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丹成(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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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爺為人文靜,飲酒卻是豪飲。 敦敦敦,美酒下肚,臉頰緋紅,不是那白面書生,而是那紅臉關公。 “而今天下兩分,我大魏居北,大梁居南可謂勢均力敵。然一山不容二虎,不出十年必有一戰(zhàn),彼時天下大亂,或再現(xiàn)五霸七雄,不義之戰(zhàn)?!?/br> 九爺言下之意是說,兩國誰也不可能取勝,連年戰(zhàn)事也必致生靈涂炭,屆時群雄割據(jù),華夏亂象再現(xiàn)。 “卻不知九爺有何妙策,救民于水火?”葉草問道。 “當以三足鼎立,互為牽制,如此萬民得以養(yǎng)息,我華夏傳承不斷?!本S持平衡互為牽制,你中有我,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局面。 “三國當為何地?”葉草再問,第三國會誕生在哪兒。 “燕北?!本艩敂蒯斀罔F地說道。 燕北不蓄奴,且民風彪悍,這些年在定北侯燕世城的治理之下,頗有當年文王治西岐之風。 假以時日,此蛟必能飛躍龍門,蛻蛟化龍。 “錯錯錯?!比~草連道了三個錯字,言道:“大魏皇帝深知此項,三年之內,必斬燕北蛟龍?!?/br> 大魏皇帝可不是傻子,從他讓各藩王送上質子便可看出其疑心甚重,總是提防著各路藩王,必不會讓燕北有機會化龍。 “哎—葉先生卻是錯了。縱觀我大魏上下,領兵打仗無人是定北侯敵手,其若固守燕北,無人可奈何?!本艩斪孕【烷L在大魏,聽了關于定北侯太多的傳說。 十七歲時齊王叛亂火燒皇宮,定北侯率軍沖進皇宮救駕,孤身一人背負魏帝殺出重圍,渾身上下三十多處刀傷。 二十歲時,敵軍來犯攻破白馬關,包圍了正在祭祖的魏帝以及一眾皇親國戚。 定北侯親率燕北鐵騎馳援,七日七夜不卸甲不離鞍,大戰(zhàn)兩個日夜,解了祖廟之圍。 鎮(zhèn)守燕北,收服草原八部,被譽為燕北雄獅,所向披靡。 …… “錯錯錯?!比~草又連道了三個錯字,而后說道:“忠義之人,如何化龍?其若有心,二十歲時便可挾天子以令諸侯,徐徐圖之,即可稱帝。” “!”九爺聽得,渾身一震,敬酒道:“先生所言甚是,莫循一介書生,紙上談兵了?!?/br> 莘月在側,雖然聽不太懂,但既在此又如何能不言不語,如此豈不是說明自己進不了九爺?shù)氖澜纭?/br> “九爺,葉先生,你們說天下兩國,那大漠呢?”莘月從小便生活在大漠,自要說起這個。 當即,葉草與九爺?shù)哪抗舛纪斗旁诹溯吩律砩?,隨后哈哈大笑道:“你我果然是紙上談兵?!?/br> 沒錯啊,僅著眼于華夏大地,卻忽略那燕北以北還有大漠實力盤踞,這不是紙上談兵又是什么。 大漠那邊,似乎有個叫‘胡偉立’的很是有名,正在統(tǒng)合各部,若其一統(tǒng)大漠諸國,也可稱雄。 “葉先生言不盡實,憑先生之才,豈會甘心紙上談兵,不下場走上一遭?”九爺有一雙明亮的雙眼,洞悉了葉草的一些想法。 “九爺可愿同往?”葉草問道。 “我是瘸子?!?/br> “很快就不是了。” 此番談話結束后十天時間,石伯便準備好了葉草清單中所羅列的一切東西,并為之收拾出了煉丹房。 葉草可以開爐煉丹了。 看著面前擺著的各色藥材與器具,多年前的記憶不禁涌上心頭。 那時候身邊還有四梅輔助,今日里就只有自己一人來cao作了。 這是他的獨家秘方,絕不能給外人看了去,他誰也不相信。 “嘚嘚嘚……” “轟轟轟……” 葉草熱火朝天地在煉丹房里干了起來,花了足足兩天時間,這才做好了前期的準備工作。 接著便是煉藥,先將那煉丹爐燒的熱熱的,而后依次投入藥材,隨時掌控火候。 這一回一切都很順利,沒有出現(xiàn)炸爐現(xiàn)象。 這便是葉草的強大之處,只要成功過一次,便不會再失敗。 正是因為這種強大的基因,才保障了其在地球數(shù)萬人的競爭中,得以踏上母艦,獲得了生的機會。 “啵!” 丹成了,而且還是兩顆。滿面胡茬的葉草當即便取出一顆,張口吞下。 此延年益壽丹不僅能延年益壽,對修行也頗有助力。 葉草而今實力僅僅只有六品,若吞服此丹,可加速修行,再加上兩個世界的修行,他自信三年之內可回巔峰,無敵于世。 “咯—”隨著煉丹房門被打開,莘月當即竄了出來,注意力放在葉草手中的那一個玉瓶上。 “成功了?” “成功了?!?/br> 莘月二話沒說,便搶過葉草手中的玉瓶,急匆匆地沖往九爺房間。 “當心著點,只此一粒?!比~草高呼一聲,急忙跟上。這咋咋呼呼的丫頭,可別給打碎了才好,縱然是石舫也很難再收集齊這些藥材。 “九爺,做好了,做好了,趁熱吃,快趁熱吃?!陛吩逻@話說的,令得葉草滿腦門子黑線。 這是丹藥,不是菜肴,哪有趁熱吃的。 但見得莘月,急不可耐地從玉瓶中倒出丹藥,塞進九爺嘴里,而后猛灌了一口溫水助其咽下。 “九爺,站起來試試?!陛吩乱姷镁艩斞氏碌に帲阋艩斊饋?。 “慢來,慢來?!比~草急忙拉住了她,言道:“這是藥,而并非是仙丹,且先讓它在九爺體內溜達一會兒。” 小丫頭一點定性都沒有,也不知道九爺看上她哪一點了,這分明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嘛。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不能動,所以才喜歡上這個好動的? “得溜達多久啊,能不能快點?”莘月只想與九爺肩并肩,可管不得那許多。 “倒也可以,”葉草轉頭對石伯說道:“石伯,麻煩你以真氣催發(fā)藥力,切記小心。” “好。”石伯點點頭,并指成劍,點在了九爺?shù)ぬ锾帯?/br> “咳咳咳……”九爺距離的咳嗽起來,這是強大藥力發(fā)作的表現(xiàn)。 劇烈咳嗽之后,九爺那一直以來蒼白的臉,浮現(xiàn)出了血色,病懨懨的身子也覺神清氣爽,宛若脫胎換骨。 怎一個爽字了得。 “九爺,腿有知覺了嗎?”莘月問道。 九爺沒有回答,而是用手使勁地掐自己雙腿,這個動作他做過許多次,每次都沒有感覺。 “啊!疼!”九爺叫喚一聲,但接下來不是哭泣,而是笑,哈哈大笑。 椅兄啊椅兄,你我自此永別。 經(jīng)絡已通,痛覺已有,只是大腦還未適應‘有腿’罷了,只需花一些時日適應,便能如常人一般,站跳臥走。 “葉先生,我們可以談談合作了?!?/br> “慢來,慢來,且先容我酣睡一日?!?/br> 好家伙,精神緊繃了十多天,再不休息縱然是鐵打的也撐不住。 …… …… 刷抖音,刷到了以前追求的女孩的結婚照,瞬間心態(tài)崩了。 原本以為已經(jīng)看淡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沒有釋懷。 當年的我,你怎么就那么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