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誰給你的狗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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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翔怒吼一聲,一臉陰沉地沖了過去:“誰給你們的狗膽子,霍家的人也敢動?!?/br> 幾人本就是看到顧盼一個人帶著孩子上車,等了許久沒看到其他幾人過來才敢動手的,眼見著就要成功了,這會兒霍承翔卻來了。 他們不甘心就這樣離開,想著人多勢眾,總不至于斗不過霍承翔一個人,便一窩蜂朝他圍了過去,還留下兩個人繼續(xù)砸窗。 顧盼在車?yán)锞o緊地?fù)е鴥蓚€孩子,輕易不敢動彈,她用自己的身子面前做護(hù)盾,盡可能避免那些人要是真的砸破了車窗傷到孩子。 恍惚間,車外的打斗聲越來越大倒是敲打車窗的聲音已經(jīng)沒有了,顧盼小心翼翼地抬頭去看,外面的打斗聲已經(jīng)臨近結(jié)束,那些壯漢基本上都被霍承翔跟林笙他們制服了。 她萬幸今天是開她的車子來的,而不是霍承翔的敞篷,只是這會兒車子的外觀只怕是慘不忍睹了吧? 想到那些人剛剛砸車窗時候說的那些話,顧盼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車外,林笙將最后一個大漢打趴在地上的時候,這才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我家老頭當(dāng)初養(yǎng)著你們這些狗東西的時候說了什么?幾年沒看到我這正主,都學(xué)會吃里扒外了?” 那些人紛紛低頭不語,技不如人,甘拜下風(fēng),他們最想不到的是林笙居然會出手。 當(dāng)年老爺子出事之后,林笙便再也沒有出手跟人打架,沒有想到這么久了他第一次出手就是用在他們身上。 “我們只認(rèn)家主。”帶頭的那人說這話的時候,看林笙的眼神明顯有些古怪。 “是嗎?”林笙嘲諷地勾了勾唇:“那我現(xiàn)在要你們?nèi)⒘旨依险o我燒了,你們可愿意去?” “只要你是我們的家主!”男人依舊木著臉。 在他眼中并沒有是非對錯,只知道他們世世代代都是靠著林家來養(yǎng)活的,聽命于家主,無條件服從是當(dāng)年林家老爺子救了他們祖輩的時候就立下了規(guī)矩。 這祖訓(xùn)他們從不曾忘記,他們各家家里的男人向來都是為林家做事,他們唯一規(guī)矩的規(guī)矩就是只聽林家家主的命令,只要他們指令的事,不管是否犯法,他們就算是拼了一條命,也要替林家家主去完成。 林笙冷嗤一聲,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顆懷表:“那你看看這是什么?” 他渾不在意地將那顆手表朝著那男人丟去,男人在看到懷表的那一瞬眼底縮了縮,視線一直盯著看不敢挪開。 可見他在將那懷表這樣隨意的丟出來,嚇得立馬翻身過去險險地接住了那塊懷表。 他仔細(xì)的將懷表看清楚之后,他便恭恭敬敬地站了起來,忍著疼痛沖著林笙鞠了個躬:“一切都聽家主吩咐。” 林笙卻齜牙咧嘴的朝旁邊跳開一步,避開了他的鞠躬,他一臉不情愿道:“你可別給我折壽,我不興這一套,既然愿意聽我吩咐,就趕緊麻溜的跟我去林家。 話落他跟霍承翔耳語幾句,便跟他一起過去,將顧盼跟孩子們帶到了他自己的車上。 林菀菀一直聽他的等在車?yán)?,這會兒看到林朗上車連忙一把將孩子抱住,上下檢查了一遍,確定他沒事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去林家,你隨意但是林朗讓霍承翔跟顧盼他們帶走。”林笙說完就直接將車鑰匙遞給霍承翔自己朝顧盼那輛已經(jīng)被砸得不堪入目的車子走去。 少頃,身后傳來了聲響,林菀菀從保姆車上下來快步追了上去:“我和你一起去?!?/br> 她不承認(rèn)知道林笙回去要做什么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jīng)懸了起來,這會兒更是跳得厲害。 林笙看了林菀菀一眼沒有反對。 見他沒有拒絕,林菀菀便毫不客氣地上了車。 上車之后她一直在撥弄手機,始終沒有抬頭說話。 二人來到林家大門口時,林笙感覺到林菀菀的手似乎抖了抖,腳步也有一些不穩(wěn):“你要是怕就在車上等著,用不了多久時間。” 林菀菀搖頭拒絕他的提議。 林笙是不是真的要燒了林家老宅她不知道,但是讓在老在里還有一樣十分重要的東西,她必須要先拿到。 “你去安排你自己的事情,我進(jìn)去取點東西就出來?!绷州逸宜砷_林笙的手朝里走去。 這會兒林建國夫妻正在臥室里聊天,家里傭人一看到林菀菀立馬就有人去通報他們了。 林菀菀的房間在后院,她進(jìn)房間拿到了東西之后隨意換了一套衣服,背了個包就出來了。 她出來時,林建國的妻子正雙手環(huán)胸堵住門口:“你這個小狐貍精,禍害我們林家還嫌不夠嗎?包里又藏了什么趕緊交出來。” 林菀菀瞥了她一眼,比起十指不沾陽春水,渾身軟的沒有骨頭一樣的養(yǎng)母,她可不是那么好攔的。 她一拿推開養(yǎng)母冷笑道:“不給你看有如何。” 被林菀菀推到了地上女人分明沒有受傷卻嗷嗷直叫,樓上隱在拐角的林建國連忙下來,直接甩了她一巴掌把自己的妻子扶了起來。 “林菀菀跟你母親道歉?!绷纸▏此敢饣貋恚划?dāng)林菀菀是回來認(rèn)錯的,心想他派出去的那些人是成功了。 結(jié)果,林菀菀卻只是白了他一眼,直接朝門外喊了一聲:“林笙我被林建國打了?!?/br> 話音落下,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林建國跟他妻子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人潑了一身酒。 等他們勉強能睜開眼睛去看的時候,林笙已經(jīng)抱著林菀菀拉了一條椅子給她冰敷被打腫的臉。 林建國惱意橫生地怒視著旁若無人的兩個人:“你們這是做什么,林笙你潑我一身酒這是要干嘛?” 看著地上的酒桶,林建國的心都在滴血。 那是他珍藏了許多年的好酒,為了這酒他還欠了一個不小的人情,結(jié)果還沒喝上一口就被林笙這崽子給敗光了。 林笙正忙著給林菀菀敷臉,沒抬頭看她們的狼狽樣,只是混不吝道:“哦,那原本不是用來潑你們的,打算燒了這宅子重建,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燒宅子沒有什么意思,燒你們更加刺激一些 ?!?/br> “瘋……你這個瘋子!”林建國的手抖了又抖。 “那不是跟你學(xué)的嗎?”林笙將冰袋遞給林菀菀讓她自己敷,他自己騰出眼來看向林建國:“不想我燒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要看看你有沒有誠意了?!?/br> 林建國哪里不知道他說的誠意是什么,但是他輕易不想答應(yīng),那可是他大半輩子的心血,憑什么要給出去。 他想著要如何讓林笙就這么離開老宅,鼻翼間已經(jīng)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