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故意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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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說有事同我說?”坐下之后,百里溟這才想起來剛剛?cè)轂囉鹫f的,不由得開口很是好奇的問道。他一邊說著,一邊示意白止倒茶。 “是了,我已經(jīng)給碧珠許了人家,再過不久就要送這丫頭出嫁了。碧珠跟在身邊那么久,我待她猶如親meimei一般,如今她要出嫁,我自然是要好好料理一番的?!比轂囉鹇勓缘恼f道。 此話一處,滿座皆驚, 白止的手狠狠一抖,杯盞猝然掉落在地,碎瓷片飛濺一地。碧珠也猶如石化一般站在原地,一時之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容瀲羽為什么要這樣說。她正準(zhǔn)備出解釋,但是卻被身邊的彩貝拉住。 彩貝朝著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開口。 “為何我都不知?不過也是好事,你若是怕累,只管交給宮里的人去做cao辦就是了。需要什么,也只管去庫房取?!卑倮镤榭戳艘谎凼执蚍K的白止,隨后這才轉(zhuǎn)頭看向容瀲羽柔聲說道。 “這個是自然,今日也只是同你說說罷了。畢竟碧珠是你教養(yǎng)出來的,你才是她真正的主子呢?!比轂囉鹇勓孕χf道,像是沒有看到白止的反應(yīng)一般。 白止連忙收拾好殘局,隨后又一臉陰沉冷色的站在百里溟身后,一言不發(fā)。 “對了還有一事!”容瀲羽剛剛將茶水送到嘴邊,便像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揚聲說道。在場眾人聞言皆是一愣,隨后安靜的等著她的下文。 “碧珠也沒有親人,出嫁當(dāng)日我也只能送她上個花轎。但到底需得有個替她撐腰的人跟著過去,才不至于讓她被人看輕了去?!比轂囉鹄倮镤榈氖州p聲說道。 “那你想要如何?難道還要讓我親自去送不成?”百里溟聞言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很是配合地問道。容瀲羽今日實在奇怪,若真的是要cao辦碧珠的婚事,她大可關(guān)上房門同他慢慢說,又何必像現(xiàn)在這樣當(dāng)著碧珠的面說這些。 想到這里,百里溟眼中的笑意更盛??磥?,容瀲羽這是有意為之,這些話怕是要說給有心人聽得。 “你何等尊貴,自然用不著你。但就讓碧珠這樣嫁過去我也實在不放心,所以我昨日好好的想了想。白止和碧珠二人自小就是一起長大的,猶如她兄長一般,若是白止能替我送嫁,我就可以放心了?!比轂囉鹇勓耘手母觳踩崧曊f道,罷了還不忘看了白止一眼。 “白止,你覺得如何?”容瀲羽看向他揚聲問道。奈何白止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碧珠要嫁人的事情,哪里還能聽到她在說什么。 涼亭內(nèi)一片安靜,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失神的白止身上。 “白止?”容瀲羽又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白止這才有了反應(yīng)。 “娘娘恕罪!”白止緩過神來連忙單膝跪下請罪說道,容瀲羽見狀不由得輕笑。 “你在想什么呢?我說想請你給碧珠送嫁,你覺得如何?”容瀲羽看向他輕笑著說道。白止聽罷不由得又愣住了,他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碧珠一眼,目光灼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你好生的準(zhǔn)備吧?!卑倮镤橐姞钚χf道,輕輕的點了點容瀲羽的鼻尖,滿眼皆是寵溺之意。 百里溟和容瀲羽二人又坐了一會這才回去,一路上容瀲羽都拉著碧珠的手不肯松開,所以白止即便又千句萬句話要說也沒有機會了。他呆楞楞的站在原地,看著碧珠越走越遠(yuǎn)。 是夜,容瀲羽和百里溟躺在床上。兩人都沒有什么困意,便點了一盞琉璃燈在床頭。 “你今日在蓮池邊的那些話是打算說給誰聽的?”百里溟伸手將容瀲羽攬入懷中,下巴抵在她柔軟的發(fā)頂上,張口輕聲問道。 “自然是說給想聽的人聽?!比轂囉鹇勓暂p聲說道,隨后伸手環(huán)抱住他腰身,在他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地方睡好。 “你若是想知道白止心中怎么想,大可以告訴我,我直接去問就是了,何至于這么麻煩?,F(xiàn)在碧珠許了人家的事情已經(jīng)傳了出去,你還這樣大張旗鼓地替她張羅婚事,看你日后怎么收場?!卑倮镤槁勓試@了一口氣輕聲說道。 “這種事情還要我來cao心就是他的不對,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能不能將他心里的話逼出來,我不信他現(xiàn)在還能沉得住氣?!比轂囉鹇勓月唤?jīng)心的說道。 “可若他一直不說,或者他對碧珠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思。這場婚事該如何是好?總不能隨意尋個人將碧珠嫁出去啊,你定是舍不得的?!卑倮镤槁勓缘吐曊f道,對于容瀲羽這次做的事情他還是有些不認(rèn)同的。 “這個我早有打算,你只等著看結(jié)果就是了。”容瀲羽聞言揚起小腦袋來看向他輕笑著說道,眉眼之間滿是風(fēng)情。百里溟見了,只覺得心中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不過想來也是,白止自小就跟在你身邊,脾氣秉性簡直和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是和血往肚子里咽,就連喜歡也不敢說出口?!比轂囉鹚葡氲绞裁?,順著百里溟的胸膛又往上挪了挪,看向他很是認(rèn)真的抱怨道。 女子柔軟細(xì)弱的小手隔著一層薄薄的中衣按在百里溟的胸膛上,帶著一點有些灼人的溫度。容瀲羽嫣紅的薄唇微微翹起,一顰一笑對百里溟來說皆是引誘,而她卻渾然不自知。 “你能不能花些心思在自己夫君身上?”百里溟看向她柔聲說道,低沉有力的聲音帶著化不開的溫柔,容瀲羽聞言霎時間紅了臉。 她似乎感覺到了百里溟的不對勁,立馬翻身下來躲在床里面,動作干凈利落。 “天色不早了,陛下早些歇息,明日還要早朝!”容瀲羽背對著他著急的說道,一言罷便連忙合上雙眼,佯裝熟睡的模樣。 一陣莫名的感覺從容瀲羽的后背傳來,直直的通往她心里去。還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人已經(jīng)欺身壓了下來。 “橫豎是我上朝,你想睡到何時就睡到何時?!卑倮镤榉碓谒厹厝岬恼f道,隨后根本不給容瀲羽反抗的機會,將她的那一句登徒子生生堵在了喉嚨里。 琉璃燈罩將暖黃的燭光映成了流光溢彩般的絢麗,滿室皆是風(fēng)光。 與此同時,碧珠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今日也是回來之后彩貝才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容瀲羽的計,為的就是讓白止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刹恢獮楹?,碧珠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她抬眼望了望窗外,皎潔的月光帶著清冷的光輝,將大地照的一片透亮。她隨手扯過一件衣服披上,動作輕慢的走了出去。 碧珠在院子里閑逛了幾步,突然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她面前。碧珠見狀嚇得三魂丟了七魄,正準(zhǔn)備叫人這才看到那人走了過來。 “白……你怎么在這里?”碧珠連忙掩嘴低聲驚訝問道,她怎么都沒有想到白止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一直在等你?!卑字孤勓缘吐曊f道,碧珠聽罷一愣,隨后連忙拉著他走開了。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他這么晚了還到未央宮來,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到時候不但白止要遭殃,只怕就連容瀲羽都要跟著受牽連。 兩人來到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碧珠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嗎?”碧珠看了一眼四周,確定四周沒人之后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白止輕聲問道。她睜著清亮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看著白止是,心中竟隱隱的生出了一股子期待來。 “我來將東西還給你?!卑字躬q豫了許久之后這才開口說道,碧珠聽罷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因為她實在想不起來自己有什么東西在他那里,值得他大半夜不惜一切代價跑到這里來親自還給她。 正當(dāng)碧珠疑惑的時候,就看到白止伸手到腰間,一陣摸索之后這才將那個荷包遞到一臉愣神的碧珠手中。 “你既要成婚了,這個荷包我?guī)е筒缓线m了?!卑字箍聪蛩p聲說道,他的嘴角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瞧著很是奇怪。或許他是想要微笑吧,只可惜他臉上的笑意實在是太勉強了。 碧珠聞言猶如五雷轟頂,她萬萬沒有想到白止竟然知道這個荷包是她縫制的!想到之前白止受到荷包時的反應(yīng),碧珠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此刻她的腦袋一片空白,甚至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你既知道這個荷包是我所繡,為什么還要收下?”碧珠抬頭看向他愣聲問道。 白止聞言低頭自嘲一笑,時至如今說什么都沒有用了。 “以后若是受了欺負(fù),只管同我說。我既送你出嫁,就是你的兄長,自然是要給你撐腰的?!绷季弥螅字惯@才抬起頭來看向碧珠輕笑著說道。 碧珠聽罷心中像是被千萬根針扎般的疼痛,所以到頭來還是她在自作多情。白止待她,從來都是兄妹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