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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月難掩失落, 耷拉著腦袋,“那下次你一定要來,我會好好招待你的?!?/br> 言夏深說:“如果館長同意的話。” 靈月不知道館長就是時燼,又開心了起來,“好,那我先走了,再見?!?/br> 言夏深和靈月說話的時候,栓子一直沒走,靈月離開后,他才走到言夏深面前,目光沉沉地看著他,“忙完了,你該和我清算了?!?/br> 離開鐵釘棺材副本的時候,子民薄自動回到了言夏深身上,他以為栓子說的是這個,連忙表示:“子民簿、飯盒和糖紙我可以一起還給你。” 栓子現(xiàn)在成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同事,拿著他的東西總歸不合適,道具沒了可以再賺,言夏深倒不算很心疼。 “我說的清算不是指這些身外之物,”栓子往前走了一步,清冷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明顯的情愫,“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為了誰才離開原生世界嗎?” 言夏深腦子轉(zhuǎn)不動了,“總不能是…因?yàn)槲野???/br> “是?!彼ㄗ哟鬼济p輕皺著,“我再不表白心意,你是不是就屬于別人了?” 在黑暗中待久了,他以為自己不再需要光,但有一束光照進(jìn)來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依舊渴望得到救贖。栓子情緒敏感,看出了言夏深對時燼的心思,如果注定留不住,那至少要好好地道個別。 栓子是言夏深在無限博物館里遇到的第一個boss,他很慎重地回應(yīng),“謝謝你的心意,我已經(jīng)有要負(fù)責(zé)任的人了。” 栓子側(cè)頭看向會議室,時燼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談話卻沒有離開會議室,隔著玻璃門遙遙地朝栓子挑了挑眉。 雖然給栓子留了空間,卻也在宣示主權(quán)。 栓子心里浮起陌生的酸澀,他凝望著言夏深,那雙百年冰冷的眼睛里浮起一層薄霧,一滴眼淚無聲無息地從眼角墜落,滑過冷寂的臉頰。 這顆淚直直砸進(jìn)了言夏深心里,他都有些不忍了。 栓子沒再說話,深深地看了言夏深一眼,沉默地離開了。 言夏深嘆了口氣,直到栓子消失在眼前才收回視線。 這時,會議室里傳來些動靜,時燼和顧老一起出來了。 顧老和言夏深笑笑,“我這個老家伙就不打擾你們了,假期愉快?!?/br> 隔著一道門,他們都是怪物聽力,言夏深當(dāng)然知道時燼沒有出來是因?yàn)樽鹬厮?,而不是什么也沒聽到。 每次被告白都被時燼撞見,言夏深已經(jīng)麻了,他還在想該怎么說,就聽到時燼的輕笑聲。 時燼勾著唇角,將言夏深逼到墻邊,“聽說你要對我負(fù)責(zé)?” 言夏深背脊抵著墻,迎上他的目光,“之前說給你一個解釋的機(jī)會,現(xiàn)在機(jī)會來了,說說吧,為什么對我隱瞞館長的身份?” 時燼斂了笑,端正態(tài)度,看著言夏深的眼睛緩聲說:“你已經(jīng)忘了我,對你來說我就是個陌生人,我不希望我的身份增加我到你身邊的距離,也怕嚇到你?!?/br> “你已經(jīng)忘了我”這句話聽起來還怪可憐的,言夏深心里悸動,掌心有點(diǎn)酥麻的感覺,“你一直在找我嗎?” 時燼鄭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一直在等和你重新見面的時機(jī)?!?/br> 他是神明,早就習(xí)慣了孤寂,漫長的歲月里,身邊的人來了又走,對于他而言,他們只是匆匆停留又消失在生命長河中的過客,連姓名也不需要記得。 但是那天晚上,悶熱的小巷里,一個柔軟的小生命闖進(jìn)了他的世界里,單方面在他的眉心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記,從此,他單調(diào)的冷色世界里多了一抹暖色。 第一次,他明白了什么叫牽掛。 言夏深的“祝?!币不饬怂砩系姆庥。屗纳眢w可以正常生長,他一邊解決手上的麻煩,一邊關(guān)注著言夏深的成長,這讓他有種兩人一起長大的錯覺。 “那你怎么才來找我?”言夏深問完又想到了答案,“我知道了,你說過要解決完手上的麻煩再來找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是嗎?” 時燼點(diǎn)頭,輕描淡寫地說:“我讓想殺我的家伙徹底消失了?!?/br> 短短一句話,信息量巨大,言夏深想到博物館里的情緒收集器,猜測道:“但是你也受傷了,所以才需要靠收集器的能量療傷?” 時燼怕他擔(dān)心,用平靜的語氣說:“已經(jīng)快好了?!?/br> 言夏深不放心,“你轉(zhuǎn)一圈我看看。” 時燼悶笑,當(dāng)真在他面前緩慢地轉(zhuǎn)了一圈,單手撐在墻上,“怎么,對我負(fù)責(zé)之前要先驗(yàn)貨嗎?” 言夏深感覺血?dú)舛荚谕樕嫌?,他輕輕拍了拍時燼的臉,“驗(yàn)過了,沒什么問題。” “就只看看?”時燼的目光落在了言夏深的唇上。 言夏深擋住他靠得越來越近的臉,“你端正點(diǎn),我在和你說正事。” 時燼抬手解開一顆扣子,松了松衣領(lǐng),“嗯,你說。” “你之前說你是名義館長,那真正的館長是誰,顧老嗎?” 時燼一頓,“你沒全部想起來嗎?” “什么?” 時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眼染上笑意,“你的愿望?!?/br> 言夏深搖頭,解釋道:“因?yàn)楸徽湔浯驍嗔?,回憶戛然而止,我沒有想起對你許了什么愿望?!?/br> 時燼揉亂他的頭發(fā),想起從前,他的眼神總是很柔軟,“你說你想要一座充滿想象力的博物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