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寵溺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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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這紅紅的耳朵上吹氣:“當然是怕你吃醋啊?!?/br> 第23章 、情趣 白斐含被雨淋了很久,?本是冷冷的,聽了龍暉這話,就好像是喝下一大碗姜糖水,?從心往外的熱。 她是個分得清大是大非的人,?在那種情況下,?龍暉和那小女孩說話,有什么的呢?更何況即使是說,也不會說一丁點曖昧的話。 可龍暉偏偏全都為她著想。她其實隱隱約約能夠猜到,?但是她在內心胡亂猜測,和龍暉親自的、帶著調情的語調,?告訴她,?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沒有喝酒,?即使喝酒,?也自認酒量不錯——當初和虞夢楨在新世界包廂,喝下一提啤酒,?也能保持清醒。 但是白斐含覺得,她快要醉倒在這個男人的溫柔之下了。 白斐含被龍暉那充滿力量的手臂攬著,?像一只被老鷹護在羽翼下的小鳥似的,?絕對安全。他們一起走進酒店大廳,同手同腳的,好像一對連體的雙生嬰兒。 她很小聲地說:“我吃什么醋呀?” 龍暉爽朗一笑,繼續(xù)低頭和她咬耳朵:“我和別的女生說話,?你都不吃醋的呀?” 他故意模仿了白斐含的調子,?輕輕的,?帶有一點天真和稚嫩。 白斐含伸出小拳頭打他,他也不躲,讓白斐含“兇狠狠”地錘了后背。 白斐含的小拳頭亂錘,?她那點小力氣在龍暉面前簡直不值一提,更何況她也舍不得真打疼了龍暉,在龍暉后背上捶打著,和撓癢癢差不多。 倒真的把龍暉錘癢癢了,他捉住小姑娘細細的手腕,輕聲說:“男人可不能錘.?!?/br> 白斐含倏地抽回手,垂下頭,害羞極了。 龍暉還不肯放過她,低頭輕聲說:“這是為你以后考慮嘛。” 白斐含覺得此時的龍暉非常的不正經(jīng),說出的話讓她耳朵通紅,她不看他,垂下頭,決定暫時性的不理他了。 還沒堅持一秒,她就自顧自地轉移話題:“那個小姑娘也怪可憐的,被那無良小混混糾纏,她心腸是真的好,還幫我們養(yǎng)貓?!?/br> 白斐含的心,是非常不想理龍暉的,想涼著他一會兒,不然他總這樣不正經(jīng)可怎么辦呀;可是她的嘴,不由自主地便想和“不正經(jīng)”的龍暉說話,她管都管不住,不是她能控制了的 龍暉已經(jīng)打開房門,正在玄關處給白斐含摘大草帽,摘掉草帽后他伸手刮了刮白斐含的鼻尖,笑道:“還在關心別人?你現(xiàn)在應該去泡個澡。” 白斐含還沒反應過來,便覺一陣天旋地轉,她只能牢牢環(huán)抱住龍暉的脖子,以尋求平衡。 待到平穩(wěn)下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身的處境,她又被這個男人公主抱抱了起來。 真是的,白斐含想,這么突然干嘛,她還沒準備好呢。 白斐含能感受到男人胳膊上的肌rou,以及脖子上,脈搏的跳動。同時,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也在飛速狂跳。 “怎么對洗澡這么不積極?嗯?”龍暉說的話雖然是問句,但是完全沒有用責備的語氣,反而是一種很輕快的調情。 白斐含想,你也沒給我時間積極呀,這才剛剛進房間嘛。不過她賴在龍暉身上,感覺相當不錯,她像只小狐貍似的笑著對龍暉說:“我看你就是想抱我才找的借口?!?/br> 從玄關到浴室的距離,硬生生被龍暉加了慢動作,他每一步走的都很穩(wěn)。聞言,笑道:“那你愿意不愿意被我抱?” 白斐含只是笑,兩顆小酒窩都寫著滿足。但是她不說話,她想,這要我怎么說嘛,說愿意也太不好意思啦。 “舒不舒服?”龍暉又低頭,貼著白斐含的耳朵問。 白斐含,收回環(huán)抱在龍暉脖子上的兩條胳膊。龍暉抱得極穩(wěn),她即使不雙手攬住他,也不會掉下來。 她把兩只手并攏捂住臉頰,真是的,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嘛。 龍暉低頭看著小姑娘害羞的表情,覺得全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二個白斐含了。這樣天真,這樣真心,這樣害羞,她是他的獨一無二。 打開浴室的門,龍暉才把白斐含放下,他挽起袖子,去巨大的浴缸旁邊,彎腰放水。 白斐含站著不動,看著龍暉一邊放水,一邊跑出去給她拿換的衣服,忙來忙去的,熱氣騰騰的,忽然覺得很快樂。 她直到遇到龍暉開始,才覺得自己好像真正在“生活”,積極的,健康的生活著,奔波著,也甜蜜著。 “好啦,你不要在這里忙了,你也去泡個澡呀。”白斐含說,明明他們兩個人都被雨淋了,但是龍暉忙前忙后,好像林雨的,只有白斐含一個人。 龍暉此時也已經(jīng)放完水,浴室里氤氳起一層水霧,他在霧氣蒙蒙中走向白斐含,輕聲笑問:“去哪泡?在這?” 白斐含,今天已經(jīng)見識過太多次龍暉的不正經(jīng),所以心臟已經(jīng)被撩撥得狂跳,但是表面上已經(jīng)很能收斂情緒了 故而此刻只是垂下眼簾,淡定地說:“不是還有其他浴室?” 心里卻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地想,老男人花樣挺多的嘛。 龍暉,非常適時地打個噴嚏。他轉過頭,用手捂著口鼻。 白斐含才不會承認,是她在心里喊他“老男人”,才導致他打噴嚏的。她抬手,輕輕推了推龍暉:“快去,快去,看看,你都打噴嚏了?!?/br> 龍暉意味深長地說:“我怎么覺得,是有人在心里說我壞話了呢?” “沒有沒有,你這么好,我怎么會說你壞話呢?” 白斐含哄著龍暉,心里有一點點心虛。想,老男人只是一個稱呼,不算是壞話吧,他還叫我小姑娘呢。要不是他總叫我小姑娘,我怎么會覺得他老呢。 “對了,你怎么不叫我小姑娘了?”白斐含忽然想到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問男人了。 龍暉沒有正面回答,他抬起手撫了撫白斐含帶卷的長發(fā),輕聲問:“不是不喜歡我這么叫?” “以前確實不喜歡,好像我是小孩兒似的,但是現(xiàn)在總聽不到,還有點懷念,覺得挺好聽。”白斐含如實說。 “好,那我以后還這么叫你?!」媚??!饼垥熭p輕攬過白斐含,手還按在她的后腦上,低頭,下巴在小姑娘的額頭上蹭了蹭,輕聲說,“我的小姑娘?!?/br> 男人的胡茬已經(jīng)在上午的時候刮了一遍,此時挨著白斐含的額頭,白斐含沒有感覺到一點不舒服。 她也抬起頭,在男人下巴上蹭了蹭,輕聲說:“快去洗吧,怕我著涼,難道你不會著涼嗎?” 龍暉,奉承的話沒少聽過,聽過就忘,不放在心上;關心的話,聽得卻是不多,別人說出來,他大概只會覺得rou麻——當然,敢關心他的人,也不多。 而從白斐含口中說出來,則像一陣草原上的春風一樣,吹過冰凍的河流,龍暉好像聽到破冰融雪的聲音。 . 龍暉走后,白斐含好好地泡了一個澡,浴室浴缸巨大,同時泡三個人不成問題。 白斐含想起男人那句“在哪泡?在這?”,她鞠了一把熱水,敷在臉上,很是害羞地想,以后也不是不可以呀。 她躺在巨大的浴缸里,感覺自己全身的涼意都被驅散,舒服極了。 泡完了,白斐含起身擦干,浴室外間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她在鏡中照了照,露出一個俏皮的微笑,隨后換上龍暉提前備好的衣服。 她住進龍暉家的前幾周,一直穿著趙傳家采購送來的衣服;后來她腳好了,回寢室取回了自己的衣服。 但是白斐含發(fā)現(xiàn),龍暉給她準備的衣服,并不是她自己的衣服。這次到龍城旅游,一應計劃全是龍暉做的,行李也是龍暉準備的,白斐含只要坐享其成就好了。 她想,可能是龍暉粗心,只給她帶了趙傳家的買的衣服,沒有帶她自己的衣服。 上衣是純白的棉短袖,貼到身上極為舒適。衣服左胸前繡了一個紅心,紅心小小的,如果不仔細看,只能看到那兒有一個紅點,不會知道是一個心的形狀。 白斐含走出浴室,就看到龍暉正在浴室門外,站著,手里拿著那只黑龍打火機玩兒,打火機一開一合,火苗從無到有,又從有到無。 “你總玩兒它干什么?”白斐含已經(jīng)很多次看到龍暉在玩打火機了,他不吸煙,白斐含買來,也只是覺得黑龍和他很相稱,并沒有多想。 沒想到龍暉自從得了這樣禮物以來,幾乎空閑的時候便把玩在手里,簡直是個愛不釋手的模樣,像極了得到一個心愛禮物的小孩子。 龍暉并不回答,只是笑笑,隨后把打灰機揣到褲兜。 白斐含這才注意到龍暉也換了衣服,雖然龍暉的衣服全部都是黑色,但這件衣服還是被白斐含看出了不同。 這件衣服的胸前,也有一個小小的紅色,和白斐含的一樣,是一個小小的紅心。 白斐含走了過去,輕輕撫摸那點小紅心,笑道:“你怎么和我穿一樣的?” 小姑娘的手指是細細的,長長的,此時剛洗過澡,還帶有一點熱度。 “不對,你應該問,我為什么買兩件一樣的衣服?!饼垥熭p笑著說。 “為什么?”白斐含問。 龍暉摸了摸白斐含的頭發(fā),小姑娘的頭發(fā)還沒有擦干,濕噠噠的,正往下滴水,他拉著白斐含走進臥室,說:“我?guī)湍愦殿^發(fā)?!?/br> 白斐含這才想到她沒吹頭發(fā),她跟著龍暉進了去,坐在梳妝臺前,看龍暉找出自帶的吹風機——正是白斐含在龍暉家里常用的那款。 白斐含,又小小地為龍暉的細心感動了一下。 龍暉打開吹風機開關,嗡嗡之聲響起。龍暉的大手輕柔柔地抓起白斐含的頭發(fā),給她吹頭發(fā),專心致志。 白斐含透過鏡子,看著身后低頭忙碌的男人,感覺到一種很溫馨的感覺,她覺得龍暉好像就是她的家人。 看著鏡中龍暉短袖胸前的紅心若隱若現(xiàn),時而出現(xiàn)在鏡中,時而出去,白斐含這才想起來,笑問:“你還沒回答我呢,你為什么買一樣的衣服呀?” 龍暉手上動作不停,一邊認真地給白斐含吹著風,一面回答輕笑著回答道:“因為這是情侶款啊。” 自從那天在游樂場,白斐含給他戴上貓耳發(fā)箍,而后小姑娘自己頭上也戴了一個,他心中便有一種愿望,他想和白斐含穿一樣的衣服。好像是一種情趣一樣。 那時候白斐含已經(jīng)把寢室的衣服拿了過來,所以他沒辦法以給白斐含買衣服為名,哄騙她穿情侶裝。 到龍城旅游,全是龍暉一手cao作,他便合著心意,命令趙傳家以最快的速度,買了許多情侶裝回來,又不辭辛苦地把他們塞進行李箱。 白斐含卻沒有聽到龍暉的心意,吹風機的噪音太大,她又問:“因為什么?” 龍暉,此時忽然起了促狹的心思,他想逗上小姑娘一逗,便笑著大聲說:“因為打折。” “哦?!毙」媚稂c點頭,“打折可以多買點,純棉的,穿著舒服?!?/br> 白斐含說完,便在鏡中看到男人藏不住的笑意,最終著笑意變成大笑,男人爽朗地笑了起來。 . 這天夜里,雨又下了起來,白斐含和龍暉坐在沙發(fā)上,正看著龍城當?shù)氐奶鞖忸A報。 電視中,播報員小jiejie一身紅裙,cao著普通話說道:“未來一周,我市將迎來大范圍降雨?!?/br> 白斐含抱著抱枕,百無聊賴地說:“看看,這就是你說的龍城‘涼爽’,是挺涼爽的,涼爽到天天有雨。” 龍暉剝好了一把瓜子,隔著面巾紙用手捧著,送到白斐含面前。 白斐含轉頭看龍暉,這個男人剛剛一聲不響的只是剝瓜子,她還以為是他自己想吃,怪不得沒有聽到咀嚼聲,原來是給她剝的。 白斐含小聲說:“謝啦?!?/br> 隨后她轉過頭,微微俯身,伸出一小節(jié)舌頭,就著龍暉的手吃起了瓜子。 小姑娘的舌頭只伸出了小小的一點,細細的,粉紅色的,龍暉看在眼里,覺得她這樣吃著,和小貓啄食也差不多。 “可真成懶懶了,哪有這樣吃東西的?”龍暉的語氣中都帶著笑意。 白斐含吃著香噴噴的瓜子,吃人的嘴短,決定暫時性的不和他計較。 手機提示音想起,白斐含拿出一看,是下午加上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