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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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嬪妾知錯了!求娘娘饒恕嬪妾的無知吧……”跪在地上的梅花紋紗袍女子,哭聲慘厲,兩頰登時紅腫充血如發(fā)酵的饅頭,那摑掌聲響亮,周圍一圈奴才聽得是心驚rou跳。 趙思君卻覺得不夠解恨。 不遠處,陳紜望見一小宮女急急忙忙跑向蜀王政殿。 “狐媚子!少跟姑奶奶面前裝可憐,你知不知道這剛果鳳仙是我爹好不容易花了大價錢才托人從東夷引進的,姑奶奶就是見御花園里日頭好才搬出來,你把它給王上,姑奶奶拿什么去賀太后壽辰?你可真會邀功獻媚!這花苞都沒開呢你就迫不及待叫王上,氣死我了!” 剛果鳳仙花還有個俗名鸚鵡花,因為花朵形狀酷似鸚鵡,顏色漂亮而十分罕見。 如此稀罕品種必定能得太后歡心。 蘭芳儀不管真有意還是假無心,它現(xiàn)在名義上成了獻給蜀王的,絕不可能再作為賀禮轉(zhuǎn)給太后。 趙思君對著這個女人咬牙切齒,簡直要原地爆炸。 蘭芳儀憑借年輕貌美,頗得蜀王寵愛。 可惜入宮叁載才歷經(jīng)艱辛爬到庶四品,芳華有限,她比不得那些有家世背景的,更加拼命鉚足了勁向上攀。 這也算是她兵行險招,蜀王已經(jīng)很久沒有臨幸她了。 只是沒想到兩頭不討好,蜀王也沒有恩澤她。 “哎!看熱鬧的,就是你,姑奶奶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陳紜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卻被趙思君叫住。 她這時才見著趙思君正面,算不上漂亮,卻有股豪爽之氣,應(yīng)當(dāng)不是那斤斤計較之人。 可見地上這位惹人憐見的蘭芳儀,確實惹毛了她。 “你、噗哈哈哈……” 上一秒還在氣到爆炸邊緣的女人,見到陳紜的臉,放肆大笑起來。 一圈的奴才們無法理解。 趙思君不是嘲笑她長得丑,而是蜀王居然會放這么丑的女人在后宮,簡直千古奇聞。 要知道就是擇選宮女,尚宮局的太監(jiān)們也從不敢馬虎。 能有這么副姿容放在宮里礙一礙蜀王的眼,她也覺得暢快。 “民女見過莊妃娘娘?!彪m是不解,陳紜還是恭敬行禮。 “哎,免了免了。你是怎么進宮的?” 趙思君身旁的宮女朝她一通解釋。 “噢,原來你就是那個、言季的媳婦兒啊,嗯……有意思,司空的眼光還真是與眾不同啊,他不是拿你糊弄王上的吧?”趙思君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 陳紜低著頭微笑,“娘娘真會說笑?!?/br> “芳儀……” 眼見著蘭芳儀昏昏欲倒,跪在其身后的小宮女忙去攙扶自家主子。 趙思君這才又回到方才的情緒里,“賤蹄子,給姑奶奶在這好好跪著,今日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 “娘娘、莊妃娘娘,饒了嬪妾吧……”蘭芳儀泣不成聲,發(fā)髻被摑得松散凌亂,哭聲可憐。 “想到抵償辦法之前,你就是跪死在這兒,也別想離開!別以為姑奶奶不知道你們一個個為了爭寵,什么惡心事做不出來!”趙思君越說越氣。 這宮內(nèi)雖然從不平靜,也甚少有人敢主動招惹她。 “莊妃娘娘……恕民女斗膽,這鳳仙花一事,知道的宮人可多?”陳紜福禮道。 “你看熱鬧也夠了,趕緊走。”趙思君心煩意亂,抓起一旁宮女托著的點心盤,水晶糕一口一顆塞的停不下來。 “若是不多,或有法可補救?!?/br> 聽到陳紜此話,才讓她有所動容。 “除了今日在場的,大概還有王上身邊的一些奴才知道。你有何辦法?快說?!?/br> “娘娘別急?!?/br> 趙思君差點兒被噎住,拍了拍胸脯,侍奉的宮女忙遞上茶水。 “今日在場宮人,您先封口,王上那邊,民女應(yīng)當(dāng)會有辦法?!?/br> “當(dāng)真?你真有辦法處理此事?” “只是這剛果鳳仙花,莊妃娘娘務(wù)必搬回自己宮內(nèi)照看好,太后壽辰前別再拿出來了?!?/br> 趙思君將信將疑,在找到更好的替代品之前,便讓這個女人試試。 為什么莊妃一定要把這盆花擺在御花園里照料呢? 趙思君性情直率,單純覺得御花園里的光照更好,她本不喜花花草草,碧霄宮更是被她改造成了格斗場。趙思君熱衷于看侍衛(wèi)們的摔跤比斗,樂此不疲。況且她是討好太后,又不是討好蜀王。卻不想被蘭芳儀投機取巧。 “司空大人?!?/br> 梨雪殿院中,陳紜正托著下巴欣賞花團錦簇的白色木芙蓉,純潔無瑕,使人心曠,身后的宮女恭敬行禮。 “言公子?!彼庙?,一笑生春。 自然而又怡得的樣子,照進言季心中,看來他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這個女人比他預(yù)料的還要善于生存。 他順著她的目光,望了一眼花圃中的潔白仙花。 言季此來,是打算讓舅舅收她為義女,好名正言順完婚,特來征詢她的意見。 也對,只要盡早完婚,那些想害她之人,自然也就無計可施。 陳紜并不想走這條路,實在迫不得已她會找個替身替她成婚。 “言公子不必急,葛喚之那邊如何了?” “今晚,本公子會派人護送他離開?!?/br> “公子也捎上小女子。” 他們的交易,她必須親自在場。 “哦?是信不過本公子?”言季端起桌上的茶盞,飲了一口。 陳紜抬眸直直望他,那雙傲然的雙眸里,流露出淡淡的自信光彩。 忽而唇角噙笑,她婉約道:“公子留下用晚膳吧?!?/br> 言季看不透她的心思。 兩人安靜用飯,所上菜品雖看著形味俱佳,入口卻非常次,絕非宮中御廚該有的水準(zhǔn),必定是有人特意關(guān)照過。 言季放下玉箸,心中似乎有所了然,“宮中之事,我不便插手,不過你也不必憂心,我會轉(zhuǎn)告莊妃娘娘順著這條線去查?!?/br> 她翕唇而笑,“那便有勞言公子了。” 體內(nèi)蛇毒忽然發(fā)作,言季頓住,小瓶中的藥丸卻已經(jīng)用完。 翡翠的毒只有冷耀能解,可他只給了她能緩解發(fā)作的丹藥。 “言公子,我?guī)湍憬舛尽!?/br> 和她推算的時辰差不多。 蟲池淬煉之后,她的血液就有了解毒的作用。 帶他進到里殿,陳紜滑下肩頭的衣服,在言季還沒發(fā)問,抽出一柄匕首,朝自己頸側(cè)、鎖骨上方的位置,輕輕劃出一道傷口。 鮮紅液體瞬間溢出,雪白玉肌呈現(xiàn)出冶艷。 “你做什么?”言季擰著眉頭移開視線。 “幫公子解毒啊?!?/br> 匕首滾落在色彩精美的地毯,蓮步緩緩朝他走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