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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二公子饒命?!?/br> 林月娘尖聲道,“你這是將宜春侯最后的顏面也踩在地上嗎?” 殷序并不否認,“對啊,你們送來□□,我不用多可惜。” 殷序看著兩人,語氣冰冷,“要么去青樓要么去殷烈那里,自己選?!?/br> 玲瓏和玉墜身子一抖,齊齊磕了頭跟著元寶出去了。 林月娘看著兩人心頭都在滴血,這可是她好容易尋摸來的女子,竟然就被這樣打發(fā)了,“你真是無可救藥?!?/br> “說的你有藥是的?!币笮蚱财沧?,“老想著害人早晚有一日被人害,您放心,您死的時候我肯定過來給你燒刀紙?!?/br> 林月娘氣的眼皮一翻直接暈了過去,殷序嘖了一聲對倆婆子道,“還不趕緊拖出去?晦氣?!?/br> 回到房中殷序便寫信給覃幼君,寫了一封凄凄慘慘戚戚又表明心意的情書。 總之大意就是后娘塞人他沒要,嚴格守住了他的貞潔! 要么說覃幼君和殷序是天作之合,在rou麻上面從來都是別致的很。 而等林月娘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晚上,醒來第一件事就問,“玲瓏和玉墜呢?” 身邊婆子道,“人被元寶送進三公子院子里了?!?/br> 林月娘臉色一變,連忙穿鞋往外跑,希望她的兒子沒有□□熏心到那種地步直接將人睡了,否則…… 踉踉蹌蹌中林月娘跑到了殷烈的院子,院子里沒人,屋里卻傳來調(diào)笑聲,林月娘身子一軟,喊了聲,“烈兒……不可享用這倆女子……” 早在下午的時候殷烈得知這兩個女子竟是母親送給殷序的還不高興了許久,誰知沒多久人給送他這里來了說是殷序不要。 在殷烈看來殷序就是個傻的,這樣的美人兒在府中可是沒有見過,當下就將人攆了出去與這兩女快活一通,如今到了晚上已經(jīng)是喝酒吃rou后第二波了,沒想到竟被自己親娘喊了停。 殷烈很不高興,從玲瓏身上下來披上衣服出去,“娘,大晚上的您這是做什么,爹不理你你自己休息就是了。” 他的身上脂粉味道很濃,林月娘顫抖道,“你和玲瓏玉墜……” 殷烈不耐煩道,“是,睡了?!?/br> “糊涂!”林月娘有苦說不出,心口都要抽抽過去了,她顫抖著手道,“來人,將兩個小賤人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 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聲和殷烈的求情聲在殷府后院傳播開來,殷序在院子里吃著桂花糕,對側(cè)耳去聽的賀謙道,“聽這些做什么,沒的臟了耳朵。” 下午林月娘來的時候他在屋里瞧了一眼,那倆女子的確不錯,“你為何沒將人留下?” 殷序瞥了他一眼,不贊同道,“我可是要為我家幼君meimei守身如玉,如何能碰其他女人?!?/br> “守身如玉?”賀謙大為驚訝,“你、你不會還是個處吧?” 殷序頓時紅了臉,但還是梗直了脖子道,“是又怎么樣,你羨慕啊。我就是要為幼君meimei守身如玉,除了她誰都不能碰到我純潔的身子?!?/br> 賀謙:“……” 殷序哼了一聲道,“如今這世道像我這樣專情又專一的男子實在是太少了。我家幼君meimei能選中我眼光簡直不要太好。我怎么能這么好呢,實在太令人苦惱了?!?/br> 見他自夸自雷沒完沒了,賀謙簡直沒眼看。 如今世道的男人但凡手里有倆錢都像娶個嬌妾回去,再不濟也會去青樓快活一回。像他們這些侯門勛貴家的公子,家中為了讓他們不出去胡鬧,在十五左右的時候就會給安排通房知曉人事。 殷序在殷家什么情況他清楚,林月娘不給安排通房也能理解,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殷序竟真的沒碰過女人。 賀謙頗為感慨道,“沒想到你父親是個多情種,你反而是個癡情種,倒像是賀家的人了?!?/br> 殷序斜睨他一眼,“你一個睡了不知多少姑娘的老黃瓜也好意思說你們賀家人是癡情種,我這癡情只對我家幼君meimei,為她守身如玉我也樂意。只能說這冥冥之中自有命數(shù),你是不能夠懂的。” 他鄙夷的的太過明顯,讓賀謙哭笑不得,“說不過你。不過聽著那邊動靜不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別到時候耽誤了你們的婚事。” “怕什么,”殷序不以為意,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你當那女人真的只是帶倆女人來惡心我?那倆女子瞧著就不是府中的丫頭,指不定她從哪里帶回來的,這萬一身上有什么不好……” 他沒說下去賀謙卻聽明白了,若是殷序所說不差,那么林月娘可就真的不只是壞,而是極其惡毒了。 殷序本就是入贅覃府,又說過不會再回殷家,對他們母子根本沒有任何威脅。這女人竟在婚事在即的時候起這樣的幺蛾子想出這樣的壞主意,得虧殷序是個潔身自好不喜女色之人又不將林氏看在眼里的人。若是換個人不好意思推拒將人收下,那后果…… 賀謙簡直不敢再細想下去,這宜春侯府瞧著人口簡單,可卻真真切切的不簡單,一個林月娘竟能有如此惡毒心思,偏偏宜春侯還對她信任有加。 “那你就這么算了?”以前賀謙是怒其不爭,如今賀謙卻隱約覺得殷序不會善罷甘休。 殷序笑,“自然不會這么算了,不過聽著這動靜那邊似乎已經(jīng)出了問題,我且給她快活幾日,日后等我不在殷府也得給她找點事情才是。” --