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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過一次刺客,回程更加要小心了。魏泉找來了一輛截然不同的堅固車攆,加派人手護送符弈辰和齊文遙,再安排兩個身形差不多的手下?lián)Q上跟他們相似的衣服坐原來的馬車回去。 兩隊人馬一前一后到的王府,都是安然無恙?;丶抑?,便要著手查查刺客了。 “王爺請看。”魏泉把之前的馬車運到了府內(nèi),“刺客射的箭穿透了窗子,還有把椅子震裂的力道?!?/br> 齊文遙看看院子中央擺著的馬車,再看看狹窄的門口,“這是怎么運進來的?” 他只是碎碎念,沒指望有什么回答。 魏泉卻把他的問話聽進去了,畢恭畢敬地答,“回齊公子,是四個輕功高手抬進來的?!?/br> “哦哦?!饼R文遙那時在換衣服并沒有見著,頗為遺憾,“真想看看?!?/br> 這回,是正在打量的符弈辰回答他,“等會抬出去的時候可以看?!?/br> 魏泉領(lǐng)命,“會等著齊公子的?!?/br> “謝了?!饼R文遙笑了,給魏泉說一聲。 不遠處的符弈辰清一清嗓子。 “也謝謝你?!饼R文遙順勢走過去,跟著符弈辰進入馬車,“看出什么了?” “這是個高手。”符弈辰撫了一下座椅上的裂痕,稍稍使力,輕而易舉把厚木板制成、牢牢嵌在馬車里的那塊椅子給掰了下來。 齊文遙看得一愣一愣的,“你也是個高手?!?/br> “箭頭沒彎?!狈某?jīng)]有理會他的恭維,觀察一番便取下箭矢,“靠的是內(nèi)勁。” 齊文遙也想看看,幫著拿過木板。他近距離看了一下,才知道自己把射中的恐懼想得輕了——這種穿過馬車又幾乎射透厚木板的力道,打在他的身上會直接鑿出個洞。 “不是皇兄的人?!狈某娇磥砜慈サ贸鲆粋€結(jié)論。 魏泉也說,“像是嫁禍?!?/br> “善用弓箭的高手不多,好好查查。” “是?!?/br> 魏泉領(lǐng)命下去了。 “真的查得到嗎?”齊文遙總有一種刺客沖著自己來的不安感,對于這次的查探格外掛心,“上次查刺客就是不了了之?!?/br> 符弈辰瞧來一眼,又要上手摟他,“害怕?” “嗯,我坐過的位子都成這樣了?!饼R文遙避開,拿起那塊幾乎要斷裂的木板,“你能不能多派點人手?” 上次的刺客用的是刀,面對面才能對他不利,王府的高墻能帶來片刻的安心。這次的弓箭卻是高墻防不住的,刺客真想動手,爬上房頂掀開瓦片照著他的腦門來上一箭…… 齊文遙越想越怕,希望多些侍衛(wèi)巡邏保護自己。 “好?!狈某礁纱嗬涞卮饝?yīng)了,還給了他另一顆定心丸,“我再教你幾招。” “行??!現(xiàn)在就教我吧?!鼻笕瞬蝗缜蠹海R文遙當然想學(xué)一些自保的法子。 符弈辰交代下去,“拿劍來?!?/br> 王府里面有的是劍,長短輕重各式各樣的搭配一應(yīng)俱全。齊文遙挑了一把趁手的,聽著清亮高亢的出鞘聲便有種置身于江湖之中的暢快感,興奮得不得了。 “感覺就是不一樣?!饼R文遙欣賞著利劍鋒芒,“比之前那把花里胡哨的好多了?!?/br> 符弈辰輕笑,“你不喜歡寶石了?” 齊文遙真怕符弈辰又給賞賜,忙說:“還行,別再給我送寶石了?!?/br> “哦?!狈某揭查_始在寶劍堆里面挑揀,“哪一把沒開鋒?” “我也換一把?!饼R文遙光顧著看劍多漂亮了,差點忘記一會兒要動手。他聽了符弈辰這么說,也要把手里已經(jīng)開鋒的利劍放下。 “不必?!狈某綌r下。 “會傷到你?!?/br> “不會?!?/br> “我知道你厲害?!饼R文遙湊近了符弈辰,說起下人們聽不著的悄悄話,“但我膽子小啊。你要是受傷了……” 符弈辰也跟他咬耳朵,“你會心疼?” “……”齊文遙嘴角一抽,含糊不清地回個字,“嗯?!?/br> 符弈辰受了傷,王府所有人都不會放過他。到時候,他是眾矢之的,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他不心疼符弈辰,也得心疼一下如履薄冰的自己啊。 “不怕?!狈某綕M意一笑,摟了他輕聲哄,“我會小心的。” “我也想小心些,為什么不能換劍?” “這是救命的劍招,”符弈辰斂笑,忽而變得嚴肅起來,“一直用一把劍才能最快學(xué)會?!?/br> 話說得有理,齊文遙也不會犟下去,“好吧?!?/br> 符弈辰屏退四周,只留了魏泉一個人當陪練。陪練的方式相當古怪,不選寬闊的院子反而進屋比劃,讓魏泉坐在稍遠的位子,手邊放一把沒有出鞘的劍。 第一次正對出手,魏泉能拆個幾招,第二次背對簡直輸?shù)闷鄳K,沒兩招就束手就擒。 “王爺?!蔽喝苫?,“這個劍法……” 符弈辰打斷了這番話,“夠快,刺客愛用?!?/br> “噢!”齊文遙恍然大悟,“跟你之前用的不一樣。” 符弈辰點頭,“聽見出劍的聲音了嗎?” “這么遠能聽見?” “能。”符弈辰讓他站到魏泉的位置,“你再聽。” 齊文遙明白了:符弈辰是真的在教他如何自救,不是傳授武學(xué)。他要做的不是習(xí)武,是連著屋子里的桌椅板凳柱子房梁一起考慮,讓闖入的刺客無法得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