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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每一次的結(jié)尾都是一樣的,青年無奈的嘆氣,揉揉小孩兒的腦袋,說道:“下不為例?!?/br> 這樣的事情重復(fù)上演了無數(shù)次。 無數(shù)次。 直到那天,葉氏集團的陰謀終于嶄露頭角了,終于要成功了。 離成功只差那一步之遙了。 氣急敗壞的沈肆在諸多“惡跡”之下,仍然毫不猶豫的向葉然出手。 那天,囂張跋扈的沈少爺把葉家大少打了一頓,甚至直接將陸葉兩家合作的項目資料以及合同等全部銷毀。 不翼而飛。 滿城嘩然。 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 大家都在猜測,這沈少爺是不是失心瘋了?否則怎么會干出這種蠢事兒來? 但也有部分知情者緘默不語。畢竟他們都知道,葉然喜歡陸昀,沈肆的反應(yīng),倒也在情理之中。 少年紅著眼眶坐在沙發(fā)上挨訓(xùn),一言不發(fā)。 陸昀只稍稍講了兩句,便歇了火,沒再講下去。 他連日的工作,身體早已負荷不住,下了班甚至也得不到片刻喘息,得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去關(guān)懷小孩兒。 少年坐的筆直,委屈的絞著手指,低聲說道:“哥哥,對不起......” 他很想告訴陸昀,告訴他葉家是狼心野心,葉家不懷好意,葉家想要害他。 他說過了,他幾次都和陸昀說過了,但是陸昀不信,陸昀沒把他這樣一個小孩兒的話放在心上。 那天,沉默好久的青年最終疲倦的說出一句,“我們離婚吧,好不好?” 這一句像是點著了炸/藥桶一般,在青年面前一向溫順的少年頓時發(fā)作起來。 大鬧一通。 要不是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好,恐怕樓下都能聽見他憤怒的哭喊聲。 陸昀只得歇了心思,沒再提這事兒。 心里卻有些無奈。 其實項目事小,但是他不愛沈肆,如果沈肆這樣越陷越深...... 陸昀開始懷疑,自己一開始答應(yīng)沈裴的要求究竟是對還是不對。 可是當(dāng)時小孩兒那個情緒,如果不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同樣危險。 不管什么難題擺在面前都面不改色的陸總,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束手無策。 這感覺還會延續(xù)下去,再之后的日子里,他一次又一次的感到束手無策。 他對沈肆很是頭疼,然而又不知道拿他怎么辦好。 兩人的關(guān)系陷入僵持。 少年感覺的到,陸昀離他越來越遠了。一開始,他似乎想要盡力回避和他的見面,有事情也只是讓李助理來處理。 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他又開始坦然面對起來。 然而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經(jīng)過那一次的爭吵,很難再恢復(fù)到從前。 即便是見面了,也總是相對無言。陸昀對此似乎很頭疼,他試圖找一些什么話題和沈肆聊聊,沈肆也極力的嘗試回應(yīng)他。 然而總是生硬不自然,總是說了幾句后就啞火。 直到少年收到消息:陸氏和葉氏再一次開展了合作。仍然是之前那個項目。 少年只覺得,他的心都涼了半截。 那天,少年呆呆的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望著窗外的天色由明轉(zhuǎn)暗,月光冷清清的灑下來。 不習(xí)慣家里留傭人的少年此時一人在這偌大的別墅里。 月光投下他沉默的影子,風(fēng)在扭曲搖擺他的影子。 整座別墅猶如孤寂的墳場。 一只蝴蝶艱難的煽動翅膀,去湊近那一抹白色的芬芳,它在它身邊飛了好久,最后力有不逮,翩然落地—— 蝴蝶死了。 ...... 陸氏集團和葉氏集團的項目在當(dāng)時掀起了軒然大波。 無數(shù)媒體爭先采訪,一哄而上,為了完成KPI而努力著。 一開始,所有人都對這個項目噗之以鼻,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準(zhǔn)備看那個穩(wěn)坐高臺的男人跌落神壇,淪為笑柄。給他那近乎神跡的生平上狠狠添上一筆敗筆。 然而他再一次讓所有人都驚艷了。 而葉家大少在這件事情里同樣為人震驚。他毫不猶豫的站在了陸昀身邊,豪擲三百億,鼎力相助。 好一篇商業(yè)佳話。在這利欲熏心的時代里,還有人能為商場上的合作伙伴拼上一把的,屬實令人難以置信。 與此同時,就連官方新聞都對此事大書特書,舉國上下都對這個項目有極大的興趣。 沈肆木然的坐在家里看著新聞,聽著記者滿面紅光的開始高談闊論,說什么新能源項目舉世矚目,我國走在世界前列,引領(lǐng)風(fēng)潮。青年企業(yè)家年輕有為,是國之棟梁云云。 沈肆看著電視上的幾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臉色越來越慘然。 果然......能配得上陸昀的,只有葉然吧。 他算什么呢。 他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 ...... 后來,少年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陸昀。 陸昀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沈肆再也沒碰見過他。 當(dāng)然,只可能又是躲著他不愿意見他罷了。 沈肆沒放在心上。 他現(xiàn)在只覺得他的心死了。 從前那種熱烈的足以燙傷人的眼神徹底從他的眼睛里消失了。 沈少爺變安分了。 每天只是在家打打游戲,閉門不出。 敲門聲輕輕,沈肆放下手中的手柄,木著臉去開門,卻見到了他最意想不到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