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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亂世做權(quán)臣 第261節(jié)

    心不在焉的去看下一頁信紙,宋佩瑜才驚覺這次的來信到此戛然而止。

    他不死心的重新翻看已經(jīng)看過的信紙,還是沒發(fā)現(xiàn)新內(nèi)容。

    金寶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宋佩瑜繃得越來越直的嘴角,又往宋佩瑜手上的信封上看了眼,忍不住撓了撓頭。

    是金山關(guān)送來的信,沒錯???

    雖然殿下幾乎不會親自寫信,但主子每次收到來自前線的信時,心情都不錯,今天是怎么了。

    難道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傷到了殿下?

    金寶還沒想好要不要問,宋佩瑜已經(jīng)看了過來,“有事?”

    “不是什么要緊事,兗州來人,說兗州王的弟弟打算來拜訪您……”金寶聳了聳肩,明知道宋佩瑜肯定會拒絕,卻不會因此就瞞著宋佩瑜,“來人說兗州王的小孫女十分好奇翼州風(fēng)采,卻始終都沒找到來翼州游玩的機會,想趁這次端煦郡王來拜訪您,順便讓王女完成心愿,才好擇婿嫁人。”

    金寶在‘擇婿嫁人’上加重語氣,特意提醒宋佩瑜,所謂的兗州王小孫女向往翼州風(fēng)采的更深層含義。

    果然,宋佩瑜毫不猶豫的道,“郡王若是來翼州游玩,無論帶誰,都只憑他的心意,若是來翼州有正事要談,最好不要帶著女眷,免得無暇照顧女眷,讓女眷委屈。”

    金寶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他已經(jīng)明白要怎么與兗州來人回話。

    離開前,金寶又看了眼宋佩瑜手中疊放在一起的信紙,終究還是沒忍住擔(dān)心,小聲問道,“殿下在前線可安好?”

    宋佩瑜以為金寶是從別處得到風(fēng)聲,下意識的追問,“為何如此問?”

    金寶老實道,“小的看您臉色不太好?!?/br>
    宋佩瑜想也不想得道,“我沒有,你看錯了,去忙吧?!?/br>
    說罷,不等金寶再回話,宋佩瑜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向內(nèi)間。

    金寶目瞪口呆的望著宋佩瑜的背影,眼中的擔(dān)心更甚。

    難道殿下的傷很嚴重?

    應(yīng)該不至于。

    否則主子必然顧不上兗州王,肯定要立刻前往金山關(guān)。

    金寶摸了摸長出胡茬的下巴。

    難道……吵架了?

    更不可能啊。

    兩個人天天見面的時候都從來不吵架,如今相隔如此遠,殿下還極不愿意寫信,怎么可能吵架。

    回到內(nèi)間后,宋佩瑜又仔細梳理了遍手中順序全亂的信紙。

    與他已經(jīng)記在心中的內(nèi)容一模一樣,并沒有憑空多出來什么。

    打開隨著信一同送過來的龍紋荷包,里面是個宋佩瑜從未見過的琥珀擺件,剛好能讓人拿在手心把玩。

    雕工已經(jīng)能以鬼斧神工形容,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琥珀小貓的頭頂好像有些禿。

    宋佩瑜目光直勾勾看向定格在瞇眼表情,竟然與他有七八分相像的琥珀小貓,下意識的摸了把頭頂。

    很好,入手都是厚實的頭發(fā),一點都感受不到頭皮。

    如果金寶沒被關(guān)在門外,就會發(fā)現(xiàn)宋佩瑜此時的心情與剛才截然不同,連上翹的眼尾都透著愉悅。

    仔細找出琥珀小貓身上的每一處細節(jié),宋佩瑜才心滿意足的將琥珀小貓放回繡著龍紋的荷包中,并將龍紋荷包放進懷中,親自研墨回信。

    重奕不喜歡寫信,宋佩瑜卻與重奕截然相反,他很喜歡將重奕沒有參與的經(jīng)歷,一筆一劃寫在紙上的過程。

    因為不確定信是否能成功送到重奕手中,宋佩瑜寫信時的用詞,向來含蓄內(nèi)斂,都是些他日常經(jīng)歷的小事。

    就算被別有用心的人攔截這封信,得到信的人也只會抱怨宋佩瑜廢話太多,不會生出其他想法。

    宋佩瑜將他唯一一次充當(dāng)主將的過程,寫在信紙上。

    回想起那天發(fā)生的事,宋佩瑜仍舊哭笑不得。

    他忍不住在末尾寫道:

    ‘不知殿下以為臣是否有成為名將的天賦?’

    宋佩瑜沒覺得他寫了多少內(nèi)容,攤開晾墨的信紙就不知不覺的鋪滿整個桌子。

    眼看著桌子上也已經(jīng)再也空不出來晾信紙的地方,宋佩瑜揮筆的手才逐漸慢下來。

    他沉思許久,腦中忽然閃過靈光,終于決定在最后的空白之處寫什么。

    ‘今在析縣,兗州使臣欲訪,言及兗州王女同行?!?/br>
    這封信剛送出去不久,始終沒有音信的青州也有了消息。

    青州也想派使臣來析縣,領(lǐng)頭人是青州王的岳父英國公,青州同樣暗示,會帶王族女同來。

    宋佩瑜將之前拒絕兗州王孫女來析縣的理由,又原封不動的告訴青州使者。

    五日后,兗州王的弟弟端煦郡王,帶著兗州王的親筆書信來到析縣城外,隨行除了將近五百人的護衛(wèi),還有輛香氣盈盈的馬車。

    看馬車的規(guī)制和上面的族徽,就知道馬車內(nèi)的人是兗州王的孫女。

    主動在析縣十里外相迎的宋佩瑜看到馬車后,臉上的熱情rou眼可見的變成敷衍。

    端煦郡王將宋佩瑜的神色變化看在眼中,卻并沒往心里去。

    男人嘛,還是大權(quán)在握的男人,發(fā)現(xiàn)有人違背自己的意思后,不高興才是正常。

    以寧兒的氣度美貌,只要雙方在接風(fēng)宴上碰面,不愁宋佩瑜不動心。

    即使不高興,宋佩瑜也沒立刻與端煦郡王翻臉。

    寒暄過,宋佩瑜抬手示意身后的析縣,面帶歉意的道,“某還要在此等待青州慶國公,由王校尉隨您先行前往析縣?!?/br>
    當(dāng)日隨著宋佩瑜攻城的副將,也就是王校尉,雖然在此之前從來都不知道他還有這等使命,反應(yīng)速度卻不慢。

    他立刻小跑過來,對著端煦郡王拱手,“王爺,請?!?/br>
    端煦郡王被突然沖過來的王校尉擠得連連后退,要不是身后的人夠機靈,險些因為站不穩(wěn)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端煦郡王的臉卻比鍋底還黑。

    宋佩瑜不迎他進析縣,只打發(fā)個校尉給他帶路,卻會親自迎青州英國公進析縣。

    這是什么意思?

    是兗州不如青州,還是他端煦郡王不如英國公?

    端煦郡王勉強壓下怒火,不去看王校尉那長礙眼的黑臉,目光灼灼的看向嘴角溫和笑意從未變過的宋佩瑜,忍氣吞聲的道,“沒想到英國公竟然與小王同天到,恰好小王已經(jīng)許久沒見過英國公,陪宋大人等上一會也無妨。”

    宋佩瑜臉上的歉意更甚,遲疑的目光從端煦郡王臉上,移動到以粉色窗紗為裝飾的華麗馬車上,“可是英國公還要至少三個時辰才能到,王爺尚且能將就,縣主恐怕更想早些見到心心念念的翼州風(fēng)情。”

    聽了宋佩瑜的話,端煦郡王瞬間失去表情控制,猙獰的像是要生吃活人似的。

    還有三個時辰?

    足夠宋佩瑜在此處和析縣之間跑十個來回,還有余地!

    想起從兗州出發(fā)時,王兄的叮囑,端煦郡王勉強將直沖腦門的怒火壓下去,悶聲道,“不礙事,寧兒連日趕路辛苦,也該好好歇歇?!?/br>
    王校尉滿臉納悶的將頭湊到端煦郡王眼前,聲音響亮的如同敲鼓,“既然縣主疲憊,王爺更該快些帶縣主進城才是。反正英國公也要進城,而且就住在您隔壁,您還怕看不到英國公不成?”

    望著端煦郡王憋屈又忍耐的表情,宋佩瑜不由多看了王校尉幾眼,竟然有些分不清,王校尉到底是真傻還是假憨。

    端煦郡王終究還是留了下來,臭著臉等到青州使臣的隊伍踏著夕陽的余韻,停在兗州使臣旁邊。

    英國公是青州王的丈人,年紀自然不會小,卻馭馬疾馳在最前方,神采奕奕的望著已經(jīng)起身的宋佩瑜和端煦郡王,比他身后年輕的護衛(wèi)還要有精神。

    “宋大人”英國公先對宋佩瑜點頭,翻身下馬后,才看向端煦郡王,“王爺怎么也在此,難道是正巧歇腳?”

    端煦郡王尷尬的笑了笑,默認了英國公的說法。

    王校尉卻發(fā)出極為響亮的驚疑聲,“王爺何必不好意思,您分明是想念國公爺心切,特意從上午等到現(xiàn)在!”

    端煦郡王的臉皮rou眼可見的抽動了下,手指極快的在腰間的佩劍上劃過,他已經(jīng)能感受到英國公看他的奇怪目光。

    宋佩瑜往前走了半步,擋在端煦郡王和王校尉中間,對英國公道,“國公爺怎么才帶了百來個護衛(wèi)?”

    英國公慢吞吞的收回原本放在兗州王女車架上的目光,“老夫在路上收到宋大人的信,信上說談?wù)虏辉搸е欤駝t恐怕無法專心。老夫深覺有理,便讓大半護衛(wèi),護送我那外孫女回青州。如今看來……莫不是老夫收到的信件非宋大人親筆所寫?”

    宋佩瑜可不會替端煦郡王背這份鍋,眼睛眨也不眨的將端煦郡王賣的徹底,“也許是國公爺收到了某的信,端煦郡王沒收到?!?/br>
    端煦郡王木著臉,面無表情的盯著鞋尖,假裝聽不見英國公與宋佩瑜的對話。

    雖然深究起來,這兩個人也沒說什么,但端煦郡王先入為主,總覺得這兩個人是在諷刺他。

    偏生他理虧在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只能一言不發(fā)的等宋佩瑜和英國公放過這件事,別在哪壺不開提哪壺。

    聽聞宋佩瑜說,給他與端煦郡王送了相同內(nèi)容的信,英國公臉上的不快才散去。

    再看端煦郡王雖然竭力隱瞞,仍舊浮于表面的不滿。

    英國公還有什么不明白?

    他自然而然的將這個話題岔過去,與宋佩瑜說起還在青州的青州王。

    兗州和青州的人到達析縣后,只與宋佩瑜閑聊家常,閉口不提九州形勢。

    就算宋佩瑜將話題帶到九州大勢上,端煦郡王和英國公也不會接話,只會再將話題繞開。

    久而久之,宋佩瑜就明白了兗州與青州的態(tài)度。

    認清自己注定會被趙國或者陳國吞并的現(xiàn)實后,兗州王和青州王都想待價而沽,將祖產(chǎn)賣上個好價錢。

    經(jīng)過幾日的相互試探后,宋佩瑜在私下密談的時候,忽然將九州形勢挑明說給端煦郡王和英國公,逼二人表態(tài)。

    二人果然都是有備而來,雖然臉上浮現(xiàn)不同程度的震驚,提條件的時候卻半點都沒不好意思。

    兗州王愿意對趙國遞降書,條件是要與永和帝結(jié)拜為異性兄弟,保留他兗州王的封號,并要求永和帝將兗州賜給他作封地,不干涉兗州的軍政。

    除此之外,端煦郡王還隱晦的表示,如今的三座奇貨城都在九州西邊,東邊也該有座奇貨城才是。

    兗州王會全力支持奇貨城的建設(shè),還愿意駐軍在奇貨城,保證奇貨城不會被土匪或者歹人驚擾。

    宋佩瑜聽了端煦郡王的話,默默放下嘴邊的茶盞。

    這茶不必再喝,他已經(jīng)氣飽了。

    除非上至永和帝,下到所有趙臣,都得了失心瘋。趙國才會答應(yīng)兗州王離譜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