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柒』深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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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柒』 千赫走進餐廳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二哥和四哥都在。兩個人在父親面前戲演得很足,兄友弟恭??匆娝霈F(xiàn),兩個人都看了過來,兩道目光,冰火兩重天。 她走過去,原本屬于自己的父親身邊的位子被四哥占了,他并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千赫只好挨著四哥坐在他的左邊。二哥舉起杯子喝了口水,眼角瞟了過來,目光包含了太多東西,過于復(fù)雜,千赫不敢迎上去,深深的低著頭。 氣氛很詭異,飯吃得很辛苦,千赫完全沒有吃出任何味道。父親一直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講話,她又不敢提早離席,只是低頭應(yīng)付著。 “千赫總算回家來了,真難得啊?!倍缥⑿χ_了口,千赫頭皮一緊,“這么多哥哥的家都輪番住過來了,還是覺得家里好吧?!?/br> 千赫過于緊張手抖了一下,叉子掉在了地上,她下意識的彎腰,卻被右手邊的樸沁抬手托了一下。她抬頭看向樸沁,他只是向身后的仆人擺了下手,新的叉子送了過來。一連串的動作,他都沒有看她一眼。 不知道怎樣結(jié)束了晚餐,千赫走進臥室之后,無力的靠在門上,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他明明從二哥那里救了她出來,他明明還在車里吻了她的頭發(fā),他明明那樣霸道的抱著自己走進了這個房子,他明明在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吻了自己的額頭。為什么他像突然變了一個人,開始對自己那樣淡漠。 父親和他說了什么,他和父親說了什么。為什么一切在一瞬間都變了。 因為自己要嫁人了,對方是誰還不知道呢,沒譜的事情。他就開始和自己劃清界限保持距離了。還真是識時務(wù)啊。 早這么懂道理,當初干嗎招惹自己呢。和自己親meimei干出茍且之事,然后再抬腳踢到別人家里去。裝了一輩子溫文爾雅,到頭來比二哥還不如。 千赫氣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嘴里喃喃的罵著。懦弱,無恥,下流,摻雜著無數(shù)登不上臺面的詞句。 最終還是罵累了,大瞌睡蟲千赫趴在床上就暈了過去,臉頰上,還帶著淚。 夜色闌珊,一個男人輕輕的打開了千赫臥室的門。他站在那里,默默的看著床上大字形趴著的黑影。 千赫迷迷糊糊的夢到有什么沉重的東西從背后壓著自己,她想張口呼叫,一團軟布被塞進了嘴里,只能含糊的發(fā)出嗚咽聲。 夢中的那個地方很暗,但是她知道那是在自己的臥室里,臉下的枕頭是自己的味道。她努力想扭過頭看看身后的人,卻被一把抓住了后腦,連動也無法動。 男人伸手拉扯著她的睡衣,扣子嘣掉了,彈到床頭柜上鐺的一聲輕響。后背接觸到空氣,有些冷,千赫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無助的扭了扭身體。灼熱的吻落下,沿著她的后頸,肩胛骨,脊柱蔓延著,激起千赫一身的雞皮疙瘩。如此嫻熟流暢的動作,難道是二哥? 男人從背后舔著她的耳垂,她覺得渾身酥麻到不行,但是還努力的想要回頭看看身后的人到底是誰。無奈他的手一直抓得很緊,自己一掙扎,感覺后腦要被捏碎了。 煙味,淡淡的,但是被她捕捉到了。很熟悉的那一種。 被二哥調(diào)教了一個多月的身體異常的敏感。身后的人輕柔的,曖昧的,肆意的挑撥讓千赫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迷茫中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柔膩低吟,在寂靜的夜里格外的撂人。 身后的男人動作一怔,顯然被千赫的呻吟撩起了更狂熱的yuhuo,壓在千赫身上的身軀肌rou一緊,千赫覺得掐著自己的后腦的手似乎又加了一份力。 睡褲和內(nèi)褲被人單手扯了下去,男人長臂一撈,把千赫的下身攬向自己,略遲疑了一下,把手從她身前向下探了過去,輕柔,卻放肆的撥弄著。 千赫把手撐在頭兩邊,現(xiàn)在她的姿勢很不舒服,抬高的身體幾乎讓她的臉埋進枕頭里面去了。來自身體極度的興奮和略微的缺氧,讓她的呼吸非常的急促,帶著濃重鼻音的呻吟不知道是在抗議著不滿,還是張顯著升騰的欲望,像水面的漣漪一串串蔓延開去。 男人在這充耳的呢喃中再也忍不住了,扶起自己的昂揚,貫穿了千赫的身體。一聲呻吟伴著一聲滿足的嘆息同時響起,然后戛然而止。黑暗中的寂靜那樣的詭異,沒有呼吸聲,隱約的兩具白色的人影一動不動的停在那個緊密交合的狀態(tài),仿佛雕像一般。 不知停留了多久,男人開始緩慢的退出,那樣的慢,讓千赫以為他要放棄了,卻又突然用力的推了進去。這一下之后,他仿佛做出了一個決定,再沒有猶豫,瘋狂肆意的馳騁起來。 千赫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暈厥了,她拼命的呼吸,卻仍感覺自己的意識在漸漸渙散。在最后一絲理智被欲望吞沒的一刻,她似乎感覺到壓在頭上的手松開了,并且拿走了她嘴里塞著的布。她已經(jīng)無心再回頭看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誰,被堵在嘴里的嬌柔妖嬈的魅惑一瞬間溢出。 ----------- 『伍拾柒』 千赫走進餐廳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二哥和四哥都在。兩個人在父親面前戲演得很足,兄友弟恭。看見她出現(xiàn),兩個人都看了過來,兩道目光,冰火兩重天。 她走過去,原本屬于自己的父親身邊的位子被四哥占了,他并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千赫只好挨著四哥坐在他的左邊。二哥舉起杯子喝了口水,眼角瞟了過來,目光包含了太多東西,過于復(fù)雜,千赫不敢迎上去,深深的低著頭。 氣氛很詭異,飯吃得很辛苦,千赫完全沒有吃出任何味道。父親一直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講話,她又不敢提早離席,只是低頭應(yīng)付著。 “千赫總算回家來了,真難得啊?!倍缥⑿χ_了口,千赫頭皮一緊,“這么多哥哥的家都輪番住過來了,還是覺得家里好吧?!?/br> 千赫過于緊張手抖了一下,叉子掉在了地上,她下意識的彎腰,卻被右手邊的樸沁抬手托了一下。她抬頭看向樸沁,他只是向身后的仆人擺了下手,新的叉子送了過來。一連串的動作,他都沒有看她一眼。 不知道怎樣結(jié)束了晚餐,千赫走進臥室之后,無力的靠在門上,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他明明從二哥那里救了她出來,他明明還在車里吻了她的頭發(fā),他明明那樣霸道的抱著自己走進了這個房子,他明明在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吻了自己的額頭。為什么他像突然變了一個人,開始對自己那樣淡漠。 父親和他說了什么,他和父親說了什么。為什么一切在一瞬間都變了。 因為自己要嫁人了,對方是誰還不知道呢,沒譜的事情。他就開始和自己劃清界限保持距離了。還真是識時務(wù)啊。 早這么懂道理,當初干嗎招惹自己呢。和自己親meimei干出茍且之事,然后再抬腳踢到別人家里去。裝了一輩子溫文爾雅,到頭來比二哥還不如。 千赫氣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嘴里喃喃的罵著。懦弱,無恥,下流,摻雜著無數(shù)登不上臺面的詞句。 最終還是罵累了,大瞌睡蟲千赫趴在床上就暈了過去,臉頰上,還帶著淚。 夜色闌珊,一個男人輕輕的打開了千赫臥室的門。他站在那里,默默的看著床上大字形趴著的黑影。 千赫迷迷糊糊的夢到有什么沉重的東西從背后壓著自己,她想張口呼叫,一團軟布被塞進了嘴里,只能含糊的發(fā)出嗚咽聲。 夢中的那個地方很暗,但是她知道那是在自己的臥室里,臉下的枕頭是自己的味道。她努力想扭過頭看看身后的人,卻被一把抓住了后腦,連動也無法動。 男人伸手拉扯著她的睡衣,扣子嘣掉了,彈到床頭柜上鐺的一聲輕響。后背接觸到空氣,有些冷,千赫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無助的扭了扭身體。灼熱的吻落下,沿著她的后頸,肩胛骨,脊柱蔓延著,激起千赫一身的雞皮疙瘩。如此嫻熟流暢的動作,難道是二哥? 男人從背后舔著她的耳垂,她覺得渾身酥麻到不行,但是還努力的想要回頭看看身后的人到底是誰。無奈他的手一直抓得很緊,自己一掙扎,感覺后腦要被捏碎了。 煙味,淡淡的,但是被她捕捉到了。很熟悉的那一種。 被二哥調(diào)教了一個多月的身體異常的敏感。身后的人輕柔的,曖昧的,肆意的挑撥讓千赫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迷茫中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柔膩低吟,在寂靜的夜里格外的撂人。 身后的男人動作一怔,顯然被千赫的呻吟撩起了更狂熱的yuhuo,壓在千赫身上的身軀肌rou一緊,千赫覺得掐著自己的后腦的手似乎又加了一份力。 睡褲和內(nèi)褲被人單手扯了下去,男人長臂一撈,把千赫的下身攬向自己,略遲疑了一下,把手從她身前向下探了過去,輕柔,卻放肆的撥弄著。 千赫把手撐在頭兩邊,現(xiàn)在她的姿勢很不舒服,抬高的身體幾乎讓她的臉埋進枕頭里面去了。來自身體極度的興奮和略微的缺氧,讓她的呼吸非常的急促,帶著濃重鼻音的呻吟不知道是在抗議著不滿,還是張顯著升騰的欲望,像水面的漣漪一串串蔓延開去。 男人在這充耳的呢喃中再也忍不住了,扶起自己的昂揚,貫穿了千赫的身體。一聲呻吟伴著一聲滿足的嘆息同時響起,然后戛然而止。黑暗中的寂靜那樣的詭異,沒有呼吸聲,隱約的兩具白色的人影一動不動的停在那個緊密交合的狀態(tài),仿佛雕像一般。 不知停留了多久,男人開始緩慢的退出,那樣的慢,讓千赫以為他要放棄了,卻又突然用力的推了進去。這一下之后,他仿佛做出了一個決定,再沒有猶豫,瘋狂肆意的馳騁起來。 千赫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暈厥了,她拼命的呼吸,卻仍感覺自己的意識在漸漸渙散。在最后一絲理智被欲望吞沒的一刻,她似乎感覺到壓在頭上的手松開了,并且拿走了她嘴里塞著的布。她已經(jīng)無心再回頭看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誰,被堵在嘴里的嬌柔妖嬈的魅惑一瞬間溢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