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病嬌男配的正確方法 第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在年代文里當(dāng)戲精、全球游戲之神魔再臨、火影之神級系統(tǒng)、棺山太保、隱婚嬌妻,太撩人!、傅大佬的媳婦甜又野、撿來的男人是總裁 (1v1) h、狼之家、姑娘你不對勁啊、道門生
難道魚和熊掌都要扔掉么。 “她不比,我來。” 李弱水站在陸飛月身前,有些心虛地捏住了冰涼的劍鞘,挺直腰背看向眾人。 “你是何人?!卑姿獔?zhí)劍看她,眼神輕蔑。 “我也是來報(bào)名的。”她轉(zhuǎn)身對著報(bào)名處舉了手:“李弱水,弱水三千的弱水?!?/br> 眼見鄭府的人記了名字,李弱水轉(zhuǎn)頭看向她。 “第一輪兩兩對決,你還得和我打一輪才行?!?/br> 白霜嗤笑一聲,視線落到她身后的陸飛月身上。 “你連劍都不會(huì)拿,還是帶著她下去吧?!?/br> 江年早就到了擂臺,扶起了陸飛月,兩人擔(dān)憂地看著李弱水。 “放心吧陸jiejie,你嫁不了,那便我去吧?!?/br> 反正她解毒要用的火燚草也在鄭家,正好找個(gè)機(jī)會(huì)早些把毒解了。 陸飛月抬眼看著李弱水,雖說也不放心,但看到臺下笑容自若的路之遙,她還是點(diǎn)頭了。 “注意安全。” 江年急匆匆地帶著陸飛月離開了,臺上頓時(shí)只剩兩人。 李弱水往后退了幾步,和她拉開了距離。 “按照規(guī)則,進(jìn)入下一輪的人得從你我之間決出。” 虛是肯定的,但掃了眼臺下的路之遙,李弱水莫名地定了心神,看向白霜的眼都帶了幾分狡黠。 她緩緩拔出手中的劍,對著白霜挑眉:“你看這是什么?!?/br> 薄劍閃著寒光,條條碎裂的細(xì)紋刻在劍身,將映出的人影分割成了許多塊,顯得有些扭曲。 這把劍一出,不僅是白霜瞪大了雙眼,就連遠(yuǎn)處的鳥鳴都尖銳起來。 “嚯?!崩钊跛犞劬戳讼滤闹?,驚訝中不免帶了點(diǎn)好笑。 這也太好使了吧,簡直就像經(jīng)過訓(xùn)練的狗聽到了鈴聲。 白霜二話不說,提劍而來,直刺心臟,似乎想要她立即死在劍下。 李弱水拔劍格擋,突然間,一顆堅(jiān)硬的東西擊中了她的小腿,帶著她狠狠地抬腿踢到了白霜的右手。 不僅是她自己,白霜也沒反應(yīng)過來,生生受了這一腳。 外人都以為這是李弱水厲害,但白霜知道,就如她身后有人一般,李弱水身后也有高人幫她。 再看看那把劍,不難想到是誰。 白霜當(dāng)年并沒有沒見過這人的樣貌,在李弱水后方巡視一圈也沒能發(fā)現(xiàn)不對。 李弱水見她眉心一凝,神色沉重地提劍攻來,那表情像是悲壯赴死一般。 白霜的劍速很快,快到李弱水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可她每一招都接到了,被迫的。 手臂、膝蓋、小腿,每一處都泛著不輕的疼痛,不用猜都知道,這就是路之遙的手筆。 場上懷疑人生的不僅是李弱水,還有白霜。 她越打越疑惑,越打越不甘,禁不住喃喃自語。 “怎么可能,要讓她接招,需要提前動(dòng)手,除非他都預(yù)判到了我的招式……” 想到這里,背脊一寒,白霜再次出手劈下,沒留一點(diǎn)余力。 “?!?/br> 寶劍爭鳴,兩把薄劍相對,李弱水接下她劈來的這招,原本帶著裂紋的劍毫發(fā)無損,反而將白霜的寶劍砍了個(gè)缺口。 “哇!” 李弱水看著這個(gè)缺口,忍不住低聲驚呼。 路之遙的劍看起來隨時(shí)都能碎掉,沒想到竟然這么強(qiáng)! 再次抬眼看白霜時(shí),李弱水發(fā)現(xiàn)她的視線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人群中巡視。 她眼里帶著怒火、帶著不甘、帶著恐懼,就連手都有些顫抖了。 李弱水頓了一瞬,趁她走神時(shí)立刻反手抬劍挑去,在白霜閃身躲開時(shí)毫不猶豫地撞到她腰間,就靠這股蠻力將她撞下了擂臺。 纏斗許久的斗武以這樣意外的方式結(jié)束,群眾不免發(fā)出出乎意料的歡笑聲。 此時(shí)才回過神的白霜咬牙看著周圍,魚和熊掌至少要得一個(gè),把李弱水抓回去再說。 她拿著劍飛身踏上擂臺,卻在踏到一半時(shí)被擊中了右膝,鉆心的痛意襲來,她又掉了下去。 “掉下擂臺便是輸了,哪里有回去的道理?!?/br> 這人的聲音就像三月春風(fēng),暖暖地吹進(jìn)耳朵,卻聽得白霜如墜冰窖。 她雖然沒見過那人樣貌,可卻聽過他說話,就是這個(gè)語調(diào)。 四周似乎都靜了下來,她仿佛只能聽到那輕緩的腳步聲,慢慢停在身前,白色的衣擺像是一朵潔凈的優(yōu)曇,只綻開一瞬又收了回去。 那人俯身而來,溫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或者是,你想擾了我的興致?” 第17章 替嫁(三) 血紅的記憶再次涌現(xiàn),手不住顫抖,她似乎又聽到了那日嗚咽的風(fēng)聲,感受到了冰涼的劍刃劃過背部的痛苦。 白霜顫著眼睫,順著潔凈的衣擺看去。 這人笑如春風(fēng),面容姣好,略彎起的薄唇自帶幾分憐憫,最應(yīng)出彩的眼睛卻是閉著的,眼睫在眼下投出小片陰影。 即便他長大了,即便之前沒有見到他的容貌,在這一刻,她卻能確定他就是那個(gè)人。 天底下沒有人再能將溫柔和殘忍融合得這樣好。 白霜不顧周圍好奇的目光,咬牙從袖間抽出匕首,她心里清楚,這瘋子是不會(huì)顧及是否有人在場的,惹他不快,一律要被除掉。 不能再退縮了,白霜抑制住本能的顫抖,毫不猶豫地刺向他的眼睛,這個(gè)距離,沒人能躲開。 鋒利的匕首劃過血rou,落下滴滴血花,刀尖停在了他眼前,只差一分便能刺進(jìn)去。 失敗了。 白霜卸力般松開了匕首,失神地捂著膝上的傷口。 “你有病吧?能躲怎么不躲!” 少女的聲音不小,帶著惱意,還帶著幾絲疼痛的顫音,將白霜從方才的緊張失神中喚回。 她視線再次聚焦,焦點(diǎn)落在李弱水鮮血淋漓的手上,落在路之遙那帶著溫柔笑意的唇角。 竟有人給這瘋子擋刀了。 “我問你話呢,你怎么不躲?” 李弱水將手中的匕首扔掉,語氣頓時(shí)就差了許多,她怎么看怎么懷疑這人是故意的。 雖說那距離很近,可他絕不會(huì)躲不開,她可親眼見過這人雙指夾住陸飛月的刀的。 “……你笑什么?” 李弱水看著他的笑容,頓時(shí)寒意又生,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我在笑,你比武贏了?!?/br> 路之遙回答這句話后,從地上撿起那把匕首,眉眼柔和地“看”著白霜。 匕首在他指尖轉(zhuǎn)了一圈,將白皙的手指染成艷紅。 “本來擾了我的興致,該取你的命,但現(xiàn)在,功過相抵,只要你一條手臂?!?/br> 回憶涌上心頭,白霜想逃跑,雙腿卻不聽使喚,只得怔在那處。 李弱水看著白霜抖如篩糠,唇色泛白的模樣,心下不忍,抬手止住了路之遙。 “等等,和我去包扎,血都要流干了?!?/br> 一聽這話,路之遙哪里不懂她的意思,他無奈地笑笑,將手收了回來。 白霜看了二人一眼,忍著膝蓋的疼痛飛身離開了。 李弱水贏了白霜,進(jìn)了四強(qiáng),四人兩兩抽簽再比兩輪就能決出勝者。 但由于李弱水的意外負(fù)傷,比賽只好暫停。 鄭家包下了酒樓,在一樓請了大夫以備不時(shí)之需,李弱水便在這里療傷。 “你不是算準(zhǔn)了我會(huì)來幫你擋吧?” 李弱水越回想越不對味,她也沒有繞圈子,而是直接問了出來。 “我看不見。”路之遙抬手點(diǎn)著自己的眼睛:“看不見怎么躲開?” “你這是睜眼說瞎話?!?/br> 看不見還能讓她接了白霜這么多招? 路之遙輕笑一聲,抬著她的手,rou眼可見的心情好。 “我睜不睜眼,說的都是瞎話?!?/br> 李弱水:…… 一直在套路別人,莫名被套路的李弱水沒再回他,轉(zhuǎn)眼看向大夫。 “大夫,要不您順道給他看看眼睛?” 胡子花白的大夫掃了他一眼,收拾著桌上的東西:“娘胎里帶的我可治不了?!?/br> 李弱水睜大了眼睛,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的?” “我行醫(yī)幾十年,看得出來?!贝蠓蚪舆^藥童手里的紗布和藥酒,開始處理她手上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