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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都這樣說了,其他人自然也就沒什么意見。 而且叫小師父都比師娘師公或者顧叔這樣要合適一些。 于是這個稱唿也就定了下來。 顧明澤一一給了紅包,沈世的一群徒子徒孫也跟著喊著小師父。 就這樣,顧明澤也算是徹底被這個群體接納了。 看著顧明澤和棋院的人說說笑笑的,沈長華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本來,沈長華覺得,棋院是他和沈世之間的一種聯(lián)系,棋院是顧明澤無法融入的圈子,可是他怎么沒想到,顧明澤來到這邊,一番行為下來,便成功的融入眾人。 顧明澤又是大閘蟹,又是紅包的,輕而易舉的,便把棋院的人收買了。 隨后,眾人散去,幾個喝醉的,也都在朋友的攙扶下,去了提前定好的酒店。 顧明澤和沈長華都喝了酒,自然不能開車帶沈世回去,于是也去了提前定好的酒店。 到了酒店之后,沈長華看著酒勁上來后,走路都有點(diǎn)飄的顧明澤,說道:“顧叔,你有些醉了?!?/br> 顧明澤打了個酒嗝,說道:“酒勁上來了,確實(shí)有些暈。” 沈長華道:“你這樣也不方便,不如今晚就讓我來照顧二叔,你好好休息一下。” 若是沈長華對沈世沒什么想法,他這個建議確實(shí)不錯。 不過顧明澤這次過來,就是為了提防對方的,自然不會同意沈長華把沈世帶走。 于是便拒絕道:“不用,我還行,而且你二叔和其他人睡,不習(xí)慣。” 沈世聞言,抬頭看了顧明澤一眼,似乎看出了什么,但是卻什么也沒說。 顧明澤說完這些,便拍了拍沈長華的肩膀,說道:“你也喝了不少酒,早點(diǎn)睡吧?!彪S后,顧明澤便推著沈世進(jìn)了客房。 進(jìn)了客房,開了燈,關(guān)上門,顧明澤開了空調(diào)后,扭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沈世,他輕嘆一口氣,然后便有些虛脫的靠著墻,坐在了地上,對沈世說道:“沈世,我好累?!?/br> 沈世見狀,輕聲嗯了一下,然后看著顧明澤的眼睛,對方的臉上,是顯而易見的醉意。 “你今天很反常?!鄙蚴勒f道。 顧明澤聽了,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說你的那些徒弟們,他們喜歡我嗎?” 今天顧明澤的人情牌打的不錯,可以說很成功的獲得的眾人的好感。 “應(yīng)該很喜歡吧?!鄙蚴勒f著,然后移動輪椅道顧明澤面前,將手伸到顧明澤面前。 顧明澤點(diǎn)頭,伸手抓住沈世的手,然后站了起來,他脫了外套,對沈世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也早點(diǎn)洗洗睡吧?!?/br> 沈世看出顧明澤有心事,但是對方不說,他也就不追問。 兩人隨便洗漱一番后,便都躺了下來。 關(guān)了燈屋內(nèi)一片漆黑,但是偶爾可以聽到外面經(jīng)過的汽車鳴笛聲音。 顧明澤此時的酒勁也徹底上來了,胃如火燒,有些難受的在床上翻來覆去。 兩人同床共枕,顧明澤翻來覆去,沈世自然能察覺到。 沈世微微側(cè)身,伸手握住顧明澤的手,低聲問道:“不舒服?” 顧明澤難受的嗯了一聲,說道:“酒勁上來了。” 沈世輕聲嘆息著,對顧明澤說道:“往我這邊來。”等到顧明澤靠近他之后,沈世將手放在顧明澤的肚子上,隨后,顧明澤便感覺肚子那處暖暖的。 不一會,顧明澤便好多了,胃部那種不適也逐漸消失了。 “這就是妖術(shù)嗎?”顧明澤縮在沈世懷里,低聲問道。 沈世輕聲嗯了一聲。 這就是人和妖的不同。 顧明澤越發(fā)清晰的意識到這一點(diǎn),就愈發(fā)沒有安全感,覺得整個心,都飄在空中,不知如何落腳。 一陣失落后,顧明澤轉(zhuǎn)身,面對著沈世,黑暗中,彼此的容顏都有些模煳。 “沈世……”顧明澤叫著對方的名字,含煳不輕的聲音,帶著些許委屈的腔調(diào)。 沈世聽著,只覺得一陣心疼,急忙柔聲說道:“我在?!?/br> 聽著對方的聲音,顧明澤心里更加難受。 明知萬劫不復(fù),卻又不愿放手,總覺得就這樣放開,會心有不甘。 顧明澤伸手抓住沈世的衣服,將頭抵在沈世的胸口。 “我知道人的壽命對于妖而言,很短暫,我對你,只是眨眼的時間??墒牵蚴?,即便只有幾十年的時光,我也想要你這幾十年的每一刻,都有我的存在?!?/br> 宴會他可以缺席,但是沈世的生命中,只要他還活著,他就不能缺席。所以他來到年會,只是為了在沈世的生命中,狂刷存在感。順便告訴其他人,不論以后如何,現(xiàn)在的沈世是屬于他的。 “沈世,我這輩子都屬于你,那你這幾十年,只能屬于我。不然不公平?!鳖櫭鳚烧f著,便哭了起來。 顧明澤是人,只有幾十年的壽命。而沈世是妖,顧明澤死后,沈世還會遇到其他人,還會喜歡上其他人…… 這都是顧明澤的身后事,他看不見,也管不著。也不強(qiáng)求沈世能一輩子都子念著他一個,但是起碼他活著的幾十年里,沈世的心里眼里,都只能有他。 或許喝醉的人,總是脆弱的,那些藏在心底的悲痛,會因?yàn)樽砭凭蜁粺o限放大。 想著在他死去后,沈世會對另一個說著甜言蜜語,會對著另一個人溫柔細(xì)致,他便覺得難受,忍不住的想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