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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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揉兔兔。” “將七哥揉硬了怎么辦?” “那就用小兔兔給七哥泄出來。” “你的腦袋里整天除了想這些事,是不是沒別的了?” 陳逸這幾日的心情都很好。 自上次葵水走后又大半個月他也沒有碰她。整個心思都撲在邊關(guān)戰(zhàn)事上,廢寢忘食殫精竭慮。 隨著大捷的消息傳回,腦中緊繃的弦才終于松懈。 陳紜也每日陪著他,關(guān)注著傳回的戰(zhàn)報。 隔叁天與陳聿雙修一回。后宮很好管理,沒有人爭風(fēng)吃醋,幾位嬪妃也漸漸習(xí)慣了王上的冷落,茶藝?yán)C織換著花樣地培養(yǎng)興趣。 王后許諾她們,按貢獻成績決定俸祿待遇,而非王上的恩寵。 她們不必如他國的妃子一般,整天擠破了頭想手段勾引主君,恩寵多賞賜才多,富貴艱辛全憑一個男人。 陳紜給她們每人都分派了差事,還會根據(jù)實際情況再作調(diào)整。 別說還真是新奇,她們的心思不再整日整日撲在王上又去了王后宮里、王上何時能來看自己……找到想做的事情,日子總是飛快而又充實。 她也代陳逸許諾她們,若遇良人,則放她們自由。這是一條保密許諾,不許宣揚。 開始幾個人也心存懷疑,沒人敢當(dāng)真。 只是這些時日過去,漸漸對陳紜,自然而然多了幾分信任。 她們羨慕帝后感情。 也羨慕王后這樣大膽敢作敢為。 王上優(yōu)秀,可是不屬于她們。 陳術(shù)倒是來宮中鬧過一回,王后稱病閉門不見人的那段時日,六王叁番五次地強闖宮闈,堵在紜禧宮門口。 他覺著定是陳逸對他的寶貝九妹做了什么,難道是軟禁?總之各種猜測,讓他無法顧忌頂著犯上的壓力鐵了心要見到她。 若她過得不好、被欺負了,就算拼死他也要帶她走。 這件事上陳逸沒有太過嚴(yán)處他,只等她回來,才將陳術(shù)遣回騫州。 對姬冰縈能夠有所提防也要虧了他成日將王上的行蹤賣給她。 “六哥哥,阿紜沒事。” “九妹,你老實說,那混蛋是不是欺負你了?他若敢對你有半分不好,你只管告訴六哥!” “六哥哥,你別胡思亂想?!鼻鍥龅顑?nèi),她握住少年一只金尊玉貴的手,陳術(shù)同她一樣,從小到大沒有吃過什么苦,被寵大的孩子,總有幾分無所忌憚的傲脾性。 “七哥很好,就算六哥哥不信他,也總該相信meimei這看人的眼光吧?” 他還想說什么,被她堵住話頭,巧眉杏目,顧盼生姿。 她這么聰慧,怎么就看不透、他也喜歡她呢? 自打知道他們沒有血脈關(guān)聯(lián),心中總落有幾分不甘。 她替他求了一道轉(zhuǎn)去南王府探望隴素太妃的恩旨,送上許多京中的新緞美食。 “六哥哥將阿紜的心意一并帶去,待得了空,阿紜也要去看望太妃。要叫她多注意身子,你可多留兩日,好好陪陪太妃?!?/br> “九妹放心,你的心意,六哥一并帶到。還有,秣湘有傳回消息,說是有人看到過大皇子?!?/br> “什么?當(dāng)真?”她激動地提神。 “六哥派去的人,在繼續(xù)追查,一有消息,我便傳信與你。” “有勞六哥哥了。”她福身掬禮。 “跟六哥客氣什么?!标愋g(shù)揉揉她的腦袋一笑,轉(zhuǎn)身鉆入馬車。 “對了,九妹,萬一被欺負了,記得有六哥哥給你撐腰!”不放心地撩開窗簾叮囑一句,陳紜目送著馬車一行人離開。 “這次多謝七哥了?!?/br> 回到宮內(nèi),心中對他萬般感念。 的確,陳逸是看在她與老六打小感情要好,不想毀損,對六王的放肆多有留情。 他的退讓,她又豈會看不到。 “七哥?王后是不是該試著改口?” 承明殿內(nèi),他正端坐處理政務(wù),她嬌昵地跪在羅漢榻上攀于君王背后。 全束起的發(fā)冠干凈整潔,鬢邊垂下幾縷發(fā)絲,還留有昨日清洗后的木槿香。 耳畔是美人兒勻細的呼吸,他擱下手中毛筆,握住其手。 只聽美人兒含嬌輕笑: “七哥希望阿紜喚你什么呢?王上、陛下、官人、相公?郎君~哥哥~” 調(diào)戲一般的言語含著俏皮笑意,他稍一用力將她裹進懷中,低眸視著那粉玉朱顏。 “逸郎,如何?” 她小臉粉撲撲地盯著他,“逸……郎?逸郎……” 男人的喉結(jié)微微滑動,壓住櫻唇,甜蜜的吻暈開心房。 “哈、七哥……”唇邊溢出輕吟,她閉起雙眸動情回應(yīng)。 分開時,細喘微微,桃色眼尾搖曳生姿。 “七哥……”她半枕在他的臂彎,“可你是天子,阿紜不能以名字直呼你?!?/br> “哦?這對你來說、也成規(guī)矩?” “那七哥想想,之前每次連名帶姓地叫你都是什么情形?!?/br> 無一不是生氣鬧脾氣的時候。 “只在沒人的時候這么叫,好不好?” 她點點頭。“還要七哥親親?!?/br> “叫什么?” “逸郎親親?!?/br> 他壓住她,將嬌俏的人兒籠罩在身下,只是唇瓣廝磨,舌尖嬉戲,甜透的滋味,一簇簇自心房彌漫全身。連指尖都透著,愛戀的氣息。 “從前沒覺得,自喜歡七哥以后,越發(fā)覺得七哥是人中龍鳳,七哥的名字、也很不凡?!?/br> “當(dāng)真么?” “嗯?!?/br> “哼~七哥……”她仰起脖子承受濕熱溫暖的吸吮、輕吻,鼻腔里哼出情不自禁的沉迷。 想要他再多一點、再深一點地疼愛嬌軀。 “小sao娃,兔兔的耳尖兒都立起來了?!彼佳壅慈局”〉男σ?,在她耳邊低聲戲言。 一只手隔著衣服包覆在雪峰。 “嚶~七哥~”她撒嬌地看著他,眉目疏朗,干凈無瑕,永遠也看不厭倦的清雋秀雅。 “看來為兄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了皇弟雅興?!?/br> 陳聿展著扇子立在外殿,待看到起身的人是她,神色變了一變。 陳紜整理好衣襟,不咸不淡地,“叁哥似乎每次都很會挑時候。” “何事?”陳逸問道。 “四弟他們預(yù)計明日抵京,這慶功宴席皇弟是想擺在武門殿辦還是慶華宮辦?” “慶華宮吧,”他思忖道,“面積更廣,除卻文武百官叁軍將士,可能還會有晉國使臣、及其他來客?!?/br> 對于宴席陳逸全數(shù)交給了醇親王負責(zé)。他擅長此事。 除了慶賀的來客,必然也會有心懷不軌者前來。 此役衛(wèi)國王都由鎮(zhèn)北侯迅速入主掌控,掛出陳國旗幟,衛(wèi)國從此更名西衛(wèi)城。齊國豈能按捺得住。 晉國領(lǐng)土由此向北擴張數(shù)十萬頃,可想而知齊國豈會甘于就此旁觀。 “這陳君、真是好深的算計!” 齊王宮議政廳內(nèi),諸大夫面色嚴(yán)峻。 而另一面,齊王的政殿,一紫衣少女跪伏在地,語氣決絕而懇求:“求大王為吾衛(wèi)國做主,討伐惡陳、誅滅陳君!無論叫小女付出什么代價,姬冰縈定在所不惜!” 王座上的人眸色幽深,一襲玄色龍袍散發(fā)著如深谷幽潭深暗的氣質(zhì),開口如叁九冰窖,嗓音里都冒著絲絲寒氣,“據(jù)孤王所知,你那衛(wèi)王父君,也不過將你當(dāng)作棋子,刺殺陳君失敗,難道不該想到、衛(wèi)國該有此結(jié)局?” 姬冰縈收緊手心,指甲深深嵌進rou里的疼,才叫她忍住頂撞回去的憤懣。 她現(xiàn)在是在求人,無論對方多么冰冷絕情,她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哪怕低伏到塵埃里,她也要牢牢抓住齊王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 “養(yǎng)育之恩大于天,父王對冰縈再嚴(yán)厲,衛(wèi)國、是冰縈的家,滅國亡親之仇,冰縈定要陳國付出代價!大王,此生冰縈只剩這一個目的,無論大王要冰縈做什么,冰縈愿獻出性命!” “呵,”王座上的人輕哼,旁邊侍奉的大公公抬眼略一掃少女絕冷的姿態(tài)。 “孤王要你的命作甚?” 摩挲著扳指,心中盤算,“既然公主有能力孤身尋到齊國,自然是孤王的貴客,若你帶來的利益足夠孤王為你討伐陳,一切,都好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