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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意開著車離開據(jù)點,去外圍避難所找應匪君匯合。 路卿坐在副駕,側(cè)頭看著窗外飛逝的樹木,忍不住感慨道:“沒想到,就這樣建立了勢力。” 不是帝女的身份,不是不能暴露的協(xié)會會長身份。而是以沈意這個人為主的勢力,完完全全屬于她的勢力。 “是啊?!鄙蛞庖矝]有想到一切過得這樣快。路卿開墾了三畝地,不多,但都播下了種子。每個星期也都有人負責施肥。簡易的水渠也挖得差不多了,灌溉也變得容易。 磚瓦房雖然是按“棟”說的,但其實也就是一層樓的小平房,里面空間不是很大,只是簡單的一居室而已。至于廁所,如今也是極為簡單的兩處。分了男女。 李守最近在帶著李星做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公廁。孫義還提議讓每個房子都附帶一間獨衛(wèi)。但這下水道還沒布置好,宋璇音已經(jīng)開始了理論設計,等獨衛(wèi)實現(xiàn)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 磚窯燒得火熱,房子也蓋了不少。養(yǎng)殖場里的野豬們乖巧可愛還親人,一個個吃得肚皮渾圓,等過年宰了又是一頓好rou。至于雞鴨這些小型禽類,則是由土系超能者單獨建了個小土房子,里面十分空蕩,任由小型禽類在里頭生活,只是每天要定時喂食喂水。這些禽類不需要催眠,所以這工作也不是郁眠仙在做。 至于這里面的衛(wèi)生問題,只需要土系超能者一個月翻一次土,將排泄物埋在地底,將干凈點兒的土翻上來。至于這干凈的土是否真的干凈,也沒人太在意,總歸上面不要有明顯的排泄物就行。至于雞鴨下的蛋,也有人定時去取,一部分蛋成為日常加餐,少部分則留下孵化。 據(jù)點的建設,正在逐步走向正軌。 而這安逸的生活,令路卿感到滿足,又有些許的焦躁。這是她向往的生活,也應當是jiejie期望的生活吧?平靜、安穩(wěn)…… 但也許,也并不是。 畢竟,如果jiejie只追尋平靜與安穩(wěn)的話,就不會暴露太多東西,不會去當什么教師,不會救下與她毫無關系的小孩兒,不會做很多很多在別人眼里沒用的事情。 厭惡秦氏,厭惡各方勢力,厭惡神教……其中一部分或許是因為仇恨,但還可能蘊含著一些路卿自己都沒弄明白的東西。 “其實這樣過著,總有種在地面生活很簡單的感覺?!鄙蛞飧锌愕膰@息,“異獸群似乎很久都沒暴動過了。而地xue蟲的入侵,似乎也過去了很久?!?/br> 如果沒有太多變故,其實在地面生存并不難。這也是有不少超能力者會在荒野流浪的原因。 但普通民眾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全部轉(zhuǎn)移到地面,一旦引起異獸進攻或地底蟲子的殺戮,就會釀成慘劇。 “……”路卿沉默著,她并未切身體會過這些災難,對此也無法發(fā)表意見。她看著窗外的陽光,車窗半開著,抬手便抓了一束微風與陽光,她攤開手掌,陽光靜靜躺在手心里,微風卻跑掉了。 人類是很堅強的,哪怕生活在地底,哪怕生存艱難,他們也都在努力生活,也會苦中作樂。路卿靠在靠椅上,整個人放松下來,低聲哼著不知名的曲調(diào)來。 這是路緣曾經(jīng)哼過的,路卿不知道歌詞,曲調(diào)其實也記得不太清了。但她記得那時路緣的愜意與放松,哪怕在外圍那種極為簡陋潮濕的房間內(nèi),她坐在干草堆里,在紙上寫寫畫畫,便哼著路卿不懂的曲調(diào)。 曲調(diào)溫柔放松,沈意沉默著開著車,聽著身側(cè)的聲音越來越小。她余光瞥過去,就看見路卿歪頭睡著了。車速逐漸降低,沈意眉眼彎彎側(cè)頭看了一眼路卿,如果不是正在開車,而荒野的路并不順暢,她一定會俯身過去在那臉頰上親一口。 …… “你們想先打劫哪家倉庫?”應匪君見了沈意與路卿十分興奮,他攤開一張草圖,這張紙中心畫了個圓圈,表示中心城,然后圍著中心寫了從“1”到“120”幾個數(shù)字。而這些數(shù)字中有不少數(shù)字都被用紅色圓圈標記了出來。 他們集合的地點在一百號避難所,路卿簡單看了一眼地圖,就發(fā)現(xiàn)最近的57和62都被畫了圈。一時難以取舍?!皬摹倪呴_始?我們可以繞整個避難所一圈?” “那就從62開始吧?!鄙蛞鉀Q定道,“62是哪家勢力的倉庫?” “周氏的?!睉司?,“周氏倉庫的東西出售給黑市能賺一大筆錢。當然,如果大人想留用也是可以的?!?/br> 又是周氏???路卿想,她可沒有針對某個勢力,在這次洗劫面前,諸多勢力人人平等,每個都有機會被光顧?!澳蔷蛷?2號避難所的倉庫開始吧?!?/br> 應匪君興沖沖比了個手勢,推了一把在一旁當背景板的錢遇安,“去,開車!”而后又對著沈意和路卿笑,“大人往這邊走,我們的車停在這里了?!?/br> 錢遇安:“……” …… 究竟,過去了多久? 何璨在雪地里一深一淺費力地走著,他望著眼前漫無邊際的雪白感到一陣絕望。然而在這寒冷的冬天,他卻流不出熱淚,連感冒的鼻涕都結(jié)成了冰。 巨狼跟在他身后,見何璨停下,便直接叼起何璨的衣領,將他從雪里拔了出來扔到后背上??罩械木搡棻P旋著落下,發(fā)出一聲鷹唳,似乎在詢問發(fā)生了什么。 “……我想回去了?!焙舞才吭诰蘩潜澈缶局敲?,鼻頭止不住的發(fā)酸。盡管他是個男子漢,盡管他從不落淚,盡管他樂觀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