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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正式開始,荊桓看著厚重的黑色幕布在自己眼前拉開,底下密密麻麻的面人再次露了出來。 它們還是一樣惡心,代表著嘴巴的黑洞慢慢蠕動,一雙空洞的眼睛死死盯住臺上。 這些東西出現(xiàn)在副本中一定有什么作用,舞臺劇這個特殊的設(shè)定除了第一次副本殺了次人后就再也沒有存在感。 這個副本絕對還會有坑。 荊桓思考著,一邊面無表情地和臺下瞪著O0O扭曲表情的面人對視了好幾秒,隨后淡定轉(zhuǎn)身坐在了舞臺最左側(cè)一架鋼琴前。 他將手放在了琴鍵上,對著固定在鋼琴上的話筒輕輕張嘴:“城中心的劇團(tuán)誕生了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她稚嫩可愛,小小年紀(jì)卻無比閃耀?!?/br> 語畢,他手指輕輕敲下琴鍵,輕快的鋼琴舞曲緩緩流淌出。 舞臺燈光亮起,一張寬大的白布立在舞臺中央,白布上出現(xiàn)了一個嬌小身影,正踮起腳,擺出跳舞的姿勢。 這是他們昨夜臨時想出的方法,扮演女主的玩家并不會跳舞,只能另辟蹊徑。 眾人發(fā)揮古華國人的指揮,白布一放,將普通的舞臺劇硬生生與皮影戲結(jié)合,只讓演員的影子出境,這樣一來表演可以簡化太多。 白布上,小女孩身影變幻著舞蹈動作,最后疲憊地停下來。 “爸爸,我想休息一下?!彼f。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白布上,他伸手抓住女孩胳膊將其拎起。 “不許休息!每天必須練滿五個小時,否則別吃飯!” “爸爸,我好累……” “你覺得我就不累嗎?花錢養(yǎng)你不是讓你吃白飯的!繼續(xù)練舞,你看看你今天在臺上跳成什么樣了?!” 輕快的舞曲還在繼續(xù),荊桓的手指快速跳躍著。他閉起眼睛,認(rèn)真又優(yōu)雅。 白布的畫面上,女孩艱難地站起,小小的啜泣聲響起,但她不敢哭太久,立即又開始了練習(xí)。 荊桓繼續(xù)念著臺詞:“她日復(fù)一日辛苦練習(xí),名氣也日漸增長,城里沒人不認(rèn)識她?!?/br> 贏暮天率領(lǐng)著兩位路人出場,在白布的角落路過。 “哎,你們?nèi)タ瓷惏材鹊谋硌輿]有?她真漂亮,現(xiàn)在五官還沒長開,以后絕對是個美人兒?!?/br> “我看了我看了,舞跳得挺好,人確實是美人胚子啊。” “年紀(jì)這么小就這么有靈性,厲害,我們一家都喜歡看她的表演。” 荊桓又道:“就這樣,去看表演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劇團(tuán)的收入也越來越多。” “不錯,很不錯!就是這個勢頭。繼續(xù)保持,我們絕對可以賺到更多錢?!?/br> “爸爸,我真的很累了,我的腳受傷了,我想歇會兒……”女孩的聲音已經(jīng)冷了下來。 “什么?休息?你知道你休息一天我們少賺多少錢么?!而且你腳又沒斷,休息什么?明天繼續(xù)演出!” …… “今天你們又來看演出啦?” “對啊,小明星的場子現(xiàn)在票都快買不到,已經(jīng)幾千一張?!?/br> “別說了,表演快開始了,看,她出來了!” “莎麗安娜!莎麗安娜!?。 ?/br> “啊,她今天的舞姿也是如此美麗……嗯?她為什么拿出了一把刀?” …… “殺人了!莎麗安娜殺人了?。。 ?/br> 舞臺中央,白布上的女孩掏出了一把刀,在表演結(jié)束謝幕的時候沖向了在臺前高興說著話的父親。 手起刀落,白布迅速浸染開來血色,很快,整張白布徹底變紅。 舞臺劇在一聲清脆的金屬落地聲和戛然而止的鋼琴聲中結(jié)束。 臺下靜默了一陣,接著,白色的面人們突然發(fā)出了聲音。 “他們剛剛說了誰的名字?” “是莎麗安娜,紅裙的莎麗安娜!” “她殺了人?” “她父親是劇團(tuán)的團(tuán)長,難怪我再也沒見過她的父親?!?/br> “她殺了他,她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親?!?/br> “殺人償命!” 面人們?nèi)鋭又目斩醋炖锇l(fā)出或老或少,或男或女的討論聲,他們在臺下翻滾起來,最后聲音變得整齊劃一。 “殺人償命!殺人償命!” 荊桓起身從鋼琴旁邊離開,走到舞臺上的隊友中間。 王東升看著臺下扭曲的面人,有些害怕道:“接下來要怎么辦?就這么找出真兇然后過關(guān)?我覺得沒有這么簡單……” “當(dāng)然沒有這么簡單?!?/br> 熟悉的稚嫩刻薄的聲音響起,眾人回頭一看,莎麗安娜穿著紅色的舞裙出現(xiàn)在了臺上。 她一現(xiàn)身,底下的面人更加興奮了,大聲叫喊著讓她殺人償命。 女孩表情猙獰而嘲諷,她尖聲笑道:“我確實殺了自己的父親,不過……我也是被逼的。在這個舞臺上,想取悅觀眾,就必須有人死呀?!?/br> 王東升幾人都愣住了,這是什么意思?被逼的?要取悅觀眾? 荊桓愣了一下,突然明白過來什么。他轉(zhuǎn)身看向觀眾席,白色的面人將臺下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站在舞臺上目光所及的地面全都是,甚至視野的邊緣還露出半個…… 半個…… 他沖向舞臺側(cè)面,撐住舞臺最兩邊用來固定的柱子。只是輕輕一推,柱子突然輕輕地倒了下來。 不光是柱子,舞臺兩側(cè)的墻壁,身后的幕布、休息間的墻壁,周圍所有豎起來的遮擋物全部都像紙糊的一樣輕飄飄倒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