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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被那挨到會有多不妙, 顧淺一個虛晃, 余光同時瞥向身后。 那對情侶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后對危險當然也有足夠敏銳的嗅覺,只可惜這站臺太小,躲都沒處躲,只好盡可能地避開她們打斗可能會波及的范圍。 這下就不用再有多顧忌了。 顧淺的視線轉(zhuǎn)回了金合歡母體的身上,眼看著她撲了個空后,這就又要重新發(fā)起攻勢。 那把水果刀“啪”的一聲彈了出來,與此同時,凌冽的破空聲從耳邊刮過。那尖利的指甲擦過顧淺的臉頰側(cè)畔,她生生一擰身, 當胸一腳正踢在母體護在胸口的手臂上。即便是有了胳膊當緩沖,這力道還是踹得她直直地向后飛去。 金合歡母體的后背重重砸向地面,以至于她好不容易再爬起身后就立馬嘔出來一口鮮綠的汁液??伤敛磷旖牵а墼倏聪蝾櫆\,禁不住浮起的卻是一個快意的笑—— 這人類固然是及時踢向她拉開了距離,卻也終究讓她給纏上了。 金合歡母體后腦的三兩根藤葉拉得極長,與之相反的是剩余的那些,就像是在短短數(shù)秒之間汲取了它們的全部養(yǎng)分似的。顧淺明白眼前的怪物為了要她的命顯然是已經(jīng)不惜一切代價了,她的額角也滲出些微的冷汗來。 一腳踹開母體的同時,她到底也是避之不及地被那幾根枝條的末梢卷上了手腕,在眨眼間纏得嚴嚴實實。 這下可精彩了,她的右臂才剛剛從骨折的傷勢中愈合不久,左胳膊就要淪為這見鬼“新人類”的養(yǎng)料。 都說是十指連心,顧淺只覺得這疼痛比當初被伊維魯庫公卿硬生生折斷胳膊還刺骨,幾乎感覺得到葉片下最末端的觸須還在不斷向內(nèi)生長的觸感。抬眼看見金合歡母體那得逞似的笑容,她忽的也笑了,眼底卻是驟然深了些。 ——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敵人,她一向是比誰都狠的。 下一瞬,她高抬起的刀尖竟是對準了那條被金合歡枝葉纏得嚴嚴實實的胳膊,再無半點猶豫地扎了下去! 這一切甚至只發(fā)生在短短的兩三秒內(nèi),別說是已然大驚失色的嚴拯二人,就連摔坐在幾米外的金合歡母體都沒反應(yīng)過來——她正沉浸于馬上可以扎進血管外壁的興奮,根本沒預料到對方居然會果決到如斯地步。 憑著先前那股感覺,刀刃準確無誤地劃過了植根于血rou里的細藤。比起后者的刺痛,刀扎居然算是可以忽略不計了。 小刀擠進藤葉中又是一挑,顧淺親眼瞧著被她割斷的和還未來得及深埋的部分盡數(shù)松脫落地,其余的則迅速枯萎,再不用擔心有什么禍患。 金合歡神情駭然,她正欲采取什么行動,顧淺已是搶先一步拽住了那幾根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藤枝,一把拽得母體向這邊踉蹌過來。 母體也沒有就這么認輸,她愈加惡狠狠地嚎叫著,趁著這個勢態(tài)蹬住地面直沖過來,長長的指甲就要剜向顧淺的眼睛—— 銳利得閃著可疑光芒的指甲尖端停在了離眼球還有約莫一寸的位置。 顧淺的拳尖穩(wěn)穩(wěn)地打在了金合歡母體的顴骨處,與其細微的碎裂聲相伴的,是靜寂了那么一剎那,可轉(zhuǎn)瞬便以更高的分貝響了起來的嚎叫。母體疼痛難忍地閉上了那只同樣被震到的巨大眼睛,整個身體都因為沖擊向后傾去,顧淺沒有這么放過她的道理,揪著這家伙的肩頭便向下按去! 也就是在這過程中,那數(shù)十根尚還完整的藤條仍舊不死心地呼嘯著向她襲來—— “嚓!” 已經(jīng)應(yīng)對過一次,顧淺這次要得心應(yīng)手得多。 幸虧水果刀還鋒利,她在枝葉纏上來的瞬間就手腕一翻,再度割斷了那些因為透支養(yǎng)分過度、較之先前那根已經(jīng)柔弱無力不少的藤條。這些藤葉被她刷地齊根砍斷,它們的主人也被她那一下狠的給按得臉朝下往地上栽去,摔了個狗吃屎,那形似人類的骨骼都擰巴得發(fā)出了“咔吧”一聲! 金合歡母體一聲悶哼,都說不清楚是臉更疼還是被揪禿一塊又被切斷其余藤葉的后腦更疼,肩頭又被踩住,再無任何爬起來的可能。 她仍未死心。 眼前一道殘影,顧淺驚險地趕在那玩意兒甩上來的前一秒一把接住了它,她死死地攥住那根仍在不住抽動試圖掙扎的rou藤,余光掃向其余母體原本用來支撐身體的粗大藤條,突然明白該怎么處置這家伙了。 五分鐘后。 在嚴拯二人一言難盡的目光中,顧淺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宣布大功告成。 “怎么樣?”她語氣輕快地問,“要是有意見你可以提?!?/br> 嘴里被塞了個礦泉水瓶子的金合歡母體:“嗚嗚嗚嗚嗚嗚嗚——??!” “???”顧淺裝模作樣地用手在耳朵邊上充當聽筒,“????你說清楚點,我聽不見——” 母體的眼睛里都快冒火了。 “嗚嗚嗚嗚嗚——” ——你他媽有本事倒是先把瓶子取了再問?。?! “還是聽不清啊?!?/br> 顧淺搖搖頭,充滿遺憾地聳聳肩,“那你就繼續(xù)在上面掛著吧?!?/br> 金合歡母體:“………………” 短暫的沉寂過后,她嘴里冒出嘰里呱啦的一串來,只可惜都被塑料瓶底給堵了回去,不然那一連串國罵足以使人驚訝新人類罵人的方式居然這么接地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