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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宇攥緊手心,有些擔(dān)心地看向沈皓然,想確定是否要在這個時候出手,卻見沈皓然在桌下稍稍拉了拉自己的衣角,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要輕舉妄動。 ……不是,這情況還不動手嗎?再這樣下去幾百號人都拉不住這兩人呀! 重點是,如果他們兩個現(xiàn)在做出什么事,那么就算后面解決完事情,想為他們兩個求情,也很難呀! 這可是襲擊君王之死罪!自己絲毫沒有把握能為他們兩個開脫呀! 沈亦軒這是被自己精心設(shè)計好的棋子砸了腳嗎! 黎宇心里干著急著,看著兩人胡鬧,卻又沒法現(xiàn)身阻止。 相較于他的焦急,沈皓然表面依舊不動聲色,望著黎皇后,看見黎皇后眼中那絲慌亂,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敲著桌面。 第一百零三章 將亂臣賊子拿下! 黎秦的人烏壓壓一片,執(zhí)劍來勢洶洶地圍住了整個殿內(nèi)外。 氣氛詭異得一觸即發(fā),所有人都在等一聲令下。 圣上氣喘咳嗽著,卻不得不起身質(zhì)問,“你們這是要反嗎!受誰的指使!就這么想要這個皇位嗎!” 冷秀容上前一步,“對你們的皇位沒有興趣,只想讓你們死?!?/br> 瘋狂的眼神,沒有半點理智留存。 圣上詫異之余,并沒有理解他們這么做的原因。 黎皇后知曉他們是沈亦軒的人,不由得氣急敗壞地指著沈亦軒,“三皇子派人圍堵宴上,是要逼宮嗎!與西蜀國勾結(jié),想要毀了整個東耀國幾百年的基業(yè)嗎!” 沈亦軒依舊不作答,也沒有打算勸阻那已經(jīng)發(fā)瘋的兩人。 “哈哈哈……”黎秦笑著反問,“想要毀掉這幾百年基業(yè)的,不是你嗎?” “不知,黎皇后這下還能怎么做呢?” 被這一句話激怒的黎皇后冷冷地站起身,忿意十足地開口,“你當(dāng)真以為本宮沒轍了?” 說完,場上一哄而亂,一群身著宮人裝的暗影團(tuán)團(tuán)圍上。 人數(shù)比黎秦帶來的人要多得多,很快就將他們?nèi)繃 ?/br> 她早就已經(jīng)做好一切準(zhǔn)備,讓人調(diào)換了皇宮內(nèi)的宮人,替換成自己暗部的手下們。 為的,就是應(yīng)對不時之需。 “這些……咳咳!又是什么人!” 對忽然出場的這群宮人,圣上一怔,全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黎皇后并沒有理會他,于她而言,圣上已經(jīng)是沒有用處的棄子了。 “三皇子,你太小瞧本宮了?!?/br> 她蓮步輕移,緩緩來到座前,“本宮早已讓人在你被禁足期間,調(diào)換了宮內(nèi)的人,現(xiàn)在整個皇宮上下都是本宮的人,你以為圍住了鳴鸞殿,就能從本宮手上,奪下皇位了嗎?” 沈亦軒不由得嗤笑一聲,“哦?皇后已經(jīng)不想裝了?狐貍尾巴都甩出來了。” 何止是不想裝,這都正面互杠了!黎宇不禁扶額,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 圣上一臉震驚,難以消化他們之間的對話。 “本宮拿下皇位,是名正言順,而你奪嫡,派人圍堵鳴鸞殿,刺殺圣上和二皇子,本宮以大義之名將你拿下,有何不妥?!?/br> “呵……借我之名,除掉礙事之人,再以大義之名,將我拿下,倒也是不錯的策略。”沈亦軒譏諷道,“皇后知我不好對付,為什么還敢動手呢?” “再怎么不好對付的狼,拔了利齒,不也是條乖巧的狗。”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入本宮之手,還能怎么逃?” “本宮早已派大軍暗下圍住京城,就算你已經(jīng)做好與西蜀國合作拿下邊境的打算,那又如何?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br> “只要本宮先一步拿下京城和你,你覺得西蜀國的那群老狐貍,還會與你合作嗎?” 圣上終于是聽懂了,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瞪著黎皇后,“皇后,你的意思是——” “呵……圣上才明白嗎?”黎皇后打斷他的話,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三皇子說的不錯呢,您治國有方,是個不可多得的賢君,卻總是看不清身邊人的善惡好壞?!?/br> “您放心好了,等你走后,我們必將開拓千秋盛世,萬古留名?!?/br> “放肆!你居然想要謀反嗎!” 圣上氣極,上前一步,卻被黎皇后反手狠狠打趴在地,衣袖翻飛,他撲騰一下倒在桌上,將桌上的酒水盡數(shù)推翻,瓷盤摔碎一地。 黎宇驚愕地上前一步,卻被身旁的沈皓然一把抓住手臂。 ——這都動手了,還不阻止嗎? 沈皓然靜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故作虛弱地支著桌面。 見沈皓然沒想動手的意思,黎宇一把掙脫他的手,來到圣上身邊,查看圣上的狀況,為他拍背順氣。 沈子睿錯愕地盯著自己母后將父皇狠狠扇倒在地,趕忙上前扶住父皇,看著父皇痛苦咳嗽的模樣,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母后,你怎能——” 黎皇后冷冷地盯著自己的兒子,不知為何,也不知是從什么時候,太子的性子也有所變化了。 “本宮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你是太子,是將要成為一國之君的人,本就是踏著無數(shù)鮮血而登上的位置,收起你愚蠢的仁慈和天真?!?/br> “就算是踏著至親之血也要踏上的皇位,豈不是太荒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