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跟你們聯(lián)系的
車里的人怪異的看著雪荔,面面相覷,剛才都親眼所見司機被打的樣子,眼下更是少不了一場惡斗,可那為首的保鏢卻動也不動,很好脾氣的等著雪荔。 雪荔仿佛游離,她沒聽見陽陽和保鏢的對話,冰冷的眼睛去看聶穎謙,男人已經(jīng)點了根煙,正拿著手機靠在一個人的椅背上玩的聚精會神,看也不看她。 雪荔默默垂下視線,窗外的陽光在她雪白的皮膚上鋪開一層碎銀,能看到她發(fā)絲上纏繞的絨毛,那動人的五官越發(fā)美麗,處處都是妙筆生花。 “陽陽,我好朋友出了點事,恐怕我要回臺北一趟,你幫我和我媽說一聲?!?/br> 雪荔轉身要走,陽陽急忙抓住她:“姐!到底怎么回事?他們是些什么人?” 聶穎謙抬眸瞟了陽陽一眼,輕輕咳了一聲。 那為首的保鏢突然狠戾起來,肌rou飽滿的長臂越過雪荔去揪陽陽的領口,雪荔抓著保鏢的長臂,用力擋開:“不準動我弟弟!” 雪荔把陽陽和慧慧往后推了兩步:“陽陽慧慧,你們先回家,jiejie的朋友惹了點麻煩,別跟我媽說太多,我會跟你們聯(lián)系的,別擔心?!?/br> 雪荔沒看聶穎謙,徑直從保鏢讓開的窄道里下了車,她下了車,保鏢們也下了車,司機幾乎是同一時間關上了車門。 聶穎謙像個被遺留沒來得及下車的乘客,夾著煙兩步小跑,在車門邊對司機請求:“師傅別關門啊,我也要下車?!?/br> 司機捂著一直流血的耳朵,馬路上由遠及近傳來了警鈴。 那司機憋了一肚子火,眼見警察來了,突然就猖狂起來了,對著聶穎謙大罵:“你他媽的要下車還不早點?” 含蓄帶笑的聶穎謙突然沒了笑容,他捏著煙頭狠狠吸一口,大步上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把煙頭摁在男人握方向盤的手背上,司機只覺得一股灼燙,頭已經(jīng)被聶穎謙抓著猛撞上了方向盤。 發(fā)狠的聶穎謙連瞳孔都變了色,司機爬起來時臉上全是血,頭頂發(fā)麻的疼,被聶穎謙抓掉了許多頭發(fā)。 男人恐怖的聲音在頭頂擴散:“我最討厭欺軟怕硬的人?!?/br> 剛才被撞車窗,現(xiàn)在又被打,司機已經(jīng)沒力氣了,他轉頭,希望找外面的警察求助。 可他看到的竟是警員與黑衣保鏢友好的談了兩句,然后望了望自己,最后驅車而去。 聶穎謙站在司機后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他上前,再次帶笑請求:“我要下車,麻煩司機叔叔開下門,可以嗎?” 一車子的人目瞪口呆,想不到這個怕惹事上身的男人竟也這么兇狠。 司機摸到開關,車門打開,聶穎謙冷笑一聲,不疾不徐的下了車。 接下來讓每個人震驚的是,那個穿杏色毛衣的男人,雙手插在長褲口袋中,痞氣十足的走向那第一輛越野,十幾個黑衣保鏢竟同時低下頭,男人頭也不抬,身子一彎鉆了進去。 雪荔望著窗外,聶穎謙看了她一眼,沒多說,吩咐保鏢開車。 三輛越野一前一后離開,公車終于解除困境,眾人下車的下車,吃驚的吃驚,議論的議論,并沒有人關心司機的傷勢。 越野車越走路越熟悉,雪荔心里發(fā)毛,扭頭問聶穎謙:“這是去哪?” 聶穎謙又點了根煙,手正搭在車窗全降的車門上,燃燒的煙身散發(fā)的煙霧隨風向后飄去。 聶穎謙漫不經(jīng)心看了雪荔一眼,興味的說:“難得來高雄,怎么也要去拜訪拜訪阿姨啊,不知道上次手術以來阿姨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br> “聶穎謙,我跟你回臺北,別打擾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