,走向賽場。 王青山慢了一步,被獨自落在了后面,面對來自隊友的好意,這個“狂犬”似的小子倒是難得有些猶豫,最后他選擇了一個吊兒郎當(dāng)似的回應(yīng),“謝啦?!?/br> 就從他們身邊繞過,追上呂斯。 軒轅華韻將目光從兩人的背影上收回:“果然還是很不喜歡啊……行了,我們?nèi)嵘?,就快輪到我們,祝我們好運吧?!?/br> 在與軒轅華韻分開后,穆煥和黎昕先去更衣室換下了衣服,再回到休息室的時候,正好看見呂斯和王青山的分?jǐn)?shù)。 不需要看他們的節(jié)目,小分表一目了然。 他們的拋跳只有三周,而且GOE為-1,說明他們并沒有貿(mào)然選擇五周拋跳的難度動作,當(dāng)然他們自身的實力也不夠,他們只是做了一個正常的拋跳動作。 王青山有跳4T的能力,這也這對組合可以在國內(nèi)排名靠前的主要原因,但只有一個4T的水準(zhǔn)在世界賽場上很不夠看,最后他們的得分只有62.50分。 基本沒有進入自由滑的可能。 兩人對這個分?jǐn)?shù)自然不滿意,觀眾也不感興趣,兩人面無表情的在稀稀落落零碎的掌聲里離開了打分席。 屏幕的一角出現(xiàn)了榮曉的臉,他跟著去了賽場以防萬一,呂斯比完賽也沒有受傷,他的工作也就結(jié)束了。 “叮咚?!?/br> 穆煥的視線從電視屏幕上移開,看向手機。 新的微信消息出現(xiàn)在乍然亮起的手機屏幕上,在穆煥黝黑的眸子里落下痕跡。 【于星醇:很棒的比賽,不知不覺間你已經(jīng)變得這么耀眼了,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biāo),我現(xiàn)在很放心,也為你驕傲。】 這一副心滿意足再不見面的語氣是什么鬼? 穆煥莫名的有點焦慮,在猶豫了沒有三秒后,他選擇回復(fù)微信。 【穆煥:來大門口?!?/br> 三分鐘后。 【于星醇:你真的要見我?】 【穆煥:當(dāng)然。】 又是三分鐘后。 【于星醇:好?!?/br> 穆煥放下手機,站在大門口的樓梯邊上眺望異國的天空,白煙從他的嘴里呼出,裊裊地消散在夜色里,國外的夜晚并沒有什么不同。 月亮很遠(yuǎn),星星不是很亮,遠(yuǎn)處高樓的燈火和汽車的鳴笛聲,他的“家人”在過去那些年就生活在同樣有著煙火氣的城市,與自己的兒子相隔萬里。 所以,“近鄉(xiāng)情怯”不應(yīng)該只是他一個人的情緒,他應(yīng)該是“安全”的。 不知道等了多久,場館里的音樂換了兩個還是三個,一聲很輕的,似乎風(fēng)一吹就散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穆煥……” 穆煥轉(zhuǎn)過身,看見了于星醇。 他有在度娘上看見于星醇的照片,但照片里的人表情疏離冷漠,金絲眼鏡很好地阻擋了鏡頭的窺視,在這人身上覆蓋了一層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薄紗。 于星醇在百科里有很多嚇人的頭銜,“IT行業(yè)的研究者”“VR游戲的開創(chuàng)者”“沉浸式游戲的先驅(qū)”“玩家最愛的公司老板”以及“年度福布斯富豪榜前一百名”。 這些赫赫有名的頭銜猶如國王的桂冠,戴在這個獨自奮斗十年,被妻子和兒子舍棄卻堅持奮斗不息的高貴靈魂上,讓人欽佩敬重。 可是這些,在這一刻統(tǒng)統(tǒng)不重要了。 穆煥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就看見了于星醇眼角的淚花。 他現(xiàn)在也只是個“近鄉(xiāng)情怯”的父親罷了。 “我來了,是……有什么事嗎?”于星醇走到他的面前,四十多歲,正是最黃金的奮斗年齡,眼角細(xì)小的紋路承載的是歲月流淌而過的睿智,體面的服飾與妝容是成功賦予的魅力,而眼底的淚光卻是他這一生所受的傷。 穆煥張開嘴,無聲地開合了一下,卻在于星醇的失望注視下,依舊沒有叫出那個稱呼。 “就是知道你來了,想要見一面?!蹦聼ㄕJ(rèn)為現(xiàn)在喊不喊“父親”其實并不重要,他也需要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他想要表現(xiàn)的只是一個態(tài)度,“你住在哪里?明天還會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