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拜公子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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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言季……”陳紜張開雙眼,看清眼前的臉,心中五味雜陳。 她很想解毒,可又不能真的為了解毒與他發(fā)生關(guān)系。 讓林七在齊國留意冷月動向,十九一直留給了二哥,她身邊,如今竟沒有能保護自己的人了。 《無上心經(jīng)》的功法她已修至九層,若非言季這該死的毒,她不至于落魄到如此窘境。 現(xiàn)下還要與他合作,待目的達成,她勢必要討回這屈辱。 身上的毒,只能仰仗叁哥能找到辦法了。 “可要本公子為你解毒?”他端起一碗湯藥。 “你說的、火雨蓮精是什么?” “一種極品靈藥,舉世罕見,這世上,未必有第二株了?!?/br> 她捏緊了秀拳。 “言公子可知道,人家周小姐很愿意嫁給你?!?/br> “呵,她不過是為了得到……” “得到什么?” “不該陳姑娘cao心的事,還是少知道為好?!彼艘簧诇帲沟剿谶?。 她喝了一口,不愿再喝第二口。將自己埋進被子里。 “本姑娘這么慘,都是拜公子所賜?!?/br> “事情解決之后,本公子會給你應有的補償?!?/br> “那、你能抱著我睡嗎?” “什么?” 她的身體,需要男人陽火。 這是她一直不愿意跟任何人說的。 修煉《無上心經(jīng)》的反噬,如今不能使用功體,卻仍受其害。 言季覺得這個女人既矛盾又勾人。 權(quán)衡再叁,最后還是決定遂她所愿。 自從她向自己坦誠是受齊國國師所迫,仍保留幾分質(zhì)疑,可她今日遭遇,確實皆因自己。 言季只是躺在外側(cè),她卻攀上手腳主動黏在他胸膛。 “哥哥……哥哥……” 她的身體冰冷,意識混沌,已經(jīng)開始說胡話了么? 少女晶瑩的淚滴落到他衣襟。 “陳云華?” 他扯下頸窩里的手,說是冰肌玉骨一點兒也不為過,如同浸過寒霜一般。 他側(cè)身環(huán)住她,如抱著一塊冰,此時什么男女之情、美人之好都是沒有的,企圖將她捂暖。 “言季……” 她喚他名字時,才讓他覺得,自己抱著的,是個女子,是他打算娶的人。 她的額頭抵在他頸窩里亂蹭。 “別動。” 他按住他的后腦勺。 這邊止住,被子里的小手又滑向溫暖滿滿的腰窩。 “冷……好冷……” 被她冰的一個寒噤,他捉住玉手,低頭噙住紅唇。 他身上有淡淡的雪松香,很清新。 十指相扣,他認真品嘗懷中女子,氣若幽蘭,唇齒間夾著絲絲香甜。 “唔……” 陳紜緊閉雙眸,被強烈溫暖的氣息包裹著,主動接納了有些陌生而輾轉(zhuǎn)的吻。 他似乎是照顧她的感受,依著她的節(jié)奏。 “嚶、七哥……” “七哥不要丟下阿紜……” 少女依戀又嬌柔的姿態(tài),很能抓住男子心房。 “七哥、是誰?” “七哥……是阿紜最愛的人啊……” 他起身要走,衣角被她攥在手心。 言季坐在床邊,空氣中的冷意使他清醒了許多。 迷糊中,陳紜翻身面對著墻壁,zigong內(nèi)的墜痛感使她蜷縮起身子,口中囈語斷斷續(xù)續(xù),墜入深夢里。 言季重新躺下,將她圈進溫熱的懷中。 “你、你沒對我做什么吧?”第二日醒來,恢復正常的陳紜對抱著自己的男子提防道。 “放心,本公子沒那么好心,這么早幫你解毒?!彼鹕?,長發(fā)沒過腰際,微微散亂,一股慵懶而冷肅的氣質(zhì)。 “言公子對小女身材可還滿意?”她躺在被子里,嘗試回想昨晚的情景,欲起身,卻發(fā)覺手腳發(fā)軟提不起力氣。 每次發(fā)作消耗的都是她自身精元。 “……”他沒有回她的話,自去穿衣。 “什么?兩人都同房了?” 另一邊,大司馬夫人房內(nèi),正梳洗裝扮的婦人臉色鐵沉。 小廝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好一個陳姑娘!”言夫人重重拍桌,“這種女人,絕對不能進我言府的門!” “夫人莫氣,當心傷了自個兒的身子?!迸赃叺膵邒吣闷鹗嶙?,繼續(xù)方才沒有梳好的發(fā)髻,一邊勸道。 “今日進宮嗎?”陳紜翻個身,看著床邊的人。渾身骨頭都是懶懶的,仍舊極度倦怠。 “是?!?/br> “萬一蜀王不同意怎么辦?要是他不同意,可不能怪我了,到時候葛喚之的秘密你還是要同我共享?!?/br> “你還不起?”言季整理好衣襟,回身看著床上女子,美眸欲闔未合。“昨晚沒睡好?” 他才是真沒睡好,整夜幾乎沒怎么入眠。 “什么時候出發(fā)?我想再睡會兒?!?/br> 言季沒說什么,自行去用早膳。 陳紜剛化好臉上的妝時,言夫人怒氣沖沖帶著一眾仆人,將她按跪在地上。 “不知道小女子做了什么,惹得夫人如此生氣?!?/br> 陳紜面色仍舊有些蒼白,卻十分鎮(zhèn)靜。 “就算沒有學過《女誡》,陳姑娘可還知廉恥二字如何寫?”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云華自父母雙亡,被公子買下,自然事事遵從公子。” “荒唐!”言夫人怒道,“你是說我兒子主動上你床榻?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還沒過門就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當我言府的規(guī)矩何在?” 陳紜低著頭,卻忍住不勾起唇角,這種劣勢情況下,自然什么都要往言季身上推。要不是兩個丫鬟力氣太大壓的她胳膊有些痛,她肯定要起身給這位言夫人好好上一課。 “言夫人……是信不過公子嗎?”委委屈屈柔靜模樣。 “你想說什么?” “公子留宿,只有兩種可能,要么為了照顧小女,若真如夫人想的那般不堪,便是真心要娶小女??梢匝怨悠犯裥男?,不至等不了這一兩日,所以,只有第一種可能?!?/br> “哦?你倒是比我這個做娘的還了解他?” “昨晚云華舊疾復發(fā),公子留下照料,并非夫人所想?!?/br> “言府是沒有下人可用了?要公子親自伺候你?”雖聽了她的解釋,言夫人還是十分氣憤。 旁邊的領(lǐng)頭婦人當季跪下,叩首認錯:“是老奴失察,求夫人寬諒!” 可這言夫人治家是極嚴的。 今日這刑罰她是躲不過了。 “榮主事,杖二十。陳姑娘,”她低頭睨著地上身子骨柔弱的女子,“杖叁十五?!?/br> “夫人如此恐有失公允……” “你又想說什么?”言夫人冷道。 她低低解釋:“榮主事雖為后院主使,畢竟主要職責不在公子院中,有失察之過,可罪不至杖刑。我記得蜀國條律中,家中奴仆犯錯,主人當量責而罰,頭次犯者,盡以寬諒。蜀王愛民體恤百姓,想必夫人也是寬宏之人?!?/br> 陳紜心中明白,言夫人今日之舉,不過想給她震懾。沒必要牽連一個奴才同她一起受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