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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 “怕……齊王殿下,到時候要是殺掉我們怎么辦?”祁邪小聲的說著,瘦弱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很是害怕的模樣。 “唔,你說的有道理啊?!焙啎r托著下巴沉思,小聲嘀咕:“要不,早點把那功法兌出來?現(xiàn)在沒法兒自保,還真有些令人害怕吶。” “可、可是哥哥不是有仙法嗎?現(xiàn)在不能教阿邪嗎?”祁邪扯著簡時凌亂的衣襟一角天真的問道。 “咳咳,那個……還得過段時日,過段時日?!?/br> 簡時干笑著打哈哈。 教仙法?他現(xiàn)在人氣值還沒有那本功法人氣值的十分之一呢! 咋教? 難不成,真為了煳弄孩子而教他第八套廣播體cao? 嘖,也太辣眼睛了點兒。 看著陷入沉思,不自覺嘀嘀咕咕的簡時,祁邪微圓的眼睛頓時瞇了起來,“哥哥,我餓了?!?/br> 簡時回頭看了他一眼,手心一轉(zhuǎn),遞了他一個蘋果,“喏,吃完了記得把種子留著?!?/br>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簡時也給小崽子吃過許多水果,像梨、桃、杏、李子、柿子、楊梅之類的都是這個世界常見的,蘋果、葡萄、西瓜之類的更是從未有人見過。 也難怪商城里標(biāo)的價格那么高了。 “謝謝哥哥?!逼钚翱邢乱豢诠鹯ou:“哥哥,你好厲害啊,你給我吃的蘋果是不是仙果???阿邪能給外面的叔叔們吃嗎?” “不行,不可以!” 被這小祖宗一提醒,簡時的心里的愧疚感又浮了上來。 但他還清楚自己現(xiàn)在手無縛雞之力,不是濫好心的時候,連忙捂住小崽子的嘴,小聲叮嚀:“哥哥之前怎么和你說的?除了哥哥之外,這些食物的存在千萬不能跟任何一個人提,你知道嗎?” “為什么???” “萬一那齊王知道了,說不定就得把哥哥皮都扒咯?!毕肫瘕R王的計謀,簡時就忍不住吐槽:“這齊王年紀(jì)挺小,鬼點子倒是多,都說相由心生,那齊王指不定是個什么陰險狡詐,詭計多端,且長相極丑的人,哥哥恨不得躲他遠(yuǎn)一點呢?!?/br> 可惜,為了買回家的門票,他還得靠著”齊王”的身份來直播。 祁·陰險狡詐·詭計多端·長相極丑·邪:“……呵。” 一聲氣音,聲音極小,卻飽含了冷酷決絕意味。 簡時不由得打了哆嗦,疑問道:“崽,你剛剛冷笑什么?” “???哥哥,我剛才沒說話啊?!?/br> “噢噢,是嗎?”簡時一臉尷尬的撓撓頭:“難不成,我幻聽了?” 祁邪沒說話,只是沖著他笑的開心,只是那眼神怎么看都讓簡時感覺瘆得慌。 齊國國都近在咫尺,不到半日的功夫就能進城了。 秦飛本想連夜入城,卻遭來了簡時的嚴(yán)詞反駁。 “君上,永邑城距此不過十幾里路的功夫,為何不一鼓作氣連夜入城?”秦飛不解道,心中對簡時難免起了點疑心:莫不是簡時后悔了? “嘖,說你是個傻憨憨,還真是個傻憨憨?!焙啎r掃了一圈盡顯疲態(tài)的一干精兵,沉聲道:“那紀(jì)家本就在永邑城一手遮天,若我們晚上入城,直接被控制住怎么辦?既然你們能想著一出貍貓換太子的計劃,難不成那紀(jì)家就不能李代桃僵?” 說白了,現(xiàn)在那紀(jì)家打著給齊王修宮殿的旗子大肆斂財,若是他們白天光明正大的入城,還真挺安全的。 畢竟這時代也講究一個尊卑有別,王族至尊的這么一個理兒,就是那些個老百姓,也懂這么個道理。也就是說甭管那紀(jì)家是不是真歡迎齊王的到來,反正面子上得做周全咯。 他們白日里光明正大進了城,不就是昭告老百姓以后他就是齊王,是齊國的王,更是齊國百姓的王嗎?皆是,紀(jì)家若真想干些什么損事兒,也得顧慮下自己的面子不是? 聽完簡時這么一分析,秦飛后背的汗水直接將衣衫浸透了。 枉他這么些年在朝堂與那些個魑魅魍魎打交道,這么簡單的道理他竟沒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嬌養(yǎng)著長大的外人看的通透! “君上所言極是,是卑下想的不夠周全,還望君上恕罪。” “行了,行了,你去忙活你的。” “是,卑下這就令人原地休憩,明日入城。” 簡時難得讓秦飛吃了癟,高興的天靈蓋上的一撮呆毛都隨風(fēng)舞動,一顫一顫的,煞是可愛。 惹得一直在旁邊觀察他的祁邪一個沒忍住,伸手摸了上去。 柔軟的,滑滑的,像是尚好的絲綢一般。 “喲吼!崽崽你是要上天?” 感受到頭發(fā)被人摸了,簡時轉(zhuǎn)過頭逮著小崽子就是一陣蹂躪:“嘿,你個小崽子,不知道男人的頭頂和腰是別人不能摸的地方嗎?” “……那為什么哥哥就能摸我,我不能摸哥哥???”頭發(fā)凌亂無比,小臉被揉的通紅的小崽子不服氣的說,“而且,你剛剛還摸了我的腰?!?/br> 嫣紅的小嘴不滿的往前嘟起,簡直不要太萌。 簡時卻是咳嗽了兩聲,用食指戳著小崽子的面頰窩,轉(zhuǎn)過身一邊整理被褥一邊道:“沒辦法啊,誰讓你現(xiàn)在還是個小豆丁,小矮子呢?所以只能被我欺負(fù)了,哈哈哈哈……” “那是不是阿邪張大了,比哥哥高,就能欺負(fù)哥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