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頁
書迷正在閱讀:太師的反差萌人設(shè)、PUA被姥子一拳捶爆、我復(fù)活的大佬太兇了[無限]、穿到異界開直播、優(yōu)秀牧師,以德服人[全息]、廢柴皇帝的現(xiàn)代生活、穿成綠茶女配后我一心學(xué)習(xí)、我家夫郎是個小癱子[女尊]、民國風(fēng)流貴公子[穿書]、日月長相望
圣上本覺得黎宇的話有道理,但一聽黎皇后這般充滿忿意的話語,不由得按住她的手,“皇后莫要著急!” “本宮怎能不著急,這惡鬼害了宇兒!宇兒可是本宮的親侄兒……本宮萬分寵愛的孩子……卻叫這惡鬼給奪了身子!噬了心魄!而這惡鬼,現(xiàn)今還想蒙蔽圣上!” 黎皇后這般說法,讓眾臣子們都不由得感慨咂舌,看著黎宇的眼神更加驚恐。 “圣上若是不信,可以驗(yàn)明黎宇真身,黎宇并未欺瞞圣上,此事必是有人想要借此除掉黎宇?!?/br> 黎宇態(tài)度懇切,誠摯的語氣,又讓圣上不由得遲疑。 “圣上,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求見?!?/br> 場面已經(jīng)夠混亂了,圣上一聽還有人前來求見,不由得冷下臉來。 “不見,讓他們先待著,朕還有要事處理?!?/br> 然而并沒有等侍衛(wèi)回報(bào),便聽見外邊有人吵鬧著,沈子睿一把推開前邊擋路的侍衛(wèi),踏進(jìn)殿里。 “父皇!” 他一早就聽說許久未見的黎宇前來,想必是為了京城流言一事,在路上見著了沈皓然,便一起前來。 圣上本來思緒就亂了,一見自家太子竟然擅闖殿內(nèi),不由得有些氣憤,“不是讓你們不要進(jìn)來了嗎!都下去!” 沈子睿絲毫不管阻攔,跪下行禮,朗聲道。 “父皇,此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作祟!黎宇怎么可能會是惡鬼降世!究竟是誰傳言這種事情的!” 要知道,黎宇可是那種拼上性命,也要救別人的人,怎么可能會是流言中的惡鬼。 黎宇一怔,看著沈子睿難得認(rèn)真的側(cè)顏。 “子睿,連你也不相信母后嗎?”黎皇后假意受傷的語氣。 “皓然,參見父皇。”沈皓然跟著跪下行禮。 場面萬分混亂。 “怎么皓然你也跟太子一起胡鬧!”圣上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不由得咳嗽了起來,“夠了!別吵了!” “此事真相撲朔迷離,各持一言,各有說法!黎宇是丞相府的公子,既是如此,那就交由丞相府判決!定于今日午時場前!朕只做旁聽,不做干涉!” 黎宇心里咯噔一下,有些詫異地看向圣上。 周圍其他人面面相覷,表情各異。 沈皓然聽著,也不由得蹙眉,看向黎宇,顯然他也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出。 這下……麻煩了。 第九十章 燒死他! 知事府雅間內(nèi),桌前火盆正燃燒著,屋內(nèi)安靜得只能聽見火焰吞噬薪柴的聲音。 冷秀容將手上的傳書看完之后,便投進(jìn)火盆之中,灼熱的溫度,卻絲毫沒能化掉他眼底的冰霜。 ——還是沒有找到那個人。 就算他翻遍整個京城,都沒能看見那人的身影,半點(diǎn)線索都沒給自己留下。 或許于那人而言,自己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朋友”罷了。 一想到這里,眼中的寒意愈加深沉,是就算映著灼熱的火光,也沒能照亮的深淵。 連心也緩緩墜落,慢慢停止跳動。 “不好了!郡主!” 涵兒提著裙擺,一路小跑著沖進(jìn)房內(nèi),小臉已經(jīng)被冷風(fēng)刮得通紅。 “怎么了?!?/br> 平靜無起伏的語氣,是男子特有的磁性嗓音。 “剛剛,我在外邊聽見林竹說,郡馬回來了!” 冷秀容一怔,還沒有來得及問話,便被涵兒一通話給壓了回去。 “因?yàn)榫┏橇餮砸皇?,圣上懷疑郡馬的身份,便任命丞相府審處郡馬!現(xiàn)在全部人都趕過去場前了!” 心臟一悸,劇烈地跳動了起來,冷若冰霜的表情終于有些松動,就連指尖,也忍不住輕顫。 場前,是東耀國歷來公開審處罪人的地點(diǎn)。 ……事情竟然嚴(yán)重到整個地步嗎! 冷秀容趕緊起身,讓涵兒備馬車,他要前往場前看看情況。 馬車疾速朝著場前駛?cè)?,車?nèi),黎秦一身官服,心里有些不安地攥著衣角。 方才一下早朝,他就乘上歸府的馬車,回到了知事府,還沒有下車,便聽見林竹一邊從遠(yuǎn)處跑來,一邊叫喊著。 “公子!不好了!” 從林竹口中得知黎宇出事,他便立刻讓車夫折返,往場前駛?cè)ァ?/br> 明凌宮內(nèi),門窗緊閉著,里頭溫度舒適,畫眉鳥在男子膝上毛茸茸的毯子里蹲坐著,疲乏地點(diǎn)著頭。 男子輕輕用衣角覆著畫眉鳥,陷入了沉思。 外邊不知為何,異常嘈雜,沈亦軒靜默地抬眸,“外邊在吵什么?” “回殿下,似乎是少公子被押往場前了?!蓖膺吺虖妮p聲回答。 “……誰?” 似乎是以為自己聽錯了,沈亦軒再次確認(rèn),語氣有些難以言喻的愕然。 “少公子被押往場前,等候丞相府審處了?!?/br> 門被猛地打開,侍從看見自家殿下一臉陰沉和不悅地站在身后,冷聲開口。 “備馬車,準(zhǔn)備劫人?!?/br> ……哎?侍從有些發(fā)懵,從未見過自家殿下這般怪異的舉動,愣了一秒后,看見自家殿下不悅的眼神,不由得嚇得嘴瓢。 “是……是!” 俞使宮內(nèi),冷慕情裹著被褥坐在榻上,有些無趣地望著外邊的積雪,這東耀國的冬天怎么比西蜀國要冷得多。 就連比其他同類抗凍的赤赤都已經(jīng)冬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