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主猛虎依人在線閱讀 - 公主猛虎依人 第77節(jié)

公主猛虎依人 第77節(jié)

    這樣大的反差尤是趙曦玨都哽了一下,嘆息道:“沒想到孤這會就能從四公子口中聽到如此委婉的說法?!痹捯魟偮??便見武令其的臉色比剛進來時又沉郁了幾分,心中不由有些納罕,?莫非武令哲的事對武四郎的打擊當真如此之大?

    趙曦月嗔了趙曦玨一眼,?彎起嘴角笑得純良無害:“四公子有事便直說吧,?你我也算半個同窗,?不必如此客氣?!?/br>
    聽到“同窗”二字,?武令其的眼眶蹙地紅了一圈,?他似乎也沒有想好該如何去說,垂在身側的拳頭一緊再緊,最后一撩下擺猛地跪了下去。

    額頭與地面相撞,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響。

    “臣有一事相求,?還望二位殿下恩準!”他伏在地上,?壓抑著的聲音因說得急而微微發(fā)抖,“請殿下救救我二哥,讓他同四公主和離吧!臣愿為前往西北抗敵,番邦不退,此生不回!”

    番邦不退,?此生不回。

    趙曦月望著他的頭頂,臉上的笑一點一點地落了下去。她側臉望向一旁的趙曦玨,見他看著武令其的眸子里同樣沒了笑意,心中不禁長嘆了口氣。

    “四公子,你是為了替二公子贖罪才要去西北呢,還是為了讓本宮答應幫你讓四皇姐夫婦和離才愿意去西北呢?”趙曦月捧著茶盞,柔聲問道,“別急著回答,你想清楚再說?!?/br>
    沒想到趙曦月會這么問,武令其臉上了浮上幾分茫然,良久后才答道:“臣想請殿下救兄長一命,但臣沒什么可以回報給殿下的,只有這條命……”說到后面,他的聲音卻是越來越低。

    面對皇室,作為臣子,或許連這條命都不是他自己的。

    “這話是四駙馬教你說的嗎?”

    “不是!微臣來此同二哥無關!”武令其下意識抬頭地反駁道,“二哥沒讓我?guī)退鋈魏问?,只是我看著他日日夜夜飽受折磨,心中難安,這才起了這個念頭。”

    他又叩頭:“請二位殿下明鑒?!?/br>
    “他武令哲犯的錯,自己不去父皇面前請罪,倒是將弟弟推出來頂鍋?!壁w曦玨的聲音冷冷響起,如同一把把利刃,直刺武令其的心窩,“四公子本是將才,若想為國盡忠報效朝廷,孤絕沒有不允的道理,卻不曾想四公子會以這般姿態(tài)跪在孤的面前?!?/br>
    他口中冷語,面上卻微微含笑,目光沉沉自是不怒自威。寥寥數(shù)語,便讓武令其濕了后背,伏在地上不敢多言。

    武令其如今雖也在金吾衛(wèi)領了差事,但他何曾感受過帝王的雷霆之怒?眼下趙曦玨動了真氣,竟讓他感受到了在建德帝身上都不曾感受過的威嚴,一時冷汗涔涔,腦中更是一片空白。

    趙曦月也被趙曦玨的盛怒嚇了一跳,心中又有些狐疑。她只是覺得武令其此舉有些荒唐,但他如今還未過加冠之年,又是在京中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貿然去往前線怕是連命都留不下??梢f武令其有將才之才,未免有些太過夸張了吧?

    趙曦玨閉了閉眼睛,知道自己有些過了,周身氣場盡數(shù)收斂,緩了口氣道:“二公子若想和離,便自行前去大理寺?,F(xiàn)任大理寺卿秉公無私,并不會因四公主的皇室身份有所偏心。至于私養(yǎng)外室,二公子在做出此事之前,就該想到自己的后果了?!?/br>
    話說到最后,看向武令其的眼神還是帶了些許失望。

    前世時,在登極之前,他同武令其見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當年邊伯侯同其世子鎮(zhèn)守西北不利,讓番邦連下三城,父子二人亦是馬革裹尸。圣上震怒,下旨削去邊伯侯爵位。若非朝中眾臣求情,武家上下百余口人都得跟著陪葬。

    手握幾十萬重兵的武家就此一蹶不振。

    直到趙曦玨登極之后,早朝之上,在眾人為推舉誰前往西北收復失地的時候,禮部尚書謝蘊引薦了一名沉默寡言的男子。

    他跪在大殿之上,聲音沉穩(wěn)厚重:“草民愿為陛下分憂,番邦未退,此生不還。”

    那人便是消失許久的武四郎,在之后幾十年中有著“兇神”之名的武安侯。

    今生初見武令其時,見他性格跳脫,十足的世家子弟模樣,趙曦玨只當是當年武家覆滅才叫這個明朗少年變了模樣。卻不曾想,不過是小小一個武令哲,他竟提前了幾年聽到了“番邦未退,此生不還”這句話。

    思及此處,趙曦玨又狠狠閉了下眼睛,不想再看下跪那人沒出息的樣子。

    “六皇兄說的沒錯,這世上本就沒有哥哥犯錯卻要弟弟磕頭求情的道理。”見趙曦玨合著眼一副不欲多說的樣子,趙曦月嘆了口氣,低聲道,“為兄出征一事,不必再提?!?/br>
    “可是……”武令其卻還有幾分猶豫。

    “四公子,本宮多有勸阻是看在你尚屬無辜的份上?!壁w曦月垂下眸子,神色也淡了下來,“二公子與其表妹私通還珠胎暗結,不僅無視了皇家的顏面,更是將四皇姐的尊嚴置之不顧,此等行徑,就算本宮現(xiàn)在派人將二公子扭送大理寺收押,也沒人敢對本宮多說一個字,你明白嗎?”

    話已至此,便是沒有轉圜余地了。武令其自知此行失利,一想到臨行前二哥哀求的眼神,臉上灰敗更甚。但他心中明白,趙曦月所說的都是事實,要不是有個武家在后面頂著,武令哲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了。

    而要怪,也只能怪他二哥昏了頭,犯下這樣的混賬事。

    怕戳在這兒引得趙曦玨二人對武家更加反感,武令其道了一句“微臣明白”之后便想起身告退,誰知還沒張嘴,就聽見趙曦玨的聲音不輕不重地響了起來:

    “若沒有二公子的事,四公子可還愿意奔赴前線?”

    峰回路轉,一下子讓武令其失了神,反應了一會才聽明白他問了什么。

    這次他沒有猶豫,拱手道:“父親教誨‘只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尸還’。臣修習兵書,翻閱從古至今大小戰(zhàn)役,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同父兄一樣,守一方疆土,保一地安寧?!?/br>
    不同于方才的落敗,他的眼中光芒乍起,仿佛見到了北疆之外萬里黃沙、孤月當空的景象一般,豪情氣概,難以自抑。

    “好一句‘守一方疆土,保一地安寧’,四公子有此豪情,實屬不易?!壁w曦月勾了勾嘴角,夸贊道。

    被訓了半天,突然聽到一句夸贊武令其還有些慌張,低聲道:“父親說臣這是小兒之談,不可當真?!?/br>
    “四公子不必妄自菲薄,若無這樣的小兒之談,哪有那么多守衛(wèi)邊疆的將士呢?!壁w曦月笑著看了趙曦月一眼,見他臉上也有幾分滿意,心中微轉,改口道,“四公子此前所請,本宮應下了?!?/br>
    武令其一時傻了眼:“啊?”

    趙曦月笑盈盈地捧了茶盞,溫聲道,“也請四公子記得,你家二哥的命,是本宮保下的。”

    武令其心中一凜,尊聲道:“微臣謹記?!?/br>
    雖說來時的目的與現(xiàn)今的狀況有些不大一樣,終究還是不負所托,武令其面上的神色便也輕松了許多,一看便又有了幾分平日里的灑脫。

    趙曦月唇角含了笑,正準備讓他將這個消息帶去給武令哲,卻聽趙曦玨又開口道:“今日一事,四公子還需得向二公子保密才是?!?/br>
    收到了兩道疑惑的目光,趙曦玨輕輕晃了一下手中的茶盞,不緊不慢道:“二公子所求的不過是保下自己,卻將你們武氏一族的安危置之不顧,依仗的無非是西北戰(zhàn)事吃緊,父皇動不得你們武家??蛇@西北戰(zhàn)事總有結束的那一天,四公子認為到那時父皇會如何處置二公子同武家上下?”

    被他這么一問,武令其立時臉色煞白,卻又不明白趙曦玨的言下之意,一時間只能手足無措地站在原處。

    誰知趙曦玨微微一笑,道:“四公子不必緊張,孤一向沒有秋后算賬的習慣,二公子的活路五公主保下了,可他的罪,卻是免不了的?!?/br>
    一切點到為止,話到此處,武令其也明白了趙曦玨的意思。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保下武氏一門的決定占了上風,咬了咬牙道:“臣遵命!”

    “既已準備做下這個好人,何不救人就到底呢?”待武令其退下后,趙曦月才側眸問道,要知道她剛剛可都做好準備去四公主府吃這個掛落了,結果被趙曦玨這么一摻和,她反倒不知道該不該去。

    趙曦玨卻還是慢悠悠地喝著茶道:“做下這種丑事,能保下一條命就算不錯了,還想回去安安穩(wěn)穩(wěn)地當他的武二公子,想得未免太美了些?!?/br>
    又問道:“他攛掇武令其來尋咱們倆,若成了便也罷了,可若是不成,你猜武家會如何?”

    這倒是穩(wěn)住了趙曦月,她扭著眉毛思索片刻,仿佛有些拿不準般地問道:“武家是忠義之家,總不會為了一個犯了錯的兒子同朝廷過不去吧?要我說,也虧得武家夫婦都不在,否則他武令哲早就被侯爺打斷腿了,哪里還用得著父皇處置?!?/br>
    “那也得是做父親的親自打斷腿,大權在握,人心難測啊?!壁w曦玨搖頭晃腦地感慨了一番,見趙曦月沒好氣地沖自己翻白眼,笑道,“無論如何,這總歸會是一根刺,是君臣相處的大忌??扇羰亲屪约和说靥^,邊伯侯或許會感恩,可像武二公子這般的人,卻未必記得住疼,這便又是個禍根?!?/br>
    趙曦月若有所思道:“所以此事可以退,卻不能讓他全身而退?”

    “是這個理。”

    話鋒又是一轉:“四皇姐處,咱倆誰去?”在伽藍寺發(fā)生的事他略有耳聞,要他說,武令哲讓他倆去勸趙曦云,怕不是想干脆氣死這位四公主殿下。

    “六皇兄又明知故問,”趙曦月翻了個白眼,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模樣,“讓你去,恐怕明天四皇姐氣得上吊的消息就得傳到父皇的耳朵里。”

    她仰頭將茶盞中已經透了幾分涼意的茶水一口飲盡了,長舒了口氣,眉色平靜道:“我與四皇姐之間的矛盾,也該有個了結了。”

    第一百零一章

    平心而論,?趙曦月并不認為自己同趙曦云之間有什么化解不開的仇恨。即便不是一母同胎,但總歸是自幼一起長大的親姐妹。趙曦云幼時對自己雖多有欺負,但從現(xiàn)在的趙曦月看來,?那些小打小鬧仿佛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模模糊糊地記不真切。

    后來二人最深的矛盾,?還是她當年當著皇后的面,戳穿了趙曦云那點不為人道的小心思。事后皇后是如何看待趙曦云的,?她并不知曉,?卻從這幾年鳳棲宮素日里鮮有訪客一事中略能窺得一二。

    或許從那時起,趙曦云便徹底將所有的錯處歸咎到了自己的身上。尤其在武令哲朝秦暮楚的事被勘破后,?依著她如今的性子,只怕也是覺得那是因為自己害她失去了更換親事的機會。

    思及此處,?趙曦月不由得長長地嘆了口氣,?當年她確實不曾想到武令哲私底下會如此不堪。但若說再來一遭,?她大概還是不會由著趙曦云的性子胡來。

    正想著,?鳳棲宮里當值的姑姑已去而又返,?恭聲道:“娘娘身體不適,?不宜見客,還請殿下改日再來?!?/br>
    會得到這樣的回答并不意外,趙曦月垂了眼瞼,低聲道:“本宮知道母后不愿見我,?可四皇姐自幼在母后膝下承歡,?還請母后念著舊情,勸她一二?!?/br>
    姑姑猶疑了片刻,道了一句請殿下稍后,又匆匆退了進去。

    “怎的也不請殿下進屋候著,哪有這大熱的天讓殿下站在廊下等回話的道理……”隨著趙曦月一道過來的青佩見狀壓著聲音嘀咕了一句。

    趙曦月勾了勾嘴角,?不輕不重地笑道:“這話傳到行露耳朵里,你怕是又得吃她一番教訓。”

    青佩縮了縮腦袋,自知方才的話有些沒了規(guī)矩,便也不再多說。

    好在這次皇后娘娘并沒有讓她等太久,不稍時,進去回話的姑姑又一次站到了趙曦月的跟前,福身道:“娘娘召見,殿下請隨奴婢進來?!?/br>
    趙曦月微微頷首,跟著引路的姑姑進了鳳棲宮的大門。

    只是在跨過門檻的那一刻,到底有幾分恍惚,時至今日,她竟然已經記不太清上次跨過這門檻之時,自己是怎樣的心境了。

    這一兩年里皇后娘娘一向深居簡出,連著手上管理六宮的事都移交給了賢貴妃,為此還叫二皇子在朝中的聲望都高了一節(jié)。聽聞鎮(zhèn)國公府的老夫人上了幾次進宮的折子,也都被原封不動地送了回去,就連在宮里的柳妃都難得見她一面。

    這么想想,今日她能跨過這門檻,也是難能可貴的事了。

    屋里的香熏得很重,叫人恍惚間覺得自己仿佛進了座佛寺,就連耳邊都是一聲聲規(guī)律的木魚敲擊聲,走得近了,還隱約能聽見珠串撥動時的撞擊聲。

    再走近一點,便又多了喃喃地誦經聲了。

    引路姑姑輕手輕腳地走上前,低聲同那盤坐在蒲團上誦經的人道:“娘娘,康樂公主到了?!?/br>
    木魚聲停了一瞬,隨即又不輕不重地響了起來。

    趙曦月在心底嘆氣,自己同這位母后之間的隔閡,于她而言,屬實太過莫名其妙了。

    卻還是老老實實地上前行禮道:“兒臣見過母后,母后萬福金安?!?/br>
    誦經聲戛然而止,皇后清冷而疏遠的聲音傳了過來:“有什么事,你直說吧?!?/br>
    既沒有看座,也沒有叫免禮,言外之意差不多應該是“說完了趕緊走”吧。

    行過了禮,趙曦月也不客氣,徑自道:“四皇姐如今轉不過彎來,還請母后出面勸說一二?!?/br>
    “趙曦云如何,自有她母妃去管,柳妃管不過來,還有她的父皇,與本宮何干?”皇后娘娘的目光直直地望了過來,仿佛要將她心底的想法盡數(shù)看穿,“她自幼欺侮你,落得如此田地亦是咎由自取,你為什么要幫她?”

    趙曦月笑了起來:“若真是咎由自取,母后便不會讓我進來了?!彼哪肯鄬?,她的目光之中盡是坦誠,“四皇姐會這樣糾結,母后當真覺得與己無關?”

    “婚事是她自己選的,日子是她自己過的,她不是這宮里唯一一個嫁出去的公主,卻是唯一一個鬧出如此笑話的公主,那便是她的本性,自然與本宮無關?!?/br>
    皇后垂下眼瞼,避開了趙曦月的目光,手中有一下沒一下地撥著手中的佛珠,口中卻還說著趙曦云的事:“她想嫁入武家,圖的是武家的家世地位。她以為自己嫁去武家,便能壓別人一頭,叫別人尊著敬著,從此能理直氣壯地去奚落那些她瞧不起的人。而嫁入武家之后,她也不曾去好好看待過這份夫妻之情,以為自己是公主之尊,別人便要事事討她的歡心,看她的臉色。而后事情敗露,可她自尊自傲,哪怕知道此事已無轉圜余地,卻還不肯認錯不肯服輸,甚至將自己的錯處都歸咎到他人的身上。”

    她微頓了一下,抬眼問道:“若這不算咎由自取,如何才算?!?/br>
    到底是身居皇后之位二十年的人,縱使深居簡出,對宮內外發(fā)生的人或事,依然了然于胸。只是這話說到最后,倒不像是在說趙曦云了。

    趙曦月沉默了一瞬,低聲道:“哪怕咎由自取,可她當年定下邊伯侯府,難道不也是稱了母后與外祖母的意么?”

    見皇后沒否認,她才繼續(xù)說道:“過去兒臣還小,有些事想不明白??涩F(xiàn)如今,兒臣看著您,看著柳妃娘娘,去過國公府,才漸漸明白為什么四皇姐當年會與不曾相看過的武二公子定親。四皇姐的確有自己的私心,也存了踩兒臣一頭的心思,可她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不正是因為她知道,外祖母想讓鎮(zhèn)國公府穩(wěn)坐高臺所以一力支撐四皇兄,而邊伯侯兵權在握,她與邊伯侯之子成婚,無異于將邊伯侯也拉入四皇兄的陣地?!?/br>
    “太子之位,要的不僅僅是聰明才干,還要他身后的依仗夠堅實,才能在朝中立穩(wěn)腳跟。同時得到了鎮(zhèn)國公府與邊伯侯府的扶持,是四皇兄最好的籌碼。兒臣說得可有錯?”

    皇后沒接她的話,只是靜靜地望著她,可那兩道視線,卻沒有停在她的身上。仿佛是透過了她,看到了旁的什么人。

    良久之后,皇后才答道:“沒有人要求她這樣做,太子之位如何,本就不是一樁親事就能決定下來的。不過是她自以為是罷了?!?/br>
    “確實是自以為是,可母后能否認,四皇姐當年種種,不是在投其所好?”趙曦月語氣平靜道,“正如當年兒臣想得到母后的認可所做的事一般,雖不是母后言明,但為了讓母后能夠多看兒臣一眼,即便是兒臣不愿意的事,兒臣也去做了?!?/br>
    她說得很平靜,沒有絲毫怨懟,甚至像是在說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這大概是她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她的母后面前提起這些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