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暖暖的死和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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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問,其他的這些一定也是類似的內(nèi)容,難怪剛才的秘書笑得那么隱晦,他要炒了她!炒了她!殺人滅口!為了杜絕這樣的行為,紀初浩沉默了片刻,想著能不能讓單郁助做他的擋箭牌。要不要再一次登報說他和單郁助其實已經(jīng)私定終生了呢?不過,他要是這么做的話,恐怕單郁助會把他大卸八塊吧,還有蘇半夏也一定不會饒了他的……嗯,還是好好考慮一下…… 紀初浩發(fā)表聲明的消息影響面還是挺大的,因為他在商業(yè)界的低位讓這個消息傳到了國外,聶夙羽在看見這則新聞的時候,一口牛奶沒憋住,直接噴到了餐桌上。洛卡卡奇怪地看著一臉便秘的聶夙羽,想著有什么樣的消息能讓這個人花容失色。接過報紙,才看了第一句,洛卡卡就已經(jīng)想要有種暴走的沖動。他居然說自己是同性戀?這日子過得是該有多無聊,才能讓他拿自己找樂子?單郁助也不攔著他,任憑他胡來么? 雖然現(xiàn)在的人對同性戀都不怎么排斥,但是接受不了還是大有人在,他還真是……讓人無語! 不過能夠看見他活躍在報紙上,對于洛卡卡來說是一件好事吧,至少讓她知道,他過得還不錯。這樣她就能安心了。 平靜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蘇半夏在家養(yǎng)了幾個月的身體,臉色好了不少。她在家做好飯菜,天天給單郁助送過去,倒也樂此不疲。全公司的人都羨慕著他們,明明還只是男女朋友,卻已經(jīng)像老夫老妻一樣了,但是激情卻不減,甜蜜地不行。單郁助偶爾還為蘇半夏搞些驚喜,不惜動用全公司的人,不過職員們到也很樂意,有錢拿的事誰不樂意? 蘇半夏曾經(jīng)渴望的幸福現(xiàn)在就在她的面前,讓她有種恍若夢中的感覺。她為單郁助洗衣做飯,等待著他回家,然后一起吃飯,談著上班的趣事,然后相擁而睡,等時機到了,再生幾個孩子,那樣的生活簡直就像天堂一樣。蘇半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現(xiàn)在正在過這樣的生活,她總是怕這些都是一場夢,天亮了,夢就醒了,陪伴她的永遠都只有淚濕的枕頭。 結(jié)婚的日子他們討論之后定下來了,一個月之后,婚禮還是在威尼斯的嘆息橋下舉行。冷清音并不打算出席他們的婚禮,單郁助也不強求,畢竟讓她接受半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能夠不反對已經(jīng)是萬幸了。 早上,蘇半夏送單郁助出門之后,回到家,便看見冷清音坐在沙發(fā)上直直地盯著她,半夏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每次看見冷清音的眼神心中都不舒服,但是在同一個屋檐之下,低頭不見抬頭見,她也只能盡力克制,表現(xiàn)地友好一點。 簡單地打過招呼,蘇半夏就想以最快的速度上樓,結(jié)果卻被冷清音叫?。骸疤K半夏,你以為現(xiàn)在平靜的生活會是一輩子的么?” 一句話,讓蘇半夏這幾個月來平靜的內(nèi)心掀起了驚天駭浪。她極力想把過去的事情淡忘,她極力想讓自己相信現(xiàn)在的一切就是幸福,可是冷清音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讓她推翻了一切。 她努力不讓冷清音察覺到她的害怕,可是聲音的顫抖還是出賣了她:“我相信郁助會給我想要的。” “呵呵,”冷清音奇怪地笑起來,聲音讓蘇半夏不自覺地從腳底涼到心臟,“蘇半夏,你還真是天真得可以?!?/br> “你什么意思?”蘇半夏看見冷清音的笑容,心中有一種奇怪的念頭逐漸擴散開來,她直覺上總是認定暖暖的死和冷清音是有關系的。 “我只是覺得可笑,”冷清音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微笑,“你已經(jīng)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孩,竟然還會相信愛情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br> 蘇半夏冷笑著回道:“伯母,你這話說得可是好笑了,難道你不認為你和單遠澤之間的是愛情么?” “住嘴!”冷清音臉色一變,原本尖細的聲音立刻像蒙上了一層灰塵,顯得異常沙啞,“你沒有資格和我說他!當初要不是蘇若那個狐貍精,我和遠澤也不會陰陽相隔!” 蘇半夏斂了笑容,咖啡色的眼眸涼如水:“我說過,當初破壞我mama和單遠澤的人是你,你才是那個第三者,”她逼近冷清音,聲音愈發(fā)地低沉,“要不是你,mama就不會被迫嫁給林喻本,人生也不會過得如此的悲慘!”是的,如果不是冷清音,蘇若應該和單遠澤是一對的,她也不會被林喻本強行占有,逼于無奈嫁給林喻本,最后卻落了個掃地出門的下場。 “笑話!”冷清音仿佛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蘇若勾引林喻本,害死了林素暖的母親,竟然還充當起了受害者的角色!真虧這種人死了,否則不知道還要勾引誰!” 后面的話讓蘇半夏全身都戰(zhàn)栗起來:“不許你誣蔑我mama!”蘇若已經(jīng)死了,卻還要被人如此地謾罵,冷清音這個女人!“身為長輩,你都不知道死者為大這個道理么?” “哈!人命在我眼里都一文不值,又何況只是具尸體?”冷清音面容冰冷,眼神似刀,直直地射向蘇半夏,“我決不允許你出現(xiàn)在郁助的身邊!” 蘇半夏被冷清音的眼神看得不能動彈,那里面仿佛有千萬種毒汁,侵蝕著她,到底是該有多恨…… 蘇半夏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在冷清音面前,她不能表現(xiàn)出恐懼,一點都不能:“這句話你應該對郁助去說,看他會不會離開我。是他從飛機場把我截下來,也是他把我?guī)нM這里,恐怕不讓我待在他身邊的話不應該對我說吧。” 話鋒一轉(zhuǎn),蘇半夏笑起來:“你應該很清楚,單郁助不可能放我走。所以,你還是省點口舌吧,伯母?!?/br> “而且,要想讓母子關系緩和一點,你最好別太欺負我,否則我可是會很委屈地去告狀的。” 冷清音聽見這話,出乎意料地沒有生氣,她走過去,捏起蘇半夏的臉,語氣狠絕:“蘇半夏,郁助身邊的人要是我不喜歡,我自有辦法讓她消失?!?/br> 蘇半夏一愣,那帶有殺意的臉讓她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到了暖暖,她脫口而出:“暖暖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系?” 冷清音放開她的臉,慢慢地走上了樓梯,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要是想知道答案,就在你和郁助走之前的前一天去風尚的頂樓找我。到時,我會給你答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