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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的傅氏慶功宴,謝哥你要不要換身衣服再去?”溫陶打量著謝哥身上簡單的黑體桖問。 “不用,這樣挺好?!敝x明舟勾了勾唇,“只是代言罷了?!?/br> “哪能這么說?!睖靥找槐菊?jīng)說,“謝哥你可是大功臣?!?/br> * 傍晚,F(xiàn)市最貴的豪庭酒店頂樓被傅氏包場。 落地窗映著窗外的燈火,酒店內(nèi)宴席擺了好十幾桌,主要是傅氏的高層,手環(huán)項目的經(jīng)理們,還有明文傳媒的明星。 謝明舟,謝千山,還有旗下的的明星一桌,而傅沉故和傅氏的老董事們坐在旁邊的一桌。 傅沉故落座在的鄰桌,不動聲色往鄰桌看了眼。 謝明舟習慣性地被一幫女明星包圍在中央,游刃有余地和妹子們調(diào)笑,一雙桃花眼甚是勾人。 傅沉故蹙了下眉,低聲叫來了服務員,輕聲吩咐了下。 “明舟啊,這次的手環(huán)真是漂亮的一仗?!?/br> 服務員斟滿酒后,謝千山笑了聲,望著自己旗下培養(yǎng)的演員,舉杯:“明文傳媒能受到傅總賞識,你們功不可沒啊?!?/br> 常年拍戲在外,老牌影后張怡也跟著調(diào)笑說:“不敢當,主要是沾了謝哥的光。” 邊說邊瞥了眼謝明舟,自己常年拍戲在外,也只是在熒幕上看到同門師弟的戲,今天這見了真人,更是被驚艷,長指晃動酒杯:“來,謝哥喝一杯?” 另一個女明星見謝明舟生得俊美,也貼過來,熱情地舉杯:“謝哥今天辛苦了!” 謝明舟薄唇輕勾,雖然酒量不行,但美人邀約不能博人家面子,輕輕“?!钡呐霰伙嫸M。 意料中的苦澀并未襲來,而是潤舌的清甜。 謝明舟一愣,誰默不作聲把他的酒調(diào)換成了果汁。 “這次的手環(huán)還有成對的情侶功能,真是我沒想到的?!编徸赖拿米觽儠r不時往傅總那桌偷瞄,小聲議論,“咱們傅總呀,可是單身二十多年,也不見他對什么人感興趣。” “咋地,你還敢肖想傅總?傅總那樣的人,普通人哪能入他的眼。” “傅總也說過,絕不找娛樂圈的人,他壓根看不上?!?/br> 謝明舟挑了下眉,下意識往傅沉故望了眼。 手環(huán)的銷量空前暴漲,還直沖海外,整個傅氏的管理層都很是激動。傅沉故比平日多喝了幾杯,一向緊扣的領口解開了第一顆扣子,微微敞開,但臉色仍然淡漠,不像他一喝酒就臉紅。 但或許喝了酒的緣故,整個人比平時慵懶幾分。 謝明舟撐著頭,他算是知道為什么傅沉故這么遭人惦記。 這樣冷冰冰又厲害的美人,光是欣賞就很讓人帶勁。 慶功宴一直持續(xù)到九點,觥籌交錯間,謝明舟喝果汁也喝得乏了,去了趟廁所。 他剛洗完手,推開洗手間的門,手機便震了下。 他點開彈出的信息 ——李秘書:謝先生,我現(xiàn)在送您和傅總回去,您直接來停車場吧。 謝明舟有些疑惑,以往都是傅沉故直接和他聯(lián)系,回:傅總呢? ——李秘書:傅總喝得有點多。 謝明舟關了手機,一路坐電梯到負一樓,走近停車場,便看見那輛熟悉的豪華商務車。 他拉開門坐了進去,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紅酒味。 傅沉故輕閉著眼養(yǎng)神,臉色淡定如常,但額角青色靜脈凸顯。 看得出來,喝了不少。謝明舟感嘆了句,也不做打擾,收回目光,望向窗外。 半個小時后,車抵達了傅氏大宅的門口。 李秘書拉開后座的大門:“傅總,謝先生,到家了?!?/br> 謝明舟望了眼身邊還在閉目的男人,低聲問:“傅總?” 傅沉故睜開了眼睛,目光逐漸聚焦,但腦子還是昏沉,沙啞道:“嗯。” 他起身走下車,腳步虛浮,被謝明舟一把扶住。 謝明舟扶著傅沉故走到門口,李秘書關切問:“謝先生,要不我來?” 謝明舟擺了擺手,低笑說:“你謝哥我這身手還是有的,你先回去休息?!?/br> 拉開了傅家的鐵門,滿院的花香襲來。 謝明舟扶著傅沉故的胳膊往里走,腳踩過滿地的落花,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好家伙,傅總看起來比他高,身體也比他壯實,他扶了沒幾步額頭還沁出薄汗。 傅沉故似乎察覺到他的停頓,強撐著眩暈的意志站直,啞聲說:“你先上去。” “你喝多了?!敝x明舟迎著酒氣,提醒說。 “我很清醒?!备党凉室粍硬粍诱驹谠匕櫭?,目光帶著一絲迷茫。 謝明舟:“……” 別人醉酒發(fā)瘋,傅總喝多了倒是很安靜,就是人比平時固執(zhí)。 這樣的傅沉故,卸去了平日的冷淡疏離,倒是有幾分可愛。 謝明舟低笑一聲,重新扶上傅沉故的肩膀,像是在逗小孩一樣輕笑說:“好好,傅總別耍小性子,老實跟你謝哥回屋?!?/br> 走了沒兩步,傅沉故腳步一虛,健碩的身體直直壓了過來,謝明舟那嬌貴的身子哪頂?shù)米。瑩沃党凉释笸肆藘刹?,后背直接抵上了鳳凰樹的樹干。 傅沉故醉醺醺,但幾乎是下意識的,手繞過他的后腦,防止他頭磕向粗糲的樹干。 樹干搖曳,樹枝上的花瓣紛紛揚揚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