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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衛(wèi)星湖對父母說:“爹娘,我知道為什么我這次做夢寫不出字了?!?/br> “為什么呢?” “因為幫我寫字的不是田螺姑娘,是土地公公,要收錢。我之前疊了一個千紙鶴,他拿去當報酬了。這次我什么都沒疊,所以他不現(xiàn)身了?!?/br> 衛(wèi)英覺得很有道理,“兒子,不用疊千紙鶴,咱們家有的是錢。燒點香給他不就行了么!” 于是下人們在小花園里給土地公公搭了一個小廟,一家人對著小廟開始祭拜。 過了一段日子,衛(wèi)英帶著衛(wèi)星湖登門拜訪,沈康看了作業(yè),這才氣消,于是留父子二人吃飯。吃過飯,沈康本想考考衛(wèi)星湖,可宮里來了人,皇后讓沈康進宮,說是有要事相商。 沈康于是讓衛(wèi)星湖在自己這里住一夜,自己回來再考功課,衛(wèi)英同意了。 衛(wèi)星湖在院子里轉(zhuǎn)悠,遇到了自己之前見過的那個小孩子,那個小孩子衣服有些很舊,但很整潔。衛(wèi)星湖走過去,“我叫衛(wèi)星湖,你叫什么呀?” 那小孩盯著他看,讓衛(wèi)星湖心里毛毛的,“你老是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半響,那孩子開口道:“我叫顧飛舟。” 衛(wèi)星湖愣在原地,他左看看、右看看,嚇得后退兩步,腳滑不穩(wěn),下點摔倒,顧飛舟一把拉住他。 “地上有青苔,很滑?!?/br> “你你你……你怎么來長安了?。俊?/br> “沈大人有一天突然找上門,要帶我爹來長安,順便把我和我娘也帶來了?!?/br> 衛(wèi)星湖想起來了,這是他干的。他回過神,心想:“不對啊,他現(xiàn)在還是小孩子,我慌什么?我現(xiàn)在就該拿出大人的樣子,讓他害怕!讓他崇拜我!” “咳咳!”衛(wèi)星湖胸有成竹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知道,沈大人說,你是他徒弟?!?/br> 衛(wèi)星湖點點頭,伸出大拇指朝著自己指了指,“我是神童哦。” 顧飛舟面無表情地拍手,“厲害厲害?!?/br> “小意思。你現(xiàn)在認識多少字了呀?我出個題目考考你。” 顧飛舟擺手,“不認識多少字,太難的不會?!?/br> “好吧,你畢竟是小孩子嘛,我也不為難你了。那我就出最簡單的題目給你吧?!?/br> “您請?!?/br> 衛(wèi)星湖想了一下,上輩子顧飛舟出題考他的時候,老是使壞。一個人被問及詩句,總是問上一句答下一句順暢,但是顧飛舟每次都問他一句詩的上一句是什么。于是問道:“白日依山盡的上一句是什么呀?” 顧飛舟露出絞盡腦汁的模樣,最后謙虛道:“這好像就是第一句?!?/br> “是嗎?”衛(wèi)星湖掰著手指,開始背詩,把詩背了好幾遍,發(fā)現(xiàn)“白日依山盡”好像真的是第一句。于是咳嗽兩聲,鎮(zhèn)定道:“哦,問錯了。黃河入海流的上一句是什么呀?” “白日……依山盡?” 衛(wèi)星湖不可思議地看著顧飛舟,小手捏著下巴,心想:“奶奶的,這么小就這么厲害呢!” “剛剛我給你出的題目太簡單了,現(xiàn)在我要給你出難一點的題目?!?/br> “您請?!?/br> 顧飛舟拿來一個小板凳,用袖子擦干凈,讓衛(wèi)星湖坐著。 “小明家里有三個小孩,大哥叫大明,二哥叫二明,老三叫什么呀?” 顧飛舟站在一邊,軟軟糯糯地回答:“大概、也許、可能叫小明。” 衛(wèi)星湖一愣,心想:“怎么這么厲害呢?完了,難道我活了這么多年,竟然比不過一個三歲的小孩子嘛!”這么想著,有些傷感。 一邊的顧飛舟看了,無奈道:“別哭啊。怎么還玩不起了?” 第13章 衛(wèi)星湖有些不明所以,“我沒哭,就是覺得你很厲害。不過你是神童嘛,本來就應該這么厲害的?!边@話說的酸溜溜的。 顧飛舟看他兩條小腿蕩來蕩去,“那你為什么不開心?是不是覺得自己都活了一輩子了,智商還被小屁孩吊打,沒占到上風、沒占到便宜,心里很不服氣?” “是啊,可不是么!”衛(wèi)星湖脫口而出,忽然察覺到點不對勁,心想:“這話說的語氣怎么這么熟悉?”他又細細觀察眼前的孩子,衣服破舊卻整潔,圍兜上沒有吃飯掉落的飯渣子。 是了,這家伙上輩子有潔癖! 再看那孩子雙眼,明明眼珠漆黑又有神,卻非得撩著眼皮看人,眼珠上移,露出一大塊眼白,宛如死魚眼。 小孩哪兒能有這種眼神! 顧飛舟傲嬌一哼,撇開臉,“看夠了沒?” 確認過眼神,是上輩子的人。 衛(wèi)星湖又驚又喜,“哎呀!你怎么也活了?”本想非撲上去一把抱住顧飛舟,但想到剛才那人故作小孩裝傻的模樣,熊爪呼哧一聲往顧飛舟背上拍去,“就知道玩我!耍小孩心里可得瑟了是吧!” 疼痛從背部往四肢百骸傳去,顧飛舟眼冒金星,步伐虛晃。 衛(wèi)星湖急忙把椅子讓出來,“你看看你,活多少次都跟豆芽菜似的?!鳖欙w舟坐在椅子上只覺得后背更疼,把衛(wèi)星湖的手推開,“別碰我,什么叫我也活了。就沒點好話么!” “活著怎么就不是好話了?”衛(wèi)星湖回憶過往,想到那日在破敗旅店,是自己被人捅了一刀,一命嗚呼。不由大為疑惑,“咦?不對啊,明明就我死了才對,你怎么也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