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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也瞪大了眼睛,想起造成自己變成殘疾人的罪魁禍首,某位毒醫(yī),垂下腦袋唉聲嘆氣,道:“誰說不是呢!主人養(yǎng)的蟲子肯定和普通的蟲子不一樣。所以說,技不如人的話,還是低調(diào)一些比較好,省得惹來殺身之禍?!?/br> 達叔輕聲一笑:“你好像很有感觸?!?/br> 老吳用剩下那只胳臂,揉了揉鼻頭,并不答話。 達叔又問:“你家主人何時抵達?” 老吳嘆氣:“快了,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 達叔覺得自己年長了幾歲,不能跟小孩子一般慪氣,停了一秒,他還是開口了,“這次多謝你們幫我解圍。” 老吳呼吸里摻和著笑:“呵,這都是主人的本事,跟我無關(guān)噠。” 想想那位看似不著調(diào),關(guān)鍵時刻也能頂上去的年輕人,達叔咂咂嘴,隱晦的表達了一下心中期盼:“他要是個女孩子該多好?!?/br> 老吳摸著下巴:“關(guān)鍵是一般的女孩子都是需要別人保護噠,說不定并不適合尚少呢。” 達叔一對壽眉高高挑起,顯然不樂意了。 這個話題只能終結(jié)于此。 兩人沉默了幾分鐘,又不敢出去招惹蟲子,只能在儲物間里繼續(xù)尷聊。 在話題即將消失的最后一刻,就聽到bobo平板的聲音傳來:“歡迎主人回家,歡迎從先生回家,需要bobo調(diào)節(jié)溫度嗎?” 接著二人就聽到大廳傳來中氣十足的怒罵。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到我的府邸搗亂?” “主人回來了!”老吳的臉色一喜,天生的奴性展露無疑。 達叔一撇嘴,有點不屑,心里頗有點瞧不起這等人。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儲物間。 果然,只見從宥言抱著軟綿綿的尚鶴寅,后面跟著小助理,正在大廳里發(fā)火。 吊燈上的黑甲蟲撲棱著翅膀飛至從宥言肩上,摩擦著鰲牙。 從宥言吹了一聲口哨,數(shù)不清的黑甲蟲奮力將單人小沙發(fā)推出來,從宥言小心地將尚鶴寅放在沙發(fā)上,騰出雙手彈彈青玉筆洗的缸壁。 隨著“錚,錚,錚,錚…”的聲音響起,覆在侵入者身上的黑甲蟲如潮水般退去,烏泱泱的守在從宥言腳下,密密麻麻,好不嚇人。 原先端坐首位的老人一身綢緞長衫已被咬破,扯成碎片,露在外面的皮膚也是大片大片紅腫。 余下幾人各種狼藉,保鏢見甲蟲退去,這才敢起身,忍住皮膚的痛癢,扶起老人勉強坐下。 老人腫脹著青一塊紫一塊的面孔,喘息不定地坐著,看著眼前這位身穿華服長衫的男子,長相頗有味道。 可惜,古裝美男形容舉止并不溫和,嚴格來說,這位鼻孔朝天、雙手叉腰的古裝美男,態(tài)度是囂張的。 翡翠灣距離最近的國家保護濕地比較近,這忽然冒出來的古裝美男一身邪氣,術(shù)法也是驅(qū)使蠱蟲。 總之,美男不太像仙家神君,更有點山里修煉的鬼怪模樣。 聯(lián)想到最近追聽的廣播劇里介紹的靈長目的山魈,慣會變化嚇人;再加上暗龍首領(lǐng)對自己發(fā)出的最后警告,老人心中暗自有了計較。 強自鎮(zhèn)定的老人握穩(wěn)拐杖、沉住氣,咳嗽兩聲,問道:“我是尚鶴寅的二爺爺,你是何人?” 從宥言站在門廳處,掏掏耳朵,嗤笑一聲:“我問你們?yōu)楹紊藐J我的府邸,你卻反問我是誰?也好,今天也讓你長長記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請教了,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我-是-誰!” 隨著最后一個字眼,鏗鏘落地,從宥言手中彈出兩根銀針,一左一右,同時向著老人的眼珠飛去。 老人何時見過一言不合,立馬翻臉就動手的陣仗,眼見是躲不開了,心里暗嘆一句---后生可畏??!合上眼皮等死。 癱坐在地的保鏢被從宥言的手速驚住了,待反應(yīng)過來,再想撲上前護住主人,亦是來不及了。 達叔見著了,嚇得大叫一聲:“從先生手下留情??!” 空氣間的時光隧道仿佛被人打開了一道缺口,兩道銀光,閃電一般,帶著摩擦后的暗風,不帶一點猶豫,順著拋物線直奔目標。 老人的喉結(jié)禁不住壓力,急速滑動了幾下。 眾人的心臟一起提到嗓子眼。 銀針,仿佛是有眼睛的,在接近老人眼皮的關(guān)鍵時刻,堪堪停住,尖頭輕輕劃破眼皮,便原路返了回去。 老人吃了一痛,周身緊縮的經(jīng)脈驟然放開,一直握在手中的拐杖悄然倒地,隱藏許久的冷汗,涔涔冒出,瞬間浸濕了衣衫。 見家主死里逃生,達叔,保鏢的臉色同時一緩,松了一口氣。 從宥言單手召回銀針,仰面叉腰,哈哈大笑:“藥谷毒圣-從宥言,這便是本尊的名號,這下子你們記清楚了吧?” 第二十七章 突然冒出的獸瞳 ‘毒圣?看他的身手、衣著,頗有幾分古風愛好者的樣子。不過,舉止卻像癲癇晚期的病人。這貨難不成是個武俠書看多了,所以精神有點不正常的隱世高手?!?/br> 老人接過保鏢遞上的紙巾,擦拭著眼皮上的血漬,在心中重新定義了從宥言---此人絕壁是個瘋子。 ‘最好是這樣!否則,我如何跟暗龍的人交待。只要把這個瘋子交上去,就能壓下暗龍的怒火了。家里的產(chǎn)業(yè)也能保住?!先四枚ㄖ饕夂?,緩緩開口:“達叔,扶我起來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