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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鶴寅牙關緊咬:…… 見美人氣得全身顫抖,從宥言依然沒羞沒臊地湊上去,握住對方的手,語重心長道:“所以,寅兒啊,你要珍惜我??!” 尚鶴寅難得的好夢被人硬生生打斷,脾氣再好也收不住了,指著大門,喝道:“滾出去!” 從宥言哪里肯滾,他以房間里太臭,地上又有死尸,總得有人處理后續(xù)事宜為由,留下了。 蹲在尸體旁,他簡單翻查了一番,對殺手的身份做了進一步推斷:“此人只是強化了筋骨皮,并未鍛煉內息,入門弟子的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撂倒他了。” 扒開兇手的口腔,他眉峰一皺,嘀咕了一句:“跟中午那人一樣,嘴里暗藏毒藥,這是死士,不是一般人家能養(yǎng)得起的?!?/br> 尚鶴寅勉強靠在床邊,闔眼喘息,并不說話。 從宥言笑了笑:“也不知中午那具死尸,他們是如何挪出醫(yī)院的,康復科這里居然半點動靜也沒有,我原本以為會來幾個警察的?!?/br> 尚鶴寅緩緩睜開眼睛,乜了他一眼。 從宥言不知死活地繼續(xù):“嘖嘖嘖,看來這是一個組織縝密的暗黑勢力?。∷麄?yōu)槭裁炊⒅悴环虐?!?/br> 尚鶴寅冷哼:“我哪里知道?” 從宥言極其自信地一拍胸脯:“寅兒啊,這都不是關鍵!” “那關鍵是什么?” “關鍵一,他們不曉得我是你未來的丈夫,我肯定會保護你的。關鍵二,他們不曉得我英明神武,天下無敵!有我護著你,你定會安然無虞?!?/br> 尚鶴寅上上下下看了他好幾遍,確定此人不是癡人說夢,只是單純的傻子之后,笑了起來:“你說的兩個關鍵,都與我無關?!?/br> 第五章 順風車 從宥言在尸體身上撒上藥粉,等尸體面部開始溶解坍塌,又才敲了敲煙灰缸,放里面的小蟲子出來加餐,等這些蟲子大快朵頤后,他這才站起身,可憐巴巴地看著尚鶴寅。 自己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智商啥的更是碾壓大眾幾百年。所以,他特別不理解為何美人總是拒他千里之外,好在自己是飽讀詩書的好男人,可以縱容媳婦的小脾氣。 “寅兒啊,你脾胃不和,脈象虛浮,陽虛已久。若沒有我,你肯定會死噠。” “誰都會死?!鄙喧Q寅特別冷酷無情地說道:“興許好人就是不長命,壞人就是活千年呢?!?/br> “可是,寅兒啊,我就是好人吶!我也能保證咱倆長命百歲噠?!睆腻堆阅杖?,表決心:“玩毒,養(yǎng)生,我都會?!?/br> 尚鶴寅被對方捧臉花癡樣的星星眼惡心到了,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他的確不習慣和這樣厚顏又粘人的玩意相處,暗想:此人雖然有些智障,可也算是救命恩人,自家那些糟心的破事,自己想法子化解便得了,不應遷怒于旁人。 于是他緩和了一下語氣,開口說道:“從先生,多謝你的好心,不早了,請回吧?!?/br> 不!早!了!這,這就是邀請自己上床睡覺??!?。“?!從宥言眨巴著眼,捂著心口:怎么辦?怎么辦?一板一眼說話的媳婦更吸引人了! 尚鶴寅斜靠在沙發(fā)上,大眼瞪著從宥言的小眼,半晌無語。 最終,他的定心不夠,還是敗下陣來,既然言語無效,還是用行動表明立場吧。 幾步走至房門口,尚鶴寅一把拉開大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從宥言此時眼神忽然就不好了,他打著哈欠,爬上床,縮進回被窩,不斷拍床單:“早點睡覺對皮膚好!寅兒啊,別傻站著,趕緊過來睡覺啊?!?/br> 尚鶴寅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夜深人靜,若是打電話報警,或是大聲喊人,將事情鬧大了,對自己的名聲也不好。 而另一邊,從宥言也在堅持不懈地拍著床單:“來嘛,來嘛,快點睡覺啊?!?/br> 二人隔著病床僵持起來。 “隨便你?!鄙喧Q寅“啪”的一聲,把門帶上,合衣倒回床上:“離我遠一點,我對陌生氣味過敏?!?/br> 這些話,根本就是對牛彈琴,從宥言選擇性的耳聾了。 他小心吸了幾口屬于另一半的空氣,開心地靠過去,幫美人拉上被子,“寅兒,你放心哈,我是守禮的君子。你放心睡吧?!?/br> 尚鶴寅冷哼了一聲。 從宥言笑嘻嘻地靠著對方,小聲呢喃:“盡管靠著我吧,我陽氣旺,很暖和哦?!?/br> 這倒是真的,從宥言像個小火爐似的,全身散發(fā)著光和熱。 ‘反正都是男人,我擔心什么?’尚鶴寅頭一挨著枕頭,意識就變得模糊起來,陷入甜夢時,他迷迷糊糊的想著:‘此人除了神經兮兮的,好像也沒有那么可怕?!?/br> 第二天。 尚鶴寅睡到自然醒,懵懵懂懂睜開眼,身邊的被窩早已空了。 “算他識相?!?/br> 坐在床上,伸懶腰,細胞充滿氧氣,給出的回應太舒服了。 腦袋還陷在混沌中,他懶懶的打著哈欠。 長期飲食不規(guī)律,加上熬夜背劇本,尚鶴寅的身體一直處于虧空狀態(tài),難得體驗如此深度的睡眠,精神氣不錯。 習慣性地端上茶杯,站在窗邊,剛想喝,他忽然就感應到流氓的無賴熱力,下意識地看了對面一眼---果然,那個小白癡,正扒著窗臺往這里看呢。 ‘簡直跟三流小說里的花癡一樣?!喧Q寅沉默了一會兒,索性也不拉上窗簾了,背過身去,撥通了電話:“喂,達叔,對對,我想出院回家休養(yǎng),明天還要參加排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