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答應了豪門聯(lián)姻 第51節(jié)
他把手底下最得力的“干將”喬西瑩派給林晚晚,卻沒想到,林晚晚又是潑水又是扇耳光,完全把喬西瑩當成了自己的助理一般對待。 天知道,即便是許沉舟本人,對喬西瑩這位大師傅,都要禮貌相待。 林晚晚這一巴掌,直接把他晚舟集團給打去了半條命,這讓他實在是......無法忍受。 “我怎么知道,我以為她只是你們公司的一個小助理?!?/br> 因為許沉舟質(zhì)問她的語氣不善,所以林晚晚心情也分外糟糕,憋悶地說道:“她也太不懂禮貌了,讓我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這樣沒情商的員工,走了就走了,有什么了不起?!?/br> “有什么了不起?”許沉舟氣憤地搖著頭:“她一走,整個生產(chǎn)車間的進度和質(zhì)量都受到嚴重影響,你說有什么了不起?” “難道你們偌大一個晚舟集團,就沒人了嗎,走了一個喬西瑩,難不成就運轉(zhuǎn)不了了嗎!” 許沉舟坐在辦公椅上,揉了揉眼角,只覺得無話可說。 林晚晚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腦子里只裝了她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更加不可能理解公司的運作和人事的重要。 他又不禁想到了陸呦。 以前公司遇到什么事,都有她幫他分憂解難,她提出的意見也總是能切中命脈、一針見血。 過去,許沉舟覺得陸呦這樣的女人,或許是很好的賢內(nèi)助,卻不懂風情、也不會撒嬌討人喜歡。 可是現(xiàn)在,當他真的擁有了一個會撒嬌、更會撒潑的女人之后,他才明白自己真正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林晚晚見許沉舟面色不善,也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讓他失望了,于是走到他面前,訕訕地說道:“沉舟,我知道錯了。” 見許沉舟不回應,她索性坐到了他的腿上,攬著他的肩膀:“沉舟,我真的知道錯了?!?/br> 這一次,許沉舟沒有回應她的柔情似水,只是面無表情地說了三個字—— “分手吧?!?/br> * 潮流狂歡節(jié)活動開始的當日,鹿風店鋪瀏覽量便達到了七位數(shù),當日訂單三千多份,當日營業(yè)額直沖百萬。 這樣的成績,是尚嫻淑和陸呦絕對想不到的。 工作室一片歡呼,盡管大家為了狂歡節(jié)做準備,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但是成績出來的時候,每個人臉上都掛著興奮的笑容,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尚嫻淑直接喜極而泣了,她嫁入豪門這么多年,雖然從來不曾缺衣短食,手頭也是無比寬裕,這一百、兩百萬的,根本不放在眼里。 但是鹿風工作室取得的成就,確實讓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熱淚盈眶。 家里那些看不起她的婆婆姑子,總有一天,她會真正挺直腰板站在她們面前。 欣喜之后,陸呦便開始準備今天晚上iclo的品牌宣講會。 這是iclo主辦方特意準備的一場晚宴盛會,邀請了所有的品牌方參加,還有不少媒體記者,甚至有當紅明星現(xiàn)場直播帶貨...... 晚會現(xiàn)場流光溢彩、熱鬧非凡。 陸呦和尚嫻淑作為鹿風的設計師和執(zhí)行總裁,自然也是應邀參加了晚會,一到現(xiàn)場便備受矚目,不少時尚圈人士都想要與鹿風這個來勢洶洶的新興品牌展開合作。 陸呦對這樣的場合倒是非常習慣,一襲華美的香檳色晚禮長裙,襯托著她優(yōu)雅高貴的氣質(zhì),燈光照耀著她乖巧的臉蛋,透出蜜粉的色澤。 傅殷遠遠地看著她,竟一時有些失神,連旁人與他說話都未曾注意。 尚嫻淑跟在陸呦身邊,顯得有些不太自然,她平日里參加的都是上流社會名媛太太圈的晚會,大家在一起也都是聊名牌名車、藝術(shù)畫展、或者老公孩子...... 而這種商業(yè)晚宴,她還是第一次參加,緊張又興奮。 陸呦知道她沒有自信,所以一直帶著她與人社交,對外介紹,也都說她才是鹿風的執(zhí)行總裁。 “我們家先生還不知道我做的這些?!鄙袐故绲吐晫﹃戇险f道:“如果家里人知道了,不知道會怎么想呢。” “當然是為你驕傲啦?!?/br> “希望如此吧,婆婆一直嫌我家庭背景不太好。希望這一次,能讓他們刮目相看?!?/br> “一定會的?!标戇险f道:“咱們鹿風現(xiàn)在僅僅開了個頭,便又那么多企業(yè)想要跟我們合作。” 便在這時,一抹清亮的嗓音,喚了陸呦的名字。 陸呦回頭,看到了穿著黑色長裙的蔣思迪,正沖她招手微笑。 陸呦對尚嫻淑道:“我先去一下,等會回來?!?/br> “你去吧,不用管我?!?/br> 陸呦離開之后,尚嫻淑便隨意地閑逛,倒是有不少人認識了她,知道她是鹿風的總裁,上前與她攀談交際。 慢慢地,她也放開了很多,從容地和大家聊著自己的服飾品牌。 便在這時,她看到咖啡間雅座邊,坐著一抹熟悉的身影。 豐悅集團的總裁——李泰豐,也是她的丈夫。 尚嫻淑心頭一驚,便要離開,卻又見李泰豐身邊陪坐著一個年輕漂亮女人,正與他相聊甚歡。 她心頭“咯噔”一下,升起了幾分不太好的預感。 女人蓄著披肩的長發(fā),穿著白色連衣裙,笑容清純可人。 尚嫻淑認得她,她是李泰豐手底下的得力干將、被李泰豐一路抬到了主管位置的陶晴筱。 李泰豐與她動作也甚是親密,她甚至用牙簽穿著餅干喂他吃,一看倆人就是有“狗”了。 尚嫻淑穿過人群,來到了倆人雅座旁的植物架之后。 陶晴悠說道:“這次iclo的狂歡節(jié),鹿風品牌算是最引人注目的,因為剛剛起步,卻iclo作為核心商鋪展出,推薦力度可以說超過了很多品牌,不知道這品牌背后是何許人也,有沒有資本靠山?!?/br> 李泰豐從容地說道:“我的消息,那位主創(chuàng)設計師是陸氏集團的小丫頭?!?/br> 提到陸氏集團,陶晴悠臉色變了變。 雖然陸氏已然破產(chǎn),但是畢竟在時裝領(lǐng)域縱橫了這么多年,絕對不容小覷。 “那就難怪了。” “不過他們沒什么資本,體量也小。如果并購過來,對咱們有利無害。” 李泰豐勾了勾陶晴悠的鼻子,帶了幾分調(diào)情的調(diào)子,說道:“還要勞你盡心了。” 陶晴悠嬌嗔地看了李泰豐一眼,坐直了身子,冷嘲道:“李總自重,您家里有為您盡心的人,在這里打趣我算怎么回事?!?/br> 李泰豐索性攬著她的腰,說道:“我家里的那個,就是個家庭主婦,什么都不懂,我跟她從來聊不到一塊兒去,她跟你比起來差遠了?!?/br> 陶晴悠就喜歡聽這些話,問道:“她比我差哪兒了?” “你是海歸大學生,有學歷又漂亮,咱們公司有你這樣的人才,是公司的幸運,也是我的福氣?!?/br> “夫人不年輕不漂亮么?” “她就一黃臉婆,什么都不會,成天只知道和一幫太太夫人逛街打麻將,沒見過世面?!?/br> “難怪你從來不帶她出席宴會酒會呢?!?/br> “帶她,一準兒給我鬧笑話?!?/br> 陶晴悠看著他,意味深長地問:“既然她這么不好,那你...什么時候跟她離婚呢?” 提到“離婚”兩個字,李泰豐笑容頓了頓,然后摟著陶晴悠的腰,油嘴滑舌道:“離,趕明我就跟她離。” “那我可等著了?!?/br> 尚嫻淑頭后背一陣陣地冒著冷汗。 別人告訴她,丈夫這些年在外面有不少小情兒,但是她從來不相信,或者說...不愿意相信。 她甚至告訴那些給她傳閑話的人,只是逢場作戲,男人到了這個位置,都在所難免。 如今親眼見到,尚嫻淑的心都快被扯碎了。 這些鶯兒燕兒,一個個眼巴巴地等著上位,別看李泰豐答應她們好好的,但是這男人聰明著呢,他不會離婚。 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這才是這種男人最理想狀態(tài)。 可是...尚嫻淑哪里甘心這樣卑微地做小伏低,守著一個正牌夫人的虛名。 尤其是聽到李泰豐在情人面前貶低她的一番話,他說的那樣不假思索,不知道對多少小情兒說過這樣的話。 家庭主婦、沒見識、黃臉婆...... 這一個個侮辱的字眼,像刀子一樣,直往她的心里扎。 有端著托盤的侍者從她身旁走過,尚嫻淑端起了一杯紅酒,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 陸呦走出花廳,再回廊邊拿著小抄默默地記待會兒品牌宣講會宣講會的稿子。 這是讓所有人認識鹿風的絕佳機會,雖然不需要脫稿背誦,但陸呦還是希望能夠?qū)⒆詈玫囊幻嬲故境鰜?,因為她的形象,就是鹿風的形象。 便在這時,她看到一身輕奢便裝的蔣思迪,走了過來。 “jiejie,你也來了?” 蔣思迪揚了揚手機:“這不,聽說你今晚有品牌宣講會,某人想看來不了,我給他直播?!?/br> “蔣鐸嗎?”陸呦撇嘴道:“大概他是想看我出洋相的吧?!?/br> 自從發(fā)生了那晚游輪上的事情之后,陸呦和蔣鐸之間仿佛隔了一層若有似無的屏障,沒再聯(lián)系過。 偶爾幾次公共場合遠遠望見了,也僅僅只望一眼,連招呼都沒打。 似乎生疏了。 “比起看你出洋相,他更關(guān)心,你在約定的時間,究竟能不能還清欠他那一千萬。” “你讓他放心,我肯定還清?!?/br> “這么有信心呀?!?/br> “當然?!?/br> 昨天潮流狂歡節(jié)剛拉開帷幕,鹿風便沖上了銷售榜前十,訂單也陸陸續(xù)續(xù)下來。 雖然iclo平臺要抽成大半,再除去雜七雜八的運作成本,基本上見不到利潤,但陸呦并不著急。 只要品牌名氣出來了,何愁賺不到錢,她為什么這么看重iclo,就是想要借這個平臺,把鹿風的局面徹底打開。 蔣思迪見陸呦是春風得意,無奈地搖搖頭,心說那狗崽子,又要失望了。 “不過,他想宣講會,為什么不自己過來?”陸呦好奇地問:“還勞煩jiejie來給他直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