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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深大笑起來,“沈。你或許不知道,但上輩子的葉裕安,可是壓住了陸昀?;蛟S葉裕安用你威脅他是個很大的因素。但到底,能和陸昀這種人周旋好幾年,足以說明葉裕安究竟是個多么恐怖的老怪物?!?/br> 陸昀到底年輕,也說得上是個正人君子,總之絕對學(xué)不會葉裕安不擇手段那一套。 因此在針鋒相對的前期,竟然還吃了不少暗虧。 沈肆瞳孔地震,“這怎么可能?” 葉裕安能有這么厲害? “永遠不要小看一個人的彌補之心。葉裕安對不起他的夫人,一輩子都活在愧疚和陰影里。他只把這一切都拼命補償給葉然?!?/br> “他本來就是條毒蛇。你以為一個浪蕩子是怎么在風(fēng)雨飄搖中,穩(wěn)下那么大一個豪門,徹底清理干凈的?換做是陸昀,恐怕也只能跟他打個平手?!?/br> “不過他輸也就輸在了狠毒上。” “陸昀總是坦坦蕩蕩。這世道,不管再怎么樣,還是偏向正義的人的。葉裕安最后鋃鐺入獄了。那個時候我也快死了。”顧衍深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顧衍深想起上輩子見到葉裕安耳朵場景。 他見到那人的時候,他還非常年輕。那人那時候也才四十出頭,保養(yǎng)得當(dāng),歲月似乎沒給他帶來一點傷害,他依舊俊美,鋒芒暗隱。 但眼尾一挑,眼神一轉(zhuǎn)時,那種攝人的威懾力,見過一次就不可能忘掉。 顧衍深還挺怕他的。 那人行蹤不定,整日只是在一個擺滿了他夫人照片的房間里吞云吐霧。 叫他離開那里,無非是兩件事,給葉然解決事,或者替葉然解決事。 殺人不見血。 那個人笑起來的時候,隱隱還能見到幾分年輕時候的影子。 只是據(jù)說,再也沒有人見到他真正開心的笑過。 自作自受,但勉強算得上是個可憐的人物。 “其實我一直好奇,葉裕安本事那么大,按理說,僅僅憑我,根本不可能帶你走。” “后來我才知道,我們?nèi)シ▏哪羌茱w機,是陸昀包好的。否則不管是什么航班,恐怕都會‘延誤’?!?/br> “他...知道?”沈肆再一次愣住了。 “當(dāng)然,另一方面,是葉然的功勞。他曾經(jīng)幾次來法國看你??赡苁切膽牙⒕位蛘邉e的什么,總之因為他的堅持,葉裕安并沒動你?!?/br> “說實話,他還真是疼他兒子。要是早早的把你拿捏在手里,陸昀恐怕就要進退兩難了?!?/br> 顧衍深小時候曾經(jīng)見過那位蔡夫人,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葉然生的和他母親那般相像。 葉裕安不管怎么樣,恐怕都不能拒絕葉然的要求,任何一個都不能。 “那后來,那些消息是怎么傳出來的?”沈肆又問。 他說的不清楚,但顧衍深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葉裕安那老不死傳出來的唄。還能怎么樣,你不會真的覺得陸昀會和葉然結(jié)婚吧?在他和葉裕安殺得兩敗俱傷的時候?” “他們結(jié)婚,不就不用大費周章了么。他還白得一個葉家?!鄙蛩晾淅湔f道。 顧衍深大笑起來,“葉裕安也這么說過。你猜猜,陸昀是怎么說的?” “他說啊。不過是一個葉家,他花三年就能超過他們?nèi)倌辍!?/br> 狂的要命。 這大概是陸昀那一輩子說過最出格的話。 沈肆默。 他沒辦法想象這種話能從陸昀嘴里說出來。 他懷疑顧衍深在誆騙他,但是他沒有證據(jù)。 “但如果你要問我陸昀到底愛不愛你?!?/br> “我說實話的話,大概是不愛的?!?/br> “他知道了葉家的事情之后,或許是對你有愧疚,但一定沒有愛?!?/br> “畢竟愛一個人是藏不住的?!?/br> 顧衍深扭頭,隱晦的朝遠處投去一個眼神。 沈肆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 看見了西裝革履,帶著面具的年輕男人。 腰細腿長的坐在一旁,一堆人圍著他噓寒問暖。 雖然夜光昏暗,雖然隔得很遠,雖然那人還戴著面具,但是沈肆還是一眼將人認出來了。 那是陸昀。 沈肆,“......” 陸昀怎么會到這種地方來? 答案一目了然。 沈肆摸了摸鼻子。 看來半夜偷偷出門,還是沒有躲過陸某人的火眼晶晶。 ...... 陸昀從不到這樣的場合里來。 沈肆下樓的時候,他隱隱聽到點動靜,于是悄悄的打開門探出一雙漂亮的眼睛。 只見青年穿了一身板正輕薄的西裝,手里還轉(zhuǎn)著車鑰匙。 陸昀立刻明白他這是要出門。 這么晚了,去的能有什么好地方? 陸昀面色沉沉的跟在后面。顧衍深早看見了他,卻不置一詞,故意挨著沈肆,兩人靠的近,低低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隔著老遠,顧衍深都能感受到陸昀那仿佛能殺人的視線。 惡趣味上來了就很難停下了。顧衍深在作死的邊緣大鵬展翅,三番五次的挑戰(zhàn)陸昀底線。 還不等陸昀找上門來算賬,倒是一群人見他腰好腿長,臉又漂亮,于是纏了上來。 陸昀沒應(yīng)付過這種場面,看著那些個膽大包天的人竟然還去勾沈肆的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然而卻又無法脫身,只能氣呼呼的干瞪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