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西域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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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后,西域使者抵達(dá)京城,聲勢很是浩大,倒有些故意做樣子給大順朝看的意味?;噬闲闹须m然不悅,但是兩國相交不斬來使的道理他卻還是知道的,因此當(dāng)日還是舉辦了盛大的宮宴,為西域使者接風(fēng)洗塵。 “這陣仗瞧著倒是大得很。”茶樓上,容瀲羽望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開口淡淡的說道。她輕輕的晃著手中的白玉茶杯,面上一派淡然之色。 “怎么還有馬車轎子?這使者倒是金貴的很?!弊谒龑γ娴娜莠L也伸著小腦袋疑惑的問道。 容瀲羽自從入宮到現(xiàn)在也有小半年了,容琇一直沒有時間和她見面。今日容瀲羽還是尋了個借口,想要看看姚氏的病情,太后這才應(yīng)允了。自從杜若楣讓她失望之后,太后似乎越發(fā)的依賴容瀲羽了。 “也是奇怪?!比轂囉鹇勓脏帕艘宦?,同樣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不管這些了,二jiejie你好些時候沒有出宮,我們姐妹二人可好久沒有聚聚了?!比莠L收回目光,隨后看向容瀲羽笑著說道。 “是啊……” 容瀲羽的話音還沒落下就聽外面一陣躁動,還沒等容瀲羽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一個人影從外面飛身進(jìn)來,重重地跌落在地上,顯然是被人打進(jìn)來的。 容瀲羽見狀微微皺眉,伸手將容琇護(hù)在身后,彩貝也連忙提劍擋在二人面前。 “偏偏和我作對,我要的東西,誰能阻攔!”容瀲羽正疑惑著,就聽到一個清脆尖細(xì)的聲音響起。雖然還沒有看見人影,但單是聽聲音便能聽出主人是個飛揚(yáng)跋扈的。 片刻之后,這才看到一女子大步進(jìn)來,那女子身著異裝,容貌艷麗,一看就不像是大順朝的女子。 “你們幾個出去,這個雅間本姑娘包了。”那女子揮舞著手里的鞭子看向容瀲羽等人居高臨下的說道,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命令的意味。 容瀲羽聞言微微皺眉,心中暗暗腹誹:真是個無禮的。 “出去!”彩貝動了動手中的劍,看向那無禮女子冷聲說道,雙眼微微瞇起,帶著些危險的意味。 那女子聞言似乎很是震驚,好像從來沒有人像彩貝這樣無禮一樣。 “敬酒不吃罰酒!”那女子低聲說了一句,隨后猛地?fù)]舞著手中的鞭子朝著容瀲羽等人甩去,容琇見狀驚呼一聲,隨后被容瀲羽護(hù)在懷中,彩貝雖眼疾手快卻還是沒能擋住這么快的鞭子。 容瀲羽躲閃不及,又要護(hù)著碧珠和容琇二人,硬生生的用胳膊擋下了那一鞭子,雪白衣衫上頓時滲了血。 “二jiejie!” “小姐!” 幾人見狀驚呼出聲,連忙上前來察看容瀲羽的傷勢。碧珠動作輕柔的將衣衫撩起,卻見容瀲羽柔嫩雪白的胳膊上赫然一道傷口,正汨汨的往外滲血。 “欺人太甚!”彩貝見狀頓時惱了,將劍鞘一扔回身便朝著那女子刺了過去,那女子連連躲閃,但還是被彩貝一腳踢了出去。 那女子踉蹌了一下,腳踢到欄桿險些摔下二樓,彩貝見狀飛起又是一掌,狠狠的將她打落在地上。彩貝將她踩在腳下,一柄利劍橫在她的脖頸前,讓她動彈不得。 “你是什么東西,竟敢這樣懂動我,不怕我要了你的命!”那女子似乎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頓時惱了,她掙扎著朝著彩貝怒聲吼道,因為憤怒臉色通紅。 容瀲羽見狀眉頭微微皺起,隨后大步走了出去。 “小姐,如何處置?”彩貝見容瀲羽出來,便看向她請示著說道。 容瀲羽信步走過去,冷冷的看了地上女子一眼。她慢悠悠的接過彩貝手中的佩劍,輕輕的劃過那女子的胳膊,頓時見了血。她的動作很是溫柔輕慢,明明是一個傷人的動作,卻被她做的這樣優(yōu)雅,甚至有些賞心悅目。 “你傷我一分,我還你一分,互不相欠?!比轂囉鹂聪虻厣蠎嵟翗O的女子淡淡說道,隨后將劍交還到彩貝手中,帶著容琇等人轉(zhuǎn)身離開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傷我!你是不想活了嗎?”那女子掙扎著爬起來,指著容瀲羽的背影怒聲質(zhì)問道,但是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容瀲羽甚至連腳步都沒有頓一下。 “二jiejie,這女子究竟是何人?怎么這般無理取鬧!”容琇拿出馬車?yán)飩溆玫尼t(yī)箱給容瀲羽包扎傷口,在看到不住流血的傷口之后,容婳氣得小臉通紅,咬著牙怒聲說道。 “似乎與西域使者脫不開干系?!比轂囉鹣肓似讨蟪谅曊f道,方才她倒是忽略了這一點(diǎn)。那女子身著異裝,而且張揚(yáng)跋扈,一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這般模樣絕不是什么入大順朝游玩的人。 想到這里,容瀲羽的眉頭皺的越發(fā)的緊了,看來她方才是沖動了,不該傷了那女子。若那女子真的和西域使者有關(guān)系,這件事倒麻煩了。 “即便是西域使者也不能這樣胡亂傷人,簡直就是潑婦!”就連一向做事沉穩(wěn)的碧珠也很是氣憤的說道。 “罷了,這件事莫要讓王爺知道,免得節(jié)外生枝?!比轂囉饘⒁滦浞畔聛恚聪驇兹顺谅暥诘?。她最是了解百里溟的性子,若是他走到有人傷了自己,莫怪那人是誰,百里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幾人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容瀲羽回到府中,先給裴氏和容翰棟二人請了安,隨后又回到惠風(fēng)院,陪著姚氏待了好些時候。上次毒圣無涯走之前給姚氏診治過,并留下了一張解毒的方子。姚氏中毒已深,需得慢慢調(diào)理,總之沒有性命之憂便是了。 安排好了容府之內(nèi)的事宜之后,恰好太后命人來接容瀲羽,便跟著一同進(jìn)宮了。 當(dāng)晚,皇上設(shè)宴款待西域使者,百官皆出席。 宴會上,容瀲羽和百里溟共坐一處,皇上眉頭輕皺的看了百里溟一眼,卻也沒有說什么。杜若楣和百里夜同席而坐,看到百里溟殷殷切切的對待容瀲羽,心中的醋意頓時翻江倒海的涌了過來。 “今日回府可被為難了?”百里溟夾了一塊容瀲羽喜歡吃的糕點(diǎn)放在容瀲羽面前的盤子中,隨后這才看向她柔聲問道。 今日因為西域使者要來,百里溟便被留在宮中照顧諸事,所以沒有時間陪著容瀲羽。這會兒才見了面,便問了起來。 容瀲羽聞言清淺一笑,正準(zhǔn)備搖頭,卻見彩貝身子一動,張嘴似乎要說什么。容瀲羽連忙輕咳一聲,用眼神制止了她。彩貝見狀很是不情愿的站了回去,垂首不再說話。 百里溟將主仆二人的眉來眼去盡收眼底,頓時明白今日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有何事瞞著我?”百里溟看向容瀲羽柔聲問道,但是語氣已經(jīng)有些微微強(qiáng)硬的意味了。容瀲羽見狀忙為他倒了杯酒,想將這個話題遮掩過去。 “這宮中的御廚手藝越發(fā)的好了。”容瀲羽捻起那塊糕點(diǎn)放在口中,隨后這才看向百里溟笑著說道。百里溟看出了她是有意岔開話題,便抬頭看了彩貝和碧珠二人一眼,誰知兩個丫頭皆連忙低下了頭。 百里溟見狀便知道這其中必當(dāng)有事,但是見容瀲羽有意瞞著他,便也不再問。 “宮宴開始已經(jīng)三刻鐘了,這西域使者倒是桀驁得很,就讓我們這樣候著不成?”賓客中有人坐不住了,便揚(yáng)聲抱怨道。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抱怨憤怒的聲音越發(fā)的多了。 眾人紛紛申討西域使者過于自大,竟然大順朝的一國之君等著他們,簡直就是挑釁! “看來是來者不善啊?!比轂囉鹇勓钥聪虬倮镤檩p聲說道。 “西域人多狡猾,此次必定是有備而來?!卑倮镤槁勓渣c(diǎn)頭附和道,他可不會忘了自己上次是如何失手被擒,后又被下了毒,害的他和容瀲羽都險些丟了性命。 容瀲羽聞言不再說什么,似乎想到了什么。 “西域使者到!”與此同時,門外傳來一陣尖細(xì)的聲音,眾人聞言紛紛投去目光,卻見一行人大步走了進(jìn)來,為首的是一男一女,瞧著身份很是尊貴。 “來晚了,皇上莫要見怪才是。”一行人走到大殿中央站定之后,為首的那男子拱手看向皇上笑著說道。他雖然拱手,但是語氣中卻沒有什么敬意,很是敷衍隨便。 皇上當(dāng)然也感覺到了,但是想到今日場合不同,不便大鬧,便不同他計較了。 “不知道下面的是?”皇上清了清嗓子,隨后這才淡淡的問道,面色平靜,顯然也沒有將西域使者放在眼中。 “回皇上,這是我們西域的太子烈流墨,這位是我們西域的公主烈流云?!被噬系脑捯魟偮洌阌幸粋€隨從模樣的人站出來介紹著說道,他的語氣很是倨傲,像是在說一件很是令人驕傲的事情一般。 眾人聞言投去目光。 在看到那位流云公主之后,容瀲羽的眉頭微微皺起。 “這不是傷了我們小姐的女子?竟是西域公主?”彩貝幾乎是脫口而出,百里溟聽到眉頭突然緊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