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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云宸呢?男人一生之重便是嫁妻,他是不是在心里,已經(jīng)將她當成了可以依靠之人? 何況,她還說過新婚之夜,會和云宸圓房。她自己動念的時候,怎么沒想起她原本是要放云宸離府的? 千算萬算沒有想到陳秋明會來,她林府的恩怨難道還要讓一個無辜的男子替她償還一分嗎? 林向晚渾身一顫,繁復冗雜的思緒纏在她心間,讓她不由加快了腳步。 她肅著寒涼的雙目,疾步來到蓮池的涼亭外,冷眼瞧著陳秋明已坐在了云宸身側(cè),急切地去摸云宸的手,被云宸躲開了。 “三殿下?!彼林曇魡玖艘痪洌瑓s在陳秋明回過頭來那瞬肅清了面上的不悅,淺笑道,“您瞧著內(nèi)子如何?” 陳秋明回頭瞧了眼林向晚掛著笑意的清雋面容,若無其事般收回了手,勾唇道:“你二人還未成事罷?內(nèi)子這個稱呼,是不是早了些?” 林向晚淡淡掠過云宸,男人面上強維平穩(wěn),可眼中的驚恐卻未能躲過她的眼睛。 他在害怕。 林向晚并未答話,只是淡笑一聲,對云宸囑咐道:“你去那邊,我與殿下有要事相商?!?/br> 云宸順從地起了身,退到了林向晚身后。 可陳秋明見狀,面色卻稍顯不悅,她彎俏的柳葉細目冷了幾分,盯著林向晚道:“你有何事要與孤相談?” “確是有些要事?!绷窒蛲碜陉惽锩鞯慕碇?,親昵地捉起她一只手來,瞧著指甲上那些艷色的蔻丹,贊道,“殿下手上這些顏色真漂亮,這么純粹的朱色,必要調(diào)和很久罷?” 陳秋明怪異地看了林向晚一眼,不知這人為何夸她的手甲,只淡淡一聲,“那是自然?!?/br> “殿下也知,微臣乃武將世家,自小習武,是不讓留這樣好看的指甲的?!绷窒蛲硐矏郯愣嗫戳藥籽?,“不過最近倒是松快,私心想得空遞了拜帖,去殿下府上一敘,不知殿下可允?” “你來我府上?”陳秋明狹長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興致盎然地看著林向晚,連慣用的自稱都忘了。 尋常朝臣私下造訪皇女府,與投誠何異? 她突然對林向晚身后放著的美人失了興趣,拖著石凳往林向晚跟前又挪了半寸,神色興奮道:“少將軍此話當真?” 陳秋明五指細長,緊緊捏住林向晚的肩膀,尖銳的甲骨透過輕軟的夏裳刺進林向晚的皮rou里,被咬過的那個傷口鉆心地疼著。 林向晚神色輕輕,篤定道:“微臣豈敢欺瞞殿下?!?/br> “好!”陳秋明悅?cè)坏匦α艘宦?,“林向晚,你非常好?!?/br> 林向晚肩膀上那股蠻力倏然一松,劇痛逐漸舒緩。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一個人。”陳秋明饒有興趣地看了她一眼,“方才接見時,孤就聞見你身上一股藥味,少將軍受傷了?” 林向晚低嘆一聲,面上帶著十足的靦腆,“并無大礙,一些閨房情趣罷了。” 陳秋明驟然明白過來,這二人的房中事已激烈到這般地步,那男人怕是不知被玩過多少回了,哪里還有清白身子在?她心里最后的那點心思都煙消云散了。 “少將軍,孤很欣賞你,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話?!标惽锩髡松碜?,笑容一如既往地明艷。 “微臣不會忘?!绷窒蛲硪嗥鹕硐嗨停疤煜氯硕夹南蛎髟?,微臣自然也不例外?!?/br> 這就完了?林向晚怎么好端端地投了誠? 云宸呆愣了一瞬,才慢一拍地跟著林向晚一起拜別陳秋明。 他站在林向晚身后,神色復雜地看著林向晚,怎么也想不到為何會這樣?前世,林向晚明明與陳秋明水火不容,今日怎么會突然投誠呢? 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清潤如墨的雙眸中噙滿了擔憂,林向晚難道不知,陳秋明此人心比虎狼嗎?跟著她無異與豺狼為伍,林向晚究竟在想什么? 送走了陳秋明,林向晚暗松口氣,余光瞥向身后無措的云宸,看著男人穿戴整齊的衣物,之前煩躁的心緒一掃而空。 她像是絲毫不擔心投誠的事,只上前寬慰地扶了下云宸的肩,溫聲道:“讓夫主受驚了?!?/br> 第14章 沖撞 阿烏和大白是對好姐妹 烈日當頭,云宸穿得衣服頗為保守,他整個后背都沁出一層薄汗來。 他看著林向晚若無其事的表情,真想開口問一句,究竟為何要與陳秋明同流合污? 可他不能,他應該扮演好自己臨安公子的身份,不知三皇女的為人,也不該過問政事。 云宸動了動唇,呼出的話終是溫軟了下來,只拉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那截光潔的玉臂,道:“既然都做了,將軍為何又不給三殿下瞧了?” 林向晚垂目看了眼他的手臂,給人把袖子挽下來,拂去了上面的褶皺,笑看了人一眼卻不答話,反問:“你在府中多有不便,等成了親,我指幾個貼身伺候的小廝給你,如何?” “...奴都聽將軍的?!痹棋窇n心地瞧著林向晚,自比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強忍下那股想將人抱進懷里的沖動,扯出個笑來,“將軍放心去忙便是?!?/br> 林向晚輕抹了一下云宸水潤的唇瓣,囑咐了句“晚上等我回來”,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唯剩云宸立在亭下,目光溫綣地注視著那抹倩影走遠,直至看不見了,他才復又抿緊了唇,眼神發(fā)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