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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guī)湍愦???/br> “……”你還真信了呀! 黎宇一瞬間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看他這般慌張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個(gè)人……跟原作里的那個(gè)二皇子,完全不一樣呢。 正當(dāng)黎宇還在對比原作的二皇子與在他面前的沈皓然,就見沈皓然握住他的手腕,緩緩拉下來。 ——哎? 薄唇緩緩湊近,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黎宇呆怔住,不由得閉上眼睛。 預(yù)料之內(nèi)的柔軟觸感并沒有貼上來。 “你閉著眼睛,我沒有辦法幫你把沙子吹出來?!?/br> “……哎?” 是吹沙子嗎!這是什么狗血偶像劇的劇情!重點(diǎn)是!他居然期待了!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呀! 把自己的話當(dāng)真的沈皓然是個(gè)笨蛋!期待沈皓然親下來的自己也是個(gè)笨蛋! 嗚嗚嗚嗚……丟人! 他趕緊用手揉了揉眼睛,避開那湊近的俊臉,“沒,沒事了!已經(jīng)弄掉了,謝謝殿下。” “你別這樣揉,會難受的?!?/br> 你別這樣對我,我更難受,心臟都要跳出胸口了。 黎宇欲哭無淚,但又不能直接對沈皓然說,只能轉(zhuǎn)移話題,“我覺得傷口還是有點(diǎn)疼,今天就先回去了?!?/br> 聽見他說疼,沈皓然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明明特意吩咐了小廝們要好好照看他的,看來還是得讓月庭待在他身邊好生照顧才行。 “我送你回去?!?/br> ——你就不怕黎皇后他們看見嗎! “不勞殿下費(fèi)心,我自己可以的?!?/br> “不行,我不放心?!?/br> 從這里回丞相府也就一刻的時(shí)間,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一路上,黎宇坐在馬車?yán)铮瑧牙锎е\盒,注意到那人的視線,不由得有些局促地望著窗外閃過的街道。 “你懷里的是什么?” 從剛剛開始,他就很好奇,也不知道那兩位不好惹的主,到底交了什么東西給他。 一聽他問起,黎宇將錦盒往懷里收緊,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現(xiàn)在就交給他。 貿(mào)貿(mào)然交給他……真的好嗎?要跟他坦白嗎? 可是,又如何解釋自己知道他中毒一事呢? 還是,趁他不注意的時(shí)候,將這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喂他喝下呢? 剛剛他追問的那些問題,自己一個(gè)都沒有回答。 不是忘了回答,而是壓根就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殿下無需在意?!?/br> 見黎宇不愿說,沈皓然也沒有追問,只是眸光稍稍暗淡了一瞬,才揚(yáng)起笑容,“無妨,若是你不想說的話。” 察覺到他語氣有些失落,黎宇有些不忍心,遲疑了許久,才下定決心說道,“是給你的……” 沈皓然一怔,看著黎宇遞過來的錦盒,“給我的?” 他打開錦盒,看著錦盒里擺置的晶石,有些疑惑。 “這是——” “赤鏈蛇玉,磨成粉,三碗水熬煮成一碗,食之可解百毒?!?/br> 沈皓然聽過這種蛇玉,是西蜀國的至寶,十年前曾經(jīng)送過一塊給東耀國,后來被賞賜給了黎皇后。 只是……他不明白為何黎宇要送他這蛇玉。 見沈皓然沉思不語,似乎沒有想明白,黎宇才緩緩解釋道,“殿下身體這般虛弱,是因?yàn)?,在幼時(shí)中了一種名為‘血靈香’的奇毒,中毒者,會被毒素逐漸侵蝕,最后七竅流血身亡。” 沈皓然一怔,并沒有馬上反應(yīng)過來,但眸光暗淡下來的那一刻,增添了幾分疑慮。 “這是可以解毒的藥,名為赤鏈蛇玉,是我向西蜀國的兩位殿下要來的?!?/br> 聽見這是向西蜀國的兩位不安分的殿下那里要來的,坐在外頭的風(fēng)涯沉下臉來,將門簾扯起一個(gè)角落,往里頭看。 “你……”沈皓然凝視著他的眼眸,“你特意在宮宴上惹怒西蜀國的兩位殿下,就是為了贏下比試,換這蛇玉?” 黎宇的手微微一顫,猛地低下頭,語氣有些許顫,“沒有,你想多了?!?/br> “不顧一切撲上前救公主也是為了我嗎?” “不是——”急于否定的話,在看到那雙似水的眼眸,瞬間梗在喉嚨里,黎宇嘆了一口氣,“是……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你,但不完全是。” “也就是說,這是為我而受的傷……” 他的語氣聽上去有些愧疚。 不是,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cuò)——沒等黎宇開口,就被攬進(jìn)懷里。 心臟不受控制再次狂跳了起來。 “殿,殿下?” “你是為了我,我很欣喜?!?/br> 在耳邊嗡嗡傳來的磁性低吟。 “可是我不想看你受傷……” 如果是要你拼上性命去換我活下去的機(jī)會的話,那我寧可不要。 這個(gè)透著小心翼翼的懷抱,是讓人沉溺的溫暖。 黎宇沉默了許久,才笑著開口,“殿下真溫柔呢?!?/br> “我可不是對誰都這么溫柔。”他急于反駁,頓了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嗯……我知道。” 馬車悠悠停下了,見里頭的人并沒有反應(yīng),風(fēng)涯出聲道。 “少公子,丞相府到了?!?/br> 黎宇這才從沈皓然的懷里掙脫開,彎腰穿過馬車,在掀起簾子的那一刻,似乎是下定決心一般,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