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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瑯與姬玉踏著時間的尾巴進(jìn)了美仙院。 而在祁云瑯的身后是崔家崔學(xué)義,姬玉身旁則是令祁邪朝思暮想的簡時! 那可是祁邪夢里魂牽夢縈,放在心尖尖兒上的人,乍一看見,僵直了許久的身子忍不住往前傾了傾。 “君上,不可?!?/br> 秦飛出聲阻攔,透著窗欞往后院看了一眼,沉聲道:“后院已布滿崔家的人手,現(xiàn)在出手,定被他甕中捉鱉,手到擒來?!?/br> “孤還怕他這么些人不成?”祁邪低沉略微沙啞的嗓音響起,卻帶著危險的意味,“不過是些廢物,殺了便是?!?/br> 秦飛:“可君上莫要忘了國師姬玉,簡公子如今在他身邊,君上若正大光明的動手,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br> 這話說的可是事實(shí)。 上次在齊國王宮一戰(zhàn),自家主子連姬玉的身都近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簡公子被帶走,這次若是失敗,日后要想在找到合適的機(jī)會怕是難了。 “卑下聽聞他們此次過來為的是尋那位名叫時七的公子,據(jù)說出手闊綽,風(fēng)流俊美,不曉得是哪家的貴公子哥?!背缜逶囂街f:“若能將他一并帶回齊國,對我們齊國來說也是大有益處的。” 祁邪未說話,整副心神都記掛在簡時的身上,只是越看越覺得有幾分怪異之處。 另一邊,祁云瑯卻是朝著姬玉身后看了好幾眼,開玩笑道:“簡公子今日怎的這般沉默?往日可不是這個性子?!?/br> ”簡時”淡然一笑,從桌上拿著杯子朝著他敬了一杯酒,“夏王真是說笑,今晚本就是來美仙院玩的,現(xiàn)下還未開始,有何可聊的?” 祁云瑯又敬了一杯過去,“話可不能這么說,花魁娘子還未出來,但下面這些個小倌,姐兒姿色也算不錯,簡公子何苦板著臉呢?” 看了眼旁邊的謫仙般不入凡塵的姬玉,道:“莫不是,因孤邀著姬玉來這地兒,你醋了不成?” ”簡時”朝他笑笑,又從桌上倒了一杯一飲而盡,二人相談甚歡,在祁邪的眼中卻是格外刺眼。 但他卻緊緊的盯了”簡時”好幾眼,看清那人完全沒有任何小動作,便皺著眉頭道:“他不是哥哥。” “什么?” 秦飛等人皆是一愣,但對自家主子的眼力是極其相信的,隨即道:“莫非這是故意下的一個圈套?” 不然祁云瑯和崔學(xué)義怎會在這? 后院的人怎會來的如此之快? 祁邪有些焦躁的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可簡時現(xiàn)在究竟在何處?”難不成還在姬玉的院子里? 不,不可能,他已然派了人在那邊看著,這幾日里從未有過差錯。 那眼下的情況又是怎么一回事? “主子,先別急,不如我們看看后續(xù)如何?!背缜宄鲋饕獾溃骸凹热凰麄兪菦_著時七而來,相必是看上了他的錢財,如果我們將他抓住,向祁云瑯試壓,姬玉說不定會將簡公子交出來?!?/br> “可他身邊的人并不是阿時?!逼钚袄渲樀?。 “君上,恕卑下直言,選擇權(quán)向來就不在我們手上。”崇清凝視著祁邪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若簡公子不愿與我們一道回去,無論我們付出多少,都是在做無用功?!?/br> “崇清,你好大的膽子!??!” 這句話完全就是個地雷,一觸即爆,祁邪轉(zhuǎn)身就欲將崇清當(dāng)場賜死。 秦飛連忙上前阻攔,“君上,現(xiàn)在應(yīng)以大局為重。崇清說的雖有些過頭,但也不無道理,如果我們將那人控在手上以此做要挾,難保祁云瑯不做交易?!?/br> 只看這夏王究竟知不知道那人是個冒牌貨就是了。 若不知道,那就麻煩大了。 祁邪眸中寒芒一閃,“那就按照原計劃來,目標(biāo)換成時七?!?/br> “是?!?/br> “是?!?/br> …… 酉時一到,美仙院中鼓樂聲齊鳴,也象征著美仙院所有的窯姐兒開門迎客。 只是今夜又有所不同,所有的小倌,姐兒都的上臺表演自己最擅長的節(jié)目,給貴客看。 樓下有好事者問:“今個兒的貴客是什么來路?竟讓美仙院所有的人都表演節(jié)目?” 鴇母揚(yáng)著紅色手絹笑的開懷:“自然是我美仙院的貴客了!” 話音剛落,只見三樓花魁娘子云月的云月閣房門緩緩打開,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了上去,想要目睹一下芳容。 “云月姑娘!吾心悅你!” “云月,云月,云月,快看看我!” “啊,多美啊……” 樓下歡唿聲,倒吸氣聲和吶喊聲此起彼伏。 之間云月身著一襲大紅色長裙翩然而出,依在欄桿上慵懶的看著樓下為她歡唿著的男人們,黑眸流轉(zhuǎn)著妖艷的光澤,掃視一番在場眾人,朱唇微勾,隨機(jī)轉(zhuǎn)身撲進(jìn)一個男人的懷中,嫵媚道:“公子~他們的眼神真可怕,云月好害怕?!?/br> 說著便往簡時的懷里鉆。 簡時不躲不避,攬著美人緩緩下樓,一邊揉捏著云月的小鼻子,一邊寵溺道:“月兒還是這般調(diào)皮,就算他們眼神再可怕又如何?日后你隨我回府,這些人可就再也見不著你咯,就讓他們看的見摸不著!” 云月聽后身若無骨的依偎在男人懷中,笑的是一派甜蜜。 聽見他說這話,樓下立馬鬧開了,紛紛質(zhì)問鴇母是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