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是穎謙的妻子,這種是非我真的不想沾
雪荔為最后一句話笑了:“吶,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你說絕對不碰我了哦,不能食言哦!” “喂喂喂!”聶穎謙急忙糾正:“我是說,在你生孩子前不碰你了,生完孩子你還是我聶穎謙的女人啊!” 雪荔頗有微詞:“聶穎謙你娶我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就是幫你生孩子?” “當然不是!”聶穎謙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嚇了一跳:“娶你是因為想睡你,而且想睡你一輩子,明白了吧?” 雪荔突然因他這句不正經(jīng)的話深受感動,半天都沒出聲,聶穎謙那邊傳來秘書小姐催促的聲音,之后雪荔聽到聶穎謙嘆了口氣,那一刻她真的覺得其實聶穎謙撐著一個大集團真的非常辛苦。 “寶貝,我想你了所以偷偷跑出來給你打電.話的,現(xiàn)在要回去開會了,你一個人可以好好睡覺嗎?” 雪荔望著落地窗外花園中的照明燈,自顧自點點頭,只輕聲一句:“老公,早點回來,我很想你?!?/br> 聶穎謙的聲音又降低幾度,完全混入了黑夜:“我也是,早點休息,明天記得去產(chǎn)檢,我會安排人手送你去醫(yī)院,你叫你媽和管家貼身陪著你,嗯?” “知道了,穎謙你不要太累,還有啊,晚上空調(diào)不要開太低,你睡覺不老實,容易感冒?!?/br> 似乎能看到聶穎謙的微笑,那么溫柔也只在面對雪荔時才能看見:“好,晚安老婆?!?/br> 雪荔沒再回話先行掛斷的通話,將手機放置在床頭柜上,呆呆傻傻的坐在床頭,望著這個空蕩蕩的房間心里空前的失落,此刻的她,很想他,非常想他。 ** ** ** 林肯和一輛黑色越野相繼停在市婦幼保健院大門口,管家先行下車,攙扶鄧婉珠下車后,兩人再一同扶著雪荔下車,黑色越野中走下來的四位黑衣保鏢早已將醫(yī)院大門守住,表情肅穆。 雪荔剛從林肯中下來便看到院長帶領(lǐng)醫(yī)院諸位教授級別的醫(yī)師侯在院門前,臉上笑容明媚又顯得頗為恭敬,雪荔在心里嘆口氣,只不過一次產(chǎn)檢,聶穎謙非要搞的這么隆重,真讓她不知所措。 “聶太太,快請,b超室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隨著院長迎上前,雪荔只能擠出一個笑容,并試著和她談?wù)劊骸皠⒃洪L,以后不用這么麻煩了,醫(yī)院這么忙,不用特意出來迎接我的?!?/br> 劉院長當即否定:“那怎么行!聶總千叮嚀萬囑咐了,這是絕對不能怠慢的,聶太太您不知道聶總有多心疼你,生怕你出一點點事,昨晚打電.話給我,早上又打了一通電.話,”劉院長說著就笑了,兀自擺擺手,“哎呦,我都被聶總煩死了,我感覺聶總完全把我當成老年癡呆了。” 一行人往前走,雪荔為首,聽到劉院長如此說來,不禁也忍不住笑了。 雪荔輕輕壓了壓衣角,剛抬頭,卻看到了久違的費英綺,兩人都意外的停住了腳步。 一行人其實都知道費英綺是聶穎謙的前妻,所以現(xiàn)在這種狀況任何人都覺得有些尷尬,沒有人說話,連劉院長都不好意思圓場了。 雪荔臉色不太好看,對費英綺懷著一種愧疚甚至抱歉的感覺,她的身邊只跟著一位看似是司機的年輕人,作為英臣的千金,并無任何排場,相較下來,雪荔更覺得自己有些過于顯擺。 短暫交匯后費英綺又邁步朝前走,并優(yōu)雅的蓄起了笑容,朝雪荔微微點頭,那一霎,雪荔很茫然,沒想到一個女人對待破壞自己婚姻的女人竟然可以如此大度寬容,不得不為費英綺良好的修養(yǎng)感到深深折服。 于是,雪荔也朝費英綺微笑示意,之后費英綺與她擦身,雪荔沒有回頭,只聽到高跟鞋的清脆響聲。 插曲過后,雪荔隨著劉院長往b超室走,b超室外等待好幾名懷孕的女性,雪荔一見就滿心急躁:“劉院長,為什么不讓她們做呢?” 劉院長并不尷尬,很大方的告訴雪荔:“聶太太,你肯定是第一位的?!?/br> 雪荔還想說什么,被身后的鄧婉珠推了一下,雪荔回頭看mama,鄧婉珠對著她笑:“好了,你快點做完她們不就能做了嘛?!?/br> “是啊,聶太太快進去吧,b超室已經(jīng)消毒過了,你的主任醫(yī)師也在里面了,快進去吧。” 雪荔有點氣躁,心里已經(jīng)決定回去要和聶穎謙好好談一下,她不想在這樣過分張揚了。 胎兒發(fā)育很好,雪荔也就放了心,依然是劉院長帶領(lǐng)院方精英送她出去,直到雪荔一行人上了車才看劉院長和所帶醫(yī)師朝自己部門散了。 ** 回到海濱路,雪荔沒看見灣灣那丫頭在家里頑皮,于是問了傭人,傭人說派了兩個人帶灣灣和阿拉斯加出去遛彎了,雪荔點點頭,扶著樓梯上樓回臥室。 鄧婉珠一直跟著雪荔,母女倆回到房間,雪荔把包扔在沙發(fā)上,然后走去梳妝臺拿發(fā)繩綁了頭發(fā)。 “媽,今天你就住這吧,穎謙不在家?!?/br> 鄧婉珠坐在床沿看著雪荔扎頭發(fā),微微一笑:“我不喜歡住別人家,還是自己家舒服?!?/br> 雪荔不滿的從鏡中看著mama:“這是別人家嗎?” 鄧婉珠會心一笑:“雪荔啊,mama就喜歡我們那個小家,我都住一輩子了,給我再多的錢我都不想挪地方?!?/br> 雪荔綁好頭發(fā)轉(zhuǎn)過身,朝鄧婉珠走來,鄧婉珠拍了拍她的身邊,雪荔就勢坐了下去。 雪荔結(jié)婚后大部分時間都給了聶穎謙,只有當他出差雪荔才有時間陪陪鄧婉珠,鄧婉珠摸摸雪荔的手,很是欣慰的嘆口氣:“雪荔啊,當初你嫁給他,媽真是哭死了,一想那個時候媽就心疼,當時真的覺得我女兒一輩子就這么毀了,”說到這里鄧婉珠笑了,“沒想到穎謙這孩子對你這么好,難得啊,媽以前也是錯看他了?!?/br> 雪荔握住鄧婉珠的手,還像小姑娘那時把頭靠在mama肩上:“我自己也沒想到,跟他糾纏了這么多年,誰料到最后還是嫁給他了呢?那時候一直覺得他很壞,老是強迫我sao擾我,現(xiàn)在才明白他是真的愛我,”像想起什么似的,雪荔抬起了頭,很欣喜的望著鄧婉珠,“媽我跟你說,我懷灣灣那會經(jīng)常失眠,你不知道把穎謙急成什么樣,那時候他每天晚上給我念童話故事!” 鄧婉珠駭然,驚笑般不敢置信的看著雪荔:“真的?!” 雪荔也忍不住笑了:“真的!很難相信吧?他居然給我念童話故事!不過還真是神奇的很,念了兩三天我就真的能睡著了,媽你說到底怎么回事?” 鄧婉珠笑不可抑,握住雪荔的手:“唉,也難為他了,既然人家對你這么好,你也要好好對他,知道嗎?” “當然啦,”雪荔會心一笑,眼睛看著空氣,有些出神,“媽,我現(xiàn)在真的愛上他了,每次他出差我都好想他。” 鄧婉珠凝視著雪荔,眼神頗為耐人尋味,她沒繼續(xù)這個話題,有些過于突然的提起了傅耀希。 “雪荔,”鄧婉珠的臉色嚴肅下來,“我聽文蕙說,你們在三亞見到耀希了?” 聞言,雪荔因聶穎謙泛起的溫柔也減淡下去,她默默看向鄧婉珠,臉上有一縷逃避:“嗯?!?/br> 鄧婉珠嘆了一口氣,好似很憂愁,仿佛不知道怎么開口所以中間停頓了很久:“雪荔,你蕙姨其實想請你幫幫忙……” 雪荔已經(jīng)知道鄧婉珠的意思,于是很果斷的回答她:“媽,我現(xiàn)在是穎謙的妻子,這種是非我真的不想沾染,況且我不想因為別人讓穎謙生氣。” 鄧婉珠仿佛愣了一下,然后贊賞般點點頭:“雪荔,沒想到你也是這個意思,那媽就放心了,其實媽也不愿意你再摻和傅家的事,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人就是穎謙和灣灣,其他人的事不要多管?!?/br> 雪荔靠著鄧婉珠的肩,幸福的揚起了笑容:“我最重要的人還有媽呢,媽永遠是第一位的。” 鄧婉珠摸了摸雪荔的臉,想了想還是一聲嘆息:“唉,耀希那孩子太倔了,哪至于為了自己感情的事連父母都不要了……雪荔啊,他……耀希這幾年有跟你聯(lián)系嗎?” 雪荔搖搖頭,單手摟住鄧婉珠的腰。 包包里的手機響了,成功的打斷了母女倆的談話,雪荔走到沙發(fā)邊從包里翻出手機,一看來電人信息,臉上就露出了微笑。 鄧婉珠當下了然,人已經(jīng)站起來了:“是穎謙吧?我去廚房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