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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敲門半天,也不見傅臻開門,又繞到花園落地窗邊喊了幾聲“臻哥”,但門窗緊閉,連遮光簾也放落下來。 傅楠嘀咕道:“臻哥這個點去哪兒了,怎么不在啊,還把簾子拉這么緊。” 他也沒懷疑什么,徑直走開。 而室內(nèi)。 傅臻微瞇了下眼睛。 再轉(zhuǎn)頭看沈秋羽,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他握著的水果刀已經(jīng)拿開,拇指按壓在那纖細(xì)又脆弱的脖頸。 只消增加一點點的力道…… 這個人將永遠(yuǎn)消失。 他就不再是他的替代品。 傅臻手下漸漸用力。 睡夢中的沈秋羽難耐地攏緊眉心。 * 咔噠。 杯底在玻璃桌面輕響。 沈秋羽睜開沉重的眼皮。 他整個人腦袋都是渾渾噩噩,好像睡了很久很久,難受得不行。 尤其是嗓子,好像壓過什么重物。 傅臻給他遞去一杯常溫清水。 沈秋羽神色懨懨地說了聲謝謝,端起水小口喝著。 傅臻關(guān)切問道:“你臉色這么差,是剛才沒睡好么?” 沈秋羽點點頭,“夢到一只很重的豬壓在我身上,重得我喘不過氣來,真是好奇怪的噩夢。” 傅臻:“……” 沈秋羽見他不說話,疑惑看他。 傅臻牽強微笑,“那確實挺奇怪?!?/br> 沈秋羽瞥著他笑臉,忽然覺得傅臻看似在笑,怎么笑得有點冷吶。 沈秋羽很快想起顧濯來找他的事,匆匆起身,他揉捏著脹痛的眉心,掃了眼茶幾桌面,見那些零食痕跡已經(jīng)被抹去。 沈秋羽微微皺眉,隱約覺察出一絲異樣,他轉(zhuǎn)眸看了眼傅臻。 傅臻溫和看他,“怎么了?” 沈秋羽轉(zhuǎn)開臉,說了句沒事。 他跟傅臻道別就離開,臨走時,出于直覺敏銳,他余光瞄了眼廚房垃圾桶,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沈秋羽微微抿直唇,直接離開洋房,先回去看顧濯到?jīng)]有。 他剛打開洋房玄關(guān)正門,見客廳站著好幾個人,個個體型壯碩,全是生面孔,除了他們團(tuán)聚中心的三個人。 顧濯衣著西服坐在沙發(fā)上,似乎在吩咐什么事,沈安在旁邊紅著眼睛,傅楠則滿臉不耐煩地瞥著沈安。 沈秋羽:“?” 這是什么神奇的組合? 沈安瞬間看見門口的沈秋羽,飛快跑來撲進(jìn)懷里,邊哭邊問:“哥哥你下午究竟跑哪里去了,差點你再沒回來,我們都直接報警了?!?/br> 沈秋羽:“???” 沈秋羽懵逼臉:“我只是出門溜達(dá)了會兒,怎么搞得我好像失蹤一樣?!?/br> 說著,他給沈安遞了張紙擦眼淚,沈安抹著淚花說明前因后果。 沈秋羽發(fā)覺他在傅臻那里睡了兩三個小時,那種怪異感再次浮現(xiàn)心頭。 他午睡時間有這么長?以前好像也沒有這種情況。 沈秋羽陷入沉思。 沈安見他哥安全回來,懸著的心終于落地,旁邊傅楠看沈秋羽沒事,也莫名松了口氣,只有顧濯冷眸看著沈秋羽,眸色深沉,不知在看什么。 沈安看顧濯似乎有話跟他哥說,就拽著傅楠離開,那群保鏢模樣的人也很快離開客廳,整棟洋房只剩下沈秋羽和顧濯兩個人。 沈秋羽對顧濯過來的事很高興,他笑嘻嘻湊過去,卻見顧濯面無表情,似乎不太高興。 沈秋羽攬著他肩膀,安慰說:“放心吧,我只是在傅臻那里睡了個午覺,沒遇到什么事?!?/br> 顧濯冷嗤,“這么簡單?!?/br> 沈秋羽微愣。 他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到顧濯在生氣。 而且是隱忍不悅那種。 沈秋羽疑惑道:“我知道你擔(dān)心得到處找我,但也不至于這么生氣吧?” 只是兩三個小時消失,這么生氣。 好像不合理吧。 顧濯將他手臂從肩膀拿下,黑眸沉沉鎖定他,暗藏著可怕的危險。 沈秋羽本能覺察到危機,想后退卻沒來得及,整個人陡然被顧濯壓住肩膀,按在沙發(fā)上,動作格外猛烈強勢。 阿戳他好攻啊。 好正,是我的菜。 沈秋羽那顆心臟撲通直跳。 他輕輕眨了下眼睛看顧濯。 “阿戳?” 顧濯黑眸睞他,目光危險。 略帶粗糲感的拇指按在喉結(jié)位置,輕輕摩挲,但漸漸地,力道變得有些大,似乎想蹭掉什么臟東西。 肌膚嬌嫩很快被蹭破,襲來一絲絲刺痛,不是那種火辣辣的疼,是一種能讓人脊椎酥軟的疼。 沈秋羽按停顧濯的手,眼尾薄紅地喊道:“阿戳,我疼。” 顧濯眸色漸沉,低頭吻在他眼角。 沈秋羽眼睫顫動地望著他,眸梢泛起微紅,接著,細(xì)密輕柔的吻漸次落下,溫柔又深情,最后停在被他擦紅的秀氣喉結(jié),輕柔地親吻、舔/吮。 他不自覺地?fù)P起下顎,想要得到更親密的吻。 然而親吻突兀地戛然而止。 沈秋羽眸色瀲滟地凝視顧濯,眸梢那絲動情猶在,但神色卻有些不滿,像在怪他突然停下。 顧濯沒說話,拇指在纖細(xì)脖頸慢慢撫摩,一點點擦過那幾點不是他弄出來的暗紅痕跡,眉宇間漸漸攏著薄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